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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是说了她那么几句,这小半天下来,脸拉得比苦瓜还要长,简直拿她没办法。
他问,“你难道就不想早些见到你家小姐吗?”
茯苓一怔,转过身去,面向他,“我自己有马车,就不劳烦邢将军了。”
说罢,转身就往旁边的马车走去,邢谦倒也不急,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不发一言。可不稍片刻,她又转过身来,走到邢谦面前,看着一人多高的马匹,尴尬了半天才道,“我不会骑马。”
邢谦看了她一眼,一手松开了缰绳,朝她递了出去,语气仍旧有棱有角,异常冷硬,“把手给我。”
“男女……”茯苓话还没说完,邢谦已经牵到了她的手,一用力,如老鹰揪小鸡一般。转眼间,茯苓已经坐在了马鞍上。邢谦又见她坐姿实在刻意,离自己的后背还有一段距离,也不多说,只是回头看着她。
茯苓会意,红着脸,有些不情愿地抓住了他的衣袖。
邢谦这时才安心地回过头去,嘴里嘀咕了一句,“女人真是麻烦,”便拧住缰绳,掉转马头,骏马仰天长啸,迎着风,朝着长安城飞驰而去。
一路快马加鞭到了长安城,谢珩顾不上歇息,抱着苏木槿直奔侯府内。
镇北侯苏呈怀此时正与三五好友坐在正厅里,喝茶谈天,只见一个影子才从面前掠了过去。还没来得及看仔细,后头便有一个熟悉的面孔,拎着药箱,疾步而来,却是长安城内医术精湛,名声在外的翁大夫。
再后头是跟着火急火燎的邢谦和茯苓。见茯苓浑身湿漉漉的模样,苏呈怀忙喝止,上前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近了后院,苏木槿执意要自己下地走,还没说出口呢,就被谢珩阴冷的面孔,吓得给咽了回去。
府院内的丫鬟婆子们,秩序井然地忙碌了起来。原在另一院落的苏灵兮听到声响后,也闻声赶来,见了如此一幕,活生生将先前好容易才止住的哭声,又一下子嚎了出来。
☆、自作孽不可活
原是今日静云寺一事,苏灵兮偷鸡不成蚀把米,叫裴彧骂了个狗血淋头。却又不能四处声张,只能是哑巴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
眼前这番场景,更是将她气得肝疼,她简直妒忌地要命,可也只能硬着头皮,惺惺作态地疾步上前,做焦急样,“姐姐,您这是怎么了?”
她话还没说完,苏元青就从外头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他本来在剑阁习武,听到消息后匆匆赶来,将围站在床榻边的苏灵兮一把揪了出来,神情凝重,“妹妹,怎么回事?”
原本已经止住了血,却因这场急切的春雨,伤口四周的皮肤在雨水的浸泡下,已经泛白,皱巴巴的,又让她白白受了些折磨。巴掌大的脸庞,毫无血色,好在只是些皮外伤,并没有伤筋动骨。
苏木槿见哥哥心急如焚的样子,忙宽慰道,“哥哥,雨天路滑,我走得急了些,摔了一跤。”
看着妹妹衣裙上那黄褐色的泥土,苏元青半信半疑,“妹妹,若是有人欺负你,无论是谁,哥哥一定饶不了他。”
言毕,稍稍转头看了谢珩一眼。
而谢珩一切在关切地追问伤势,并没有注意到苏元青。又见翁大夫道了句,‘并无大碍,只需静养几日,’谢珩这才松了一口气,目不转睛地盯着榻上的人儿,自责内疚写满了脸庞。
这一幕叫苏元青也瞧了个正着,他并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护妹心切,阴沉着一张脸,面向谢珩,冷冷发问,“我妹妹的伤究竟是怎么回事?”
谢珩见他横眉冷眼,怒不可遏,也知晓今日此事,他也难辞其咎,只是默默低下了头去,一言不发。
此举更是叫苏元青认定此事与谢珩有关。他寻思着,太阳打西边出来才没几日,原是自己大梦一场。气急之下,也由不得多想,论起拳头就朝谢珩的脸庞锤了过去。谢珩身子一侧,死死扣住他的手腕,“苏元青,你冷静点。”
苏元青挣扎了几下,试图挣脱,可无奈谢珩的力道实在太大,气得他七窍生烟,叫嚣道,“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我妹妹还没嫁人呢,她要是落下什么病根子,你让她往后余生该如何是好?”
他的担忧,谢珩自然理解,可此事也不是一两句就能说得清的,便索性闭口,一字不提,只是仍未松手。
苏木槿在榻上看他二人又起了火焰,忙唤茯苓将自己扶靠着坐了起来,“哥哥,今日之事,是我自己不小心,与殿下无关。”
谢珩心头一暖,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