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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他说着连忙把手上的伤口递给钟苓苓看。
    可钟苓苓现在哪听得下这些,她冷下脸:“如果不是你鬼鬼祟祟,它又怎么会咬你?”
    康梓岳两眼瞪得圆圆的:“我鬼鬼祟祟?要不是你锁门了,我哪里需要开窗啊?我……我们是夫妻啊!”
    钟苓苓觉得和他说话同对牛弹琴一样。
    即使他品性和孩子差不多,但她又不是他爹娘,如果是他家教的问题,她完全没有义务浪费口舌和他说那么多。
    她将窗户关上,插上插销。
    康梓岳站在窗外,只有一轮弯月,连风也变得萧瑟起来了。
    他心里一酸,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他来是想和她和好,不是来吵架的。
    可此时,他自诩现代人的自傲,这个时候全部被掼到地上,一丁点都没剩。
    康梓岳回到自己房中,看着那几箱钱两,心更是跌到谷底,因为他发现,今晚上,钟苓苓当然不会是看到诡异的人影才来他房中,她分明是担心他的安危,时刻关心着他这边的动静,才会这么巧。
    康梓岳的手越来越疼。
    他瘫在床上,心想,没了,一切都让自己作没了,虽然这次是那只猫的错,可是钟苓苓那么看重那只猫。
    他任那伤口敞着,稀里糊涂地想,要是真得狂犬病就好了。
    冷月无华。
    另一边,钟苓苓轻轻抚着猪猪的背脊,猪猪坐在桌上,悠闲地拿起爪子舔了舔,看起来没受伤。
    这倒也是,它毛发旺盛,其实那一摔不算什么。
    但钟苓苓还是担心,道:“下次见到生人,离开便是了,你是猫,这么小只,是打不过人的。”
    猪猪掀掀眼皮,双手一揣,自在地坐了下来。
    任谁也想不到猫脑瓜笃笃转——不咬康梓岳一口,他怎么会把自己拂开?他就没办法顺理成章摔到地上了。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不喜欢康梓岳。
    康梓岳吃瘪就是好事。
    而且只需要稍稍装出柔弱的样子,钟苓苓会焦急,俏丽的柳叶眉都蹙起来。
    他心里浮现一丝愉悦。
    不过猫是不可能承认的。
    钟苓苓看它老神在在,忍不住一笑。
    她低头在猫额上那撮柔软印下一个轻柔的吻,道:“我知道猪猪是为了我好,猪猪真的最好了。”
    她说完,才发现猫耳朵居然压下去了,不由惊讶地拨了拨:“怎么了这是?”
    猪猪使劲从她手上挣开,跃到地上,钻到了桌子底下,速度快,利落得都留下了残影。
    钟苓苓摸了摸嘴唇,暗自讶异,难道因为这个吻?
    她笑着摇头,怎么可能呢,又不是人,猜不透也便不猜了,她伸了个懒腰,轻轻松松去睡觉。
    只留桌下的猫僵硬地躲在角落里。
    猫心里是崩溃的:它感觉有被冒犯到——这个女人,怎么能说吻就吻呢!真是……真是得寸进尺,随意至极!
    就算他现在是猫身,也不能被随意侵犯!
    他用爪子在桌脚上扒拉了好几下,才觉得解气。
    但若细看,还能发现它本细白的耳尖,隐隐发红。
    *
    康梓岳触碰到钟苓苓的底线,钟苓苓这回没主动找他说话,倒是他忙前忙后,对布庄的事都很上心,还经常来找钟苓苓说话。
    钟苓苓知道他是没话找话,所以只挑一些有必要的回。
    就这么过了好几天,她也没发现康梓岳的手还一直淌着血。
    康梓岳和账房陈先生对账时,撩起手臂提笔,那血印子就露出来。
    陈先生惊讶:“顾先生这手怎么了?”
    康梓岳看了眼,这伤口总在提醒他做的事,让他心烦。
    他自己也总不小心弄掉血痂,不甚在意,说:“不小心弄到的,不用管。”
    对他来说,当务之急是改变他在钟苓苓心里的形象,这点伤口反而能提醒他谨言慎行。
    陈先生活了大半辈子,见过多少事,知道这是两口子吵架了。
    当天瞅着一个机会,陈先生就和钟苓苓说了:“顾先生不知道为何,手上的伤一直没好,我们汉子,生活糙得很,但这伤也不能乱来啊,我看那印子血淋淋的,要是糜烂,就麻烦了。”
    钟苓苓微微一愣,才想起他被猪猪咬伤的手。
    还没好么?她放下正在画的花样,道:“多谢陈先生提醒。”
    她让翠翠叫郎中,和郎中去看康梓岳。
    康梓岳一见到她,两眼一亮,又不大好意思,道:“你……你怎么过来了?”
    钟苓苓没应声,让出身后的郎中。
    郎中看完了情况,道:“还好是还没糜烂,当家的,是不是低烧着呢?”
    康梓岳舔舔有点干的嘴唇,下意识看向钟苓苓:“好像是有点……”
    钟苓苓皱眉,低声问郎中:“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