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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霂微蹙着眉,他知道女子初次承欢的身体向来是受不住的,上辈子的“好友”喝酒时说的荤话里有提点过,还当着他的面交流着如何让妾侍舒坦的混账话,若不是顾及着自己的大业,他早就拂袖走人了。
鱼知鸢观他面带踌躇,猛然想起,一个傻子好像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可能只是凭着本能和探索的好奇心,在自己身上胡乱的动作而让自己身下小泄了好几波。
她紧咬着唇,偏过头去,指着他胯间的肿胀,嗡嗡道:“用,用这个……到这里……”她说得又是羞怯又是耳热,指尖堪堪点了个自己腿心的方向,就慌张的放下了手,捏着褶皱的床褥。
齐霂蓦地睁大了双眸,愣怔住,鱼知鸢颤抖着身体,翻身跨坐在了齐霂身上,肿胀的孽根早就被她淘了出来,齐霂的亵裤半褪到腿弯处。她双手撑着齐霂上下起伏的胸肌,泥泞的腿心处和齐霂的胯间相互嵌合。
两瓣肥厚的花唇夹着男人炙热的阳具,她羞红着脸,用花唇夹着齐霂的阳具前后挪动,摇曳着盈盈一握的纤腰,胸前的雪峰也随着她摇摆的动作而在虚无中晃起波澜涟漪。
齐霂心火燥热,灼遍了四肢百骸,他怕一出声就漏了陷,索性装着傻子的懵懂,遒劲的指骨捏着鱼知鸢的双乳,薄茧指腹掐着鱼知鸢嫣红的乳首碾磨,其余的指骨则拢着她的浑圆,水柔似的两团乳儿,他玩得不亦乐乎。
鱼知鸢呼吸一窒,花穴幽处又泄了一波春水,双乳的敏感让她轻易就缴械了。整个儿浇灌在齐霂坚挺的性器上,将那紫红的阳具滋润的泛着银光,她上半身趴在齐霂身上,缓着呼吸。浑圆上遍布着指印,齐霂的胸膛也被她的长指甲扣了好几下。
她有心于心不忍,也不知道这傻子怎么沉得住气,方才摔一下都要哭的娇气的小傻子,被她用长指甲在胸前刮了好几道血印都默不作声。
鱼知鸢伸出舌尖在血痕上舔舐,涎水濡湿着他的胸膛,又安抚的在他赤裸的肌肤上啄吻,小心翼翼的怕他疼得哭出声来。
她的长发自脑后倾斜下来,遮了泰半桃花靥,绵软的酥胸轻蹭着齐霂的小腹,舌尖在胸膛上柔情的啄吻,浑像个小狸奴,齐霂霎时软成一腔春水,在战场上厮杀时练就的磐石心肠也抵不过巫山云雨时的片刻荡漾。
“娘子。”他喑哑着嗓音柔声唤鱼知鸢。
“是不是把你抓疼了,怎么不说呀?”鱼知鸢皱巴着小脸,关切的训着齐霂,可她浑身发着颤,花穴犹如千万只蚁虫在体内啃咬,出口的话语都带着魅惑的娇吟,齐霂知晓她怕是真的撑不住了。
大掌压着鱼知鸢的后脑,强硬的唇舌搅进她的唇腔内,剥夺她的所有呼吸,在她唇腔内搅弄风雨。而后在鱼知鸢逐渐耽溺时,齐霂的另一只手悄然从她翩跹的蝴蝶谷略过滑嫩的脊背,绕过饱满的娇臀,从臀线划至幽深的花穴,双指掰扯肥厚的花唇,中指在翕动的穴口四周试探,轻抚着她穴口的褶皱。
紧接着是双指、三指,他弯曲指骨抠挖鱼知鸢穴内的敏感处,触及到穴内的软肉,她本就颤抖的身子陡然一僵,浑身都瘫软在他胸前。齐霂吮着她的香软小舌,勾缠出几丝阴线,扶着自己胯间的肿胀性器从臀线向下,依着上辈子听过的那些污言秽语,一举闯入花穴,利刃劈开她狭小的洞口。
两人具是一滞,硬挺的性器破开紧窄的花穴,推挤出内壁的层层褶皱,无数的媚肉裹吮着突然闯入的异物。齐霂双手捏着鱼知鸢的娇臀,向上挺跨在花穴内缓抽浅送。几滴处子血,从两人相连处缓缓滑落滴在嬷嬷早就备好放在床铺上的白帕子上。
偌大的没来由的欢喜侵袭着齐霂的五脏六腑,鱼知鸢失声尖叫,被利刃劈开的那一刹那,她的神魂都好似升了天,因为药性的缘故她没觉得疼,只是身体的酥麻和咬啮感陡然加大了数倍,被性器充盈的花穴绞着突如其来的庞然大物,肉璧一波又一波的紧缩,几次夹得齐霂险些就泄了初精水。
齐霂闷哼出声,侧首咬着鱼知鸢的耳垂,拖着她的娇臀就是一个翻身,又将人压在了他身下。五指紧扣着鱼知鸢的右手,抵在她耳侧。另一只手捏着鱼知鸢的左乳,沉下腰身一阵猛烈的疾风骤雨般的抽送,性器在花穴内顶的鱼知鸢娇喘连连。
“唔——大郎!啊!不——停……停下……”她初初及笄的身子受不住男人这般迅猛的索求,神魂在情潮浪尖上几次三番的滚过,似是淌了那油锅,万般煎熬,却又是忽如急来得夏雨淋漓尽致的撒着沙漠中的过路人。
早些时候齐霂想着的舔吮鱼知鸢的花穴,不让她多遭罪的想法都被他抛之脑后,鱼知鸢的身子似是这世界最能也是最轻易毒到他身体的药,让他一下子就入了魔,她受不住时的讨饶和娇泣,都是催动他的一味药引。
让他在这巫山云雨里丧失神智,忘却英雄男儿的壮志凌云,甘愿在儿女情长里丢弃盔甲,如那未开化过得牲畜,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