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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了解了案发现场,作案工具掉进了海里,没有找到。又询问了当时在恒越大桥目击者。
因关兰迪涉嫌故意伤害他人,警察又赶到医院,发受害人和加害人都在进行手术,没有办法询问,一名男警察同志在手术室外问李峎了解案件发生的时间和具体情况,做了笔录和口供。
随后,这名警察又去问莱诺,无论问什么一概不回答,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他说什么。
李峎看莱诺的精神状态完全不在这里,和警察同志解释了一番,说他俩是因为都收到了短信,一起去到的恒越大桥,而且是他在水里就了栀羽和关兰迪上来。
警察同志看了他们各自的短信记录,没说什么,安排了人守在这里,等她们手术出来,再进行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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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关西德接到电话火急火燎的赶到医院时,一眼就在手术室的门外,莱诺浑身湿漉漉的坐在急诊室门外的地上,头靠着墙上,眼睛一直看着手术室门上红色的灯。
李峎靠在手术室外的墙上,不时的向两间手术室看向一眼。
关家的佣人搀着关西德一瘸一拐的走过来,应该一路上着急着赶过来,他气都还没有喘匀,急忙问:“兰、兰迪在、在哪儿……情况怎么样?栀、栀羽呢?她怎么样了?”
莱诺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地上,充耳不闻关西德的话。
李峎看他一眼,忙对关西德说:“都在手术室里,还没有出来。”
关西德一听,瞬间站立不稳,他忍不住捂着心口,身体忍不住往后仰倒。
佣人几乎搀扶不住他,李峎忙过去搭把手,帮着佣人扶着关西德到椅子上坐下。
“老爷,您别急啊,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你刚刚出门的时候才摔了一跤,可不能再有事了。”那佣人忙苦口婆心的劝他:“您先坐着,我去给您找个医生过来帮您看看您的脚。”
关西德挥挥手,捂住额头,深深地叹息一声,痛心疾首的说:“她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为什么?!我怎么会教出这样的女儿来!”
“伯父,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李峎垂首说:“关兰迪是为了报复我,才会这样对栀羽。”
“你……”关西德这才仔细看了一眼李峎,觉得他很眼熟,“你是……”
李峎和栀羽在一起的几个月,他只是听说有人在追栀羽,但是关西德一直没有正面看见过他。此刻觉得眼熟,好像是关兰迪给他看过他们的合照。
李峎最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了关西德。
关西德这才完全知道栀羽、李峎和关兰迪三人之间的纷纷扰扰,这几个月,她竟然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女儿会干出这种事,甚至她还想杀死栀羽!
“作孽啊,作孽啊!”说罢,关西德不停的用手捶着身侧的座椅,“教子无方,是我教子无方!是我!”
“对不起。”李峎对着关西德深深的鞠了一躬,满怀愧疚:“一切是因为我,是我害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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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莱诺终于有了动作,他几乎是从地上是跳着站了起来。
因为栀羽那间手术室外的灯,变成绿色了。
果然,手术医生打开门走了出来。
“栀羽呢?栀羽呢!”
只见医生出来,不见栀羽的身影,莱诺立刻就想往手术室里冲。
“你冷静一点。”李峎用尽全力拉住他,“先听医生怎么说。”
医生看他着急的模样,问:“你是栀羽的家属?”
莱诺茫然的看着医生,不点头也不摇头。
“我们是。”关西德忙说:“我们都是她的亲人和朋友。”
李峎:“医生,情况怎么样?”
“你们别担心,病人身上有不同程度的淤青,这些都不碍事。两处伤口一共有两处,一道在额头,一道是在脖子上。她的头受到砖头重击,伤口有些深,有轻微的脑震荡。伤口最深的是她脖子上的刀伤,因为不断加重的力道,刀口很深,伤到了动脉血管,导致病人流血过多。不过……”医生顿了下,有些疑惑:“不知道为什么,送到医院的时候血却止住了,而她的动脉血管也已经愈合,也没有伤到神经。目前也只是外伤看起来比较严重,我们给她的伤口做了缝合,现在已经没事了。后面住院观察几天,需要注意好好休息,不要让伤口碰到水,预防感染和伤口发炎等等。”
幸好,幸好当时她的血让他恢复了些灵力,幸好他还有灵力……
莱诺听到“没事”这两个字,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闭上眼松了一口气。
没一会儿,有护士推着病床出来,栀羽脸色煞白躺在病床上,没有一丝血色的昏睡着。
她脸上的血迹没有了,露出她还没有他手掌大的一张脸,头上和脖子上的伤口都做了处理,包裹着干净的纱布,甚至为了处理她头上的伤口,还减掉了她伤口周围的头发。
莱诺伸手抹了一把脸,慢慢的走上前,看到栀羽的模样时,他的心一阵刺痛。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