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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上床睡觉后把自己闷进被子里外。
于是骆烬等南弥睡了后,在床边守。
守她自己原形毕露,拆穿她那可笑至极的嘴硬。
第一天,没逮着南弥私下犯瘾。
第二天,那团被子下的身子明显在颤,但是幅度很低,如果不是靠得近的话根本不会发觉。
骆烬一把掀开被子,这才看到南弥正咬着手臂,蜷缩成一团,眼睛还是闭着的,不是还睡着就是脑子混乱并不清醒。
他把手探上她的额头,有细密的汗渍,确定她是瘾上来了,只是不严重。
她估计连自己都分不清是不是真实的。
这才知道原来她睡觉的时候也会发作,只是一觉醒来之后,那段痛苦的记忆被她忘到脑后去了,又或是已经习惯了。
那段时间里,南弥都睡在骆烬的房间,骆烬基本上很少睡,大多时候沙发成了他的栖息地。
后来知道南弥偶尔会在睡着后犯瘾,骆烬就会在她睡着之后也到床上睡,在她发作要咬自己的时候,把自己的手递给她。
她难受要找一个宣泄的出口,身体记得本能的反应,所以手递过去时,她张口就咬了下去,所有力气都用上了。
南弥咬自己的时候也用的这个力道,以痛止痛,痛的都麻木了。
骆烬没吭声,这点痛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
但日积下来,却也成了一道去不掉的疤。
有一次,南弥瘾退了之后,身体犯冷,就往身侧骆烬怀里钻,第二天醒来看到骆烬的脸吓了一跳。
“你怎么?”南弥意外,舌头都打了结。
他们做过那么多次,却没一次会在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抱着醒过来。
不仅如此,所有会存在于平常情侣间的亲密行为在他们之间都没有。
所以,南弥才会这么震惊。
骆烬倒是风轻云淡,扯掉被子下床,没什么神情反问她:“你睡沙发试试?”
南弥:“......”
*
临时请来的保姆日常的任务也不多,主要的就是按时按食谱做好的饭菜端上楼就可以。
保姆也纳闷,每次进房间的时候,骆烬和南弥一次都没有在说话,甚至没有要搭理对方的意思,两个人都是各干各的。
女方好像生病了,从食谱能够看出来,都是清淡养生的,终日也不出门。
女方吃的清淡,男方也跟着喝了一个月的粥,也没提出别的要求。
房子按时打扫,饭菜定时定点的做好送上去,但偶尔从二楼房间里传出来歇斯底里的吼声总会让她后背一凉。
保姆只以为这种有钱人家的生活都有自己的个性,平时喜欢玩点刺激的也说不定,她没资格去打听和揣测什么,但她没想到自己会被警察找上。
保姆把骆烬和南弥之间大致情况都说了个大概之后,战战兢兢的问:“警察先生,我服务的那家人没问题吧?”
人总是这样,不知道的总是又迷人又危险。
忍不住去探,又忍不住怕。
林骁点了点烟,沉思了好一会,而后觉得保姆话里的词有意思:“那家人?”
保姆不明白林骁的意思。
林骁反问:“你觉得他们有什么问题?”
保姆一愣,哪说得出来什么问题,唯一的问题不过是她自己被警察找上了。
“警察先生,你让我来说问题,不是为难我吗?”
林骁:“也是。”
“那麻烦帮我一个忙?”
保姆一听警察都开口说帮忙了,人民群众自然义不容辞:“警察先生,您说。”
*
一个月后,南弥终于通过各项检查,指标也都正常,她竟然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那天天气很好,她身上还套着骆烬的衬衫,这里只有骆烬的衣服,除了他的衣服她也没别的可穿,而骆烬也不会想到要给她买衣服。
衬衫宽大,长度也够,将她刚好整个笼罩,只剩下两条竹竿似的腿晃荡在外面。
南弥冲一般的跑进后院,觉得空气都清新了不少,她深吸了两口,心情也拨开了阴霾。
阳光从高空中泄下来,白色的衬衫照的通透,让她周身也笼罩上一层细密的阳光。
二楼书房的阳台,骆烬倚在栏杆边抽烟,刚和手下的人通完下一单的交货详情,挂断电话正好就看到这一幕,视线不自觉的柔和了下来,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他侧身面朝后院站着,视线跟在南弥身上。
看她幼稚又可笑的行为,赤.脚在草坪上又踩又跨,似乎这样就能够证明她现在已经完全正常了一样。
细腻的风经过,扬起她的发丝,她的衣角,倒不是画面多唯美,但就是很难挪开视线。
身上的衣服是他的,这个人也是他的。
重要的是,她又活了。
第24章 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