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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知鸢面色苍白,贝齿紧咬着唇,桃花眸里滚过泪珠,喉间却压抑着泣声。
她像个下贱的畜生,跪趴在床榻上,被齐霂折辱。她的反抗全然是徒劳,她的身子也不争气的帮着齐霂欺辱自己。巨大的羞耻,一点一点蔓延过她的五脏六腑。
她从未这般想过,倘若这是一个梦该多好。她只不过是被这梦魇住了,只肖她挣扎几下,妈妈就能听到她的呼声,将她从梦中唤醒,抱着她的身子小声安抚:“乖囡囡又做噩梦了吗?”
齐霂不由分说,扯开鱼知鸢颤抖的双腿,将她腿心处的蜜穴露出来,粗长挺翘的性器自臀缝向前抵着她淌水的花穴。
与花穴相比而言,过分硕大的龟头就着蜜液也只堪堪闯进了个半个头,方才用双指开拓的甬道恢复得极快,因着鱼知鸢的恐慌而愈发紧窄逼人。
鱼知鸢吃痛,无声尖叫,稀薄的空气一瞬间遏制在她颈间,她面色狰狞,五指用力捏着身下的床褥,指尖涂抹的丹蔻掐在柔嫩的掌心,手背暴起青筋,双腿紧绷,浑身僵硬。
男人的性器不顾她花穴的娇嫩,沉下腰身,猛地将整根柱身都捅进她的小穴里,穴口的褶皱倏地被舒展开来。
穴口的媚肉被撑开的过分大,原本的艳色骤然变得苍白,从而显得薄如蝉翼。齐霂的性器竟是生生将鱼知鸢的蜜穴给捣弄开。“唔——”鱼知鸢压抑不住的闷哼,带着痛苦的音色,恹恹得。
齐霂见她仍是抗拒,幽处虽吃着他的性器,可她的身子却僵硬得厉害,与之前的欢好相比,倒显得他强取豪夺,蛮不讲理得霸占着她的身体。
可他才是她的郎君。她亦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只要他不允,旁得人休想取缔了他。
阴霾渐渐笼罩住齐霂的心,他双眸阴翳,薄唇抿成一条线。鱼知鸢的蜜穴将他的性器全然包裹住,媚肉倏地吸附上来,紧紧攀着饱胀的柱身,吮着他粗粝的青筋。吮得他既涩痛,又欲火烧灼。
男人一丝喘息都不予她留下,性器蛮横得在狭小的花穴内冲撞。被裹吮得快感,渐渐充盈着他的心,使得他愈发畅意。浑身都透着爽利,性器也愈发得力得在鱼知鸢的蜜穴中鞭挞,教训着她不知好歹的小穴。
齐霂拢着鱼知鸢脖颈的手,扳过她的侧脸,压着她半面在床褥上。他滚烫的胸膛贴着她僵直的脊背,纤长的手指揩拭她眼尾的泪珠,指腹碾过她苍白的唇。
鱼知鸢冷着神情,将齐霂的手指咬在唇齿间。他如何待她身下的小穴,她便加了倍得还给他,将他的手指当做一块腐朽的烂肉,锋利的牙尖戳入指骨,在他指节上刻下她今日所受的种种屈辱。
齐霂眉峰拢了拢,由着她嗫咬自己的指骨,那点痛于他而言,算不上什么。
“呵,普天之下的女子,约莫也就你这么一个,敢这般对自己的夫君。”
56.闹够了吗(2200猪加更)
“呸,你算我哪门子的夫君?”鱼知鸢吐出唇齿间男人的指骨,涎水与血水混在一处,铁腥味淌在她舌尖,让她无端的烦躁。
齐霂闻言,将肿胀的性器深深地捣在她花穴里,挺翘龟头碾着她花穴里的软肉,一手掐着她的腰身,疾风骤雨般抽送了数十下。
“为夫如何不算你的夫君?”齐霂眉头拢起,低沉的嗓音落在鱼知鸢耳侧,她抿唇不言语,然她的厌恶却明晃晃的摆在脸上,那张瓷白的小脸上,只有被齐霂单手钳制住的地方有着些许血色。
齐霂十分不解,他是当真不明白,为何一个人在知晓他装傻的事后,予他的态度截然相反,前后的反差不啻于晴天霹雳。
他和鱼知鸢不仅是担着夫妻名头,早也有了夫妻之实。他虽不在意鱼知鸢,倒也记着她屡屡维护自己的恩情。
鱼知鸢是他的妻子,他予她荣华富贵,她恪守妻子本分,又有何不妥当之处?又何须那劳什子盟友歪理邪说?她到底是在同他闹些什么?
“你行不行?要做赶紧做,不做给我滚下去!”鱼知鸢怒极反笑,忍着体内的痒意嚣张跋扈道。
齐霂的性器碾着她体内的一处软肉,迫使她花穴内的层叠媚肉裹吮着那粗壮的性器。
方才他数十下的泄火肏弄,搅得淫水咕咚缠着,花穴也湿得一塌糊涂。酥麻痒意渐入了骨,鱼知鸢的身体竟被他冲撞出了欢愉。
欢愉本该攀向高峰,却被他突兀地止了路,他单手掐着鱼知鸢的下颌,性器捣在她花穴里,还颇为一本正经的同她讨教他到底是不是她夫君这个说法。
鱼知鸢向来自诩是个脾气顶好的人,现下负隅顽抗,但半分效用也没有后,就换了法子。
不过须臾,她就将所有的情绪一一收敛,倏地从愤怒到漠视,垂着眸抵在床褥上,眼皮懒怠的搭着,多余的眼神都懒得施舍给齐霂半分,仿若瞧他一眼,都觉得掉价和恶心。
对付齐霂这种狗男人,就该冷着脸由他发疯,她连一个滚字都不屑同他说。浑身都好似滚在料峭春寒里,唯独身下紧窄的小穴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