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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般教你儿子的吗?”
    贾大舫见她在气头上,也懒得与她争辩,转身便去了妾室那躲清静去了。
    阮家这边,刚送走贾文皓,阮铭诚和周问凝便沉着脸坐在堂屋里。
    阮安澜见状只得低着头乖巧的低着头进了屋内。
    “澜儿,你跟爹说实话,昨儿抱着你的人到底是谁?你跟他又是如何认识的”阮铭诚低声喝问道。
    阮安澜被问懵了,她昨儿也是头一遭见那男人,连一句话都没说呢?哪里就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了,不过听贾大舫的对他的称呼,似乎是个将军。
    眼见着父母一副不问个底朝天来决不罢休的架势,她也只能把萧元正搬出来当挡箭牌了。
    “他,他是个将军……”
    阮铭诚垂眸沉思,这方圆百里内能称得上将军的,只有驻守在丹阳城外的骁勇大将军了,只是他女儿素来不爱出门,又怎会认得萧家的人的呢?
    阮安澜算是体会到什么叫撒一个谎便要撒无数慌去圆的道理了,苦思冥想的想了个借口,继续道:“有一日我出门去买东西,遇到一辆疾驰而过的马车,眼见着就要丢了性命了,谁知刚巧遇到了大将军,他救了女儿的性命,所以……”
    周问凝叹了口气道:“澜儿,爹和娘不是那等不通情理之人,你们若是真有情,只管让他上门来提亲便是,何必躲躲藏藏的呢……”
    复又想起女儿珍藏在枕下的一个香囊,黑底绣金边,上面绣着松竹,一看便是男人用的。
    而香囊的另一侧绣着的似乎是一个“萧”字。
    阮铭诚越想越生气,萧元正的名头他是听过的,都说他是如何的杀敌如神,如何的勇猛威武,如今却做出这样的事来,难道是欺负他们阮家没人吗?竟敢如此毁他女儿的清誉。
    末了,一掌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大喝一声道:“萧元正,我阮铭诚跟你没完。”
    看着负气离开的父亲,阮安澜拦住要追出去的母亲问道:“娘,我爹怎么突然动了那么大的气啊?还有那个萧元正是谁啊?他欠我我们家银子吗?怎么我爹素日那么温文尔雅一个人,都气成了那样?”
    周问凝一见女儿如此,只红着眼道:“我便知那个姓萧的没安好心。可怜我的澜儿到了如今竟还不知道那畜生的名字?我可怜的澜儿啊……”
    阮安澜心里咯噔一下,这下貌似闯大祸了!
    第六章 、锅从天降
    虽到了春日里,但早间还是有些微微的凉意,日光将光辉照向黑风凹,徐徐的春风吹过,薄薄的雾气渐渐消散后。露出黑风凹原本的面貌。
    黑风凹之所以取名为黑风凹,皆是因为地形的缘故。周边是延绵而去的山脉,只有当中这块凹地地势平坦,加之又是漠北与丹阳城的必经之地,是以卫安军才驻扎在这里,借着以天险之势,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守得边境安宁。
    “嘿……吼……哈……”
    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吼声,不停的回旋在半空中,聂成和站在高台上,看着底下那一排排整齐划一的将士们,个个精神头十足,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便是能让敌军闻风丧胆的卫安军。
    聂成和走到一旁跟将士们一同操练的萧元正的身旁,拱手道:“将军,今日的时辰差不多了。”
    萧元正之所以年纪轻轻就能统领卫安军,不只是在战场上能够身先士卒,平日里也是跟将士们同坐同卧,并无丝毫的将军架子。
    此时的萧元正才将打了一套拳法,他的身上只着了单衣,汗水将他的衣裳都浸湿了,紧紧的贴在后背,勾勒出身上结实的肌肉线条。
    萧元正接过聂成和递过来的巾帕,擦了擦脸上的汗,道:“让大家伙去休息吧。”说着便径直回营帐了。
    在他跟前伺候的是个年轻的小子,不过才十五岁,叫做蒋二,别看年纪不大,倒难得是个机灵的,眼看着萧元正锻炼完快回来了,忙不迭的就去打水。
    萧元正虽说过只要冷水便可,但他还是小心的兑了些热水进去,只是兑的不多,怕的就是春日里气温反复,若是把将军给冻着了,那就是他的罪过了。
    因着刚才去了茅厕耽误了些时间的缘故,此刻只慌里慌张的打了水,端起铜盆就往外跑,谁知一转身险些撞到人了,铜盆虽没掉到地上,但里头的水可洒了大半。
    蒋二骂骂咧咧的道:“赶着去投胎呢,要是耽误了将军洗澡,你有几颗脑袋……”话还没说完就愣住了,只微微的张着嘴巴,木木的盯着着眼前的人。
    那是个女子。
    准确的来说是个极为漂亮的女子,跟年画上的仙女似的。虽说穿的素净了些,但也难掩姿色,一张白里透红的鹅蛋脸,配上一双如秋水般干净透彻的眸子,只见她朱唇微微张着,面上略有倦容,只微微的喘着气,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撑在一旁的桌子上。
    军营里可是从未出现过这么年轻漂亮的姑娘,蒋二一时都看呆了,竟也忘了去送水给将军洗澡。
    此刻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