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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的耳朵上,指尖虚点过一轮耳廓,双指捏着她的耳垂,喉头滚咽:“鸢宝当真知错了吗?”
言语温柔,似是能溺出一腔春水来。
鱼知鸢被这偌大的美色,迷了双眼,又见他顿了顿,指腹摸过她的唇瓣:“鸢宝说什么,大郎都相信。”十分真诚又有着毫不掩饰得脆弱,他明晃晃的告诉她,纵使她如何哄骗他,他都信。
傻子和小孩子都一样固执,无理,他们总有着自己的一套天马行空。与其说齐霂是傻子,倒不如说鱼知鸢将他当成了一个还未长大得有时老成有时又天真的孩子。
骗孩子这种事,她自以为手到拈来,无需有多愧疚,哄一哄他许个好处,替他找回公道,或者是帮一帮他,也就够了。
直到此刻她方知,齐霂和她以为的孩子是不一样的,旁的孩子断不会这么好说话,也不会漾着诸多的风情,将她视作珍宝,一点一滴都呵护着。
他毕竟不是孩子,是个成年男子。
鱼知鸢良心发现,柔夷覆上齐霂的大掌,一双多情的桃花眸直视他幽深的瞳仁:“大郎我错了,可以原谅我吗?”她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一副自己主动跳上了砧板,任齐霂为所欲为的模样。
齐霂晓得她在同自己打太极,还是不肯细说为何要喝药,那药又是什么,虽说他此时将她划作自己的一颗棋子,但这颗棋子终究是不同的,他与她欢好的那一刻就注定了的不同。
他可以将她好好娇养在自己府中,然她为何要如此作为?她这几日的作为似乎处处讨好着他,极尽所能的帮着他,不论他做什么,甚至他的欢好索求,她都一一受着,毫无怨言,待他极好,是那种不求回报的好,她究竟有何意图?
他活了两辈子,自诩看惯了是非善恶,这种不求回报的好,明面上坦荡,背地里皆是算计。又或者是施了一点小恩小慧,就想得到他的允诺,譬如萧意安。
而且今早鱼知鸢见着她的神情,也颇为耐人寻味,看来他身下这个处处透着稀奇的女子着实引人遐思,他迟早得一层层将她的秘密剥下来。
鱼知鸢被齐霂直白的目光盯得浑身都不大自在,他眼波里荡着许多情绪,眼尾依然晕着红,不动声色时也没了憨傻,他好像在等自己的一个答案,她隐约能触碰到,却不肯直说。
两人直视许久,鱼知鸢败下了阵来。她素来不是有耐心地人,齐霂这么固执得小傻子,若真要与他比,怕是比到外间暮色深深她都睡去了,他还在坚持着。
“你要怎么样?”她用着渣女的口气,不大好得问齐霂。
这话问得颇为不要脸,分明错得是她,惹齐霂生气得也是她,她却能在愧疚后嚣张的问他要如何。齐霂双眸晦涩,喉头滚了滚,将本来想说的话又咽了回来,既如此,倒不如叫她再老实些好了。
不过是一瞬间,他那双漂亮的手扣住鱼知鸢的天鹅颈,迫得她抬起下颌,迎着他的薄唇,将蛮横得吻,一寸一寸侵入她的唇舌,直抵她的心扉,他似是要剖开她的心去瞧瞧,她到底哪些话是真的,哪些话是假的,她到底要他如何。
齐霂是当真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鱼知鸢心知肚明,傻子虽然傻了,但是执拗得很,她越是不说不解释,他就越不肯将此事揭过去,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呢,像她一样遇到捉摸不透的事就随他去多好呀!
衣襟在唇舌相融间被扯乱,露出锁骨下若隐若无的肌肤,依稀能瞧见被鸳鸯戏水肚兜藏住的挺翘双峰,拢着鱼知鸢颈子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入衣襟,隔着肚兜揉捏上一团雪乳。
乳儿绵软,水糅的面团似的,齐霂爱不释手得把玩着,将肚兜都揉散了,不堪蹂躏得系带松松垮垮的系在鱼知鸢颈后,但凡再用力些再揉的动情些,红色的系带就能从颈后滑落,露出乳儿酥软的半颗。
凶猛得掠夺着呼吸,鱼知鸢鸦睫轻颤,眨了好几下,唇角泄出的求饶都被他一一堵住,粗糙的舌苔划过上颚,舌尖顶着她的喉头,难言的窒息感,都教她体悟到他无处安放的怒火。
身体的痒意轻而易举地被他挑逗起来,初经人事的身体极其容易就瘫软下来,身下那处好似还沁出了不少蜜液,她有些羞耻又有些无奈。
齐霂像个小狼狗在她身上乱啃,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染上他的味道似的。胸前的双乳隔着一层绸缎被他掌心的温度烫得那朱果硬挺起来,他在这事上无师自通,时而温柔时而凶猛,捏着她的两团乳儿揉来揉去,像是再拿它出气。
她偏头躲过他的吻,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两排牙印:“你属狗的啊,再吻下去我一会还怎么出去见人!”齐霂动作一滞,乖乖得在她锁骨上吮吻舔弄:“唔——痒,好痒——齐霂你玩这里就可以了,其他地方不准碰!”
这并不是定国侯府,一会他们还要去前厅用膳。归宁的规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