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32

      了手去。
    现在,茯苓才反应过来,小姐要自己带上剪子,究竟所为何事。连忙把剪子拿了出来,递了过去。
    明亮的剪子在眼前快速翻飞,不稍几下,那只鸳鸯香囊已经成了碎布,纷纷掉落在地上。裴彧好半天没缓过神来,神情绝望地盯着一地的碎布,喃喃自语道,“这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
    这只已经雏形的香囊,裴彧还没来及放在手中仔细端详。自然,苏木槿也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前世,她对他这般好,也没见他像今天这样,心急如焚,暴跳如雷的,果然是贱得要命。
    眼见手里的最后一枚棋子也落了空,裴彧冷笑一声,悻悻地点头,再抬头时,眼眶里已是噙满了眼泪,混杂着红彤彤的血丝,神态可怖,“苏木槿,算你狠!”
    谢珩见状,忙上前将苏木槿护住身后,一把揪住了裴彧胸口的衣襟,横眉冷目道,“且不论今日之事,该如何处置。本王若是执意追查你代笔一事,你说裴子石是先保你,还是保自己?”
    裴彧听他如此发问,竟情不自禁又笑了起来,咬牙切齿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殿下不过就是嫉妒,我与阿槿之间有那么一段良辰美景罢了,我裴彧何德何能,竟能夺走殿下心头好,便是一死,也了无遗憾了。”
    “你当真以为本王不敢杀你吗?”谢珩被他气得有些丧失理智,那样捧在心尖上的人,竟叫他人如淤泥一般踩在脚底下,他怎能忍?
    他简直气得要发疯,手指间的关节咯咯作响,飞速将邢谦随身佩戴的长剑拔出了鞘,抵在裴彧的脖颈上,眼里全是杀气。
    邢谦原想阻拦,却一手扑了个空,剑鞘已空空如也,他看出了有些不对劲,忙走上前,低低唤了声,“殿下。”
    邢谦的这一声呼唤,无异于在提醒谢珩,纵然眼下再有深仇大恨,却万万杀不得。牵一发而动全身这样的道理,谢珩不会不知道。相国裴子石乃是肱股之臣,为相三十余年,从不居功自傲,颇得永庆帝的欢心。虽年事已高,在朝中依旧举足轻重。况且他的身后还有宁王谢瑞。
    谢珩松开了手,将裴彧狠狠地推至一旁。邢谦唯恐他又说出什么不知轻重的话来,惹恼了谢珩,迅速收手长剑入鞘,朝山下伸出手去,“裴世子,请吧。”
    裴彧自知理亏,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狼狈地下了山,再无多言。
    等裴彧走远了,苏木槿这才走到谢珩的面前,呆立良久才缓缓吐出两个字来,“殿下……”
    此时的谢珩心里窝了一肚子的火,他自然是信她的,可一想到她不顾危险,独自前来赴约,为得只是仅仅想戳破这场阴谋,叫他裴彧从今晚后不敢胡搅蛮缠,他就气得不行。
    幸好赶来及时,并无什么大碍,可方才他没来之前,这二人之间又都发生了什么?
    他一直没正眼看她,只是用眼角余光轻轻地瞥了一眼,便叫他顿时心软。那张日思夜想的小脸蛋上,已是粉泪盈盈,委屈巴巴地撅着桃粉色的小嘴,目光低垂,双手拧在一起不知所措。
    方才,他不过就是冷落了她一小会儿,叫她站在旁边清醒清醒,自己今日的言行是对谁错,哪里是真的欺负他。眼下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倒真让人以为自己做了什么欺负她的事。
    简直就是咬牙切齿,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叫他如何是好?
    好说歹说,这一次自己没有错,也无需向她解释什么。这回该好好认错反省的是她,自己若先开了口,那得成什么样子了?她既如此任性,又这么不听话,那还是将她晾着吧,万万不能再惯着她了。
    想到此处,谢珩一转身,大步流星地出了亭子,往山下走去。邢谦在一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追到他面前,小声示意道,“殿下,二小姐她……”
    刚刚赶来的路上,一直快马加鞭,险些累死那两匹上好的马儿,事到如今,竟然问都不问一声,轻描淡写的离去了,实在是不像他的性子。
    然后,谢珩并没有回答,只是潇潇洒洒地往山下走去,邢谦的脑海中虽然满是疑虑,但也不曾多问,一路紧随而去。
    茯苓在后头有些急了,忿忿不平道,“小姐,殿下该不会真的生气了吧,可您那香囊分明是绣给他的啊!一针一线都是小姐您的心血 啊!”
    苏木槿原本只是看着谢珩远去的身影,想着清者自清,她本来就没有做错什么,更无须解释,可听茯苓这么一说,才立马回想起来,那个香囊并未完工,便叫苏灵兮头来给了裴彧,现在又落在谢珩的手上,她得先把香囊拿回来,不然还真被他鄙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