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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啊!”
今日晴空万里,孙复元和他爷爷亲自来了趟风岷山提亲。
身后跟着十几个佣人,拿着全是红漆大箱子,温穗香笑得根本合不拢嘴,“孙老爷,您可真客气。”
眼瞧那最前头的就是几箱金条,说实话,风家不缺金子。
孙复元转眼未见风意暖,温穗香让风闻天喊人请了风意暖到前厅。
“伯母,不必,我去找意暖,爷爷您坐会儿。”
温穗香挑了挑眉,帕子掩嘴笑出声:“是是是,别请了,还是你去妥当,我和你爷爷先聊会儿。”
风意暖那屋的路他记得,也就熟门熟路地走了过去。
那花园内正扫地的人一瞥见,孙复元只觉得有些眼熟。
“你怎么在这?”
叶含真闻声抬头,看到孙复元刹那间出现在自己面前,吓得直接往后跑。
“哎?你跑什么!”
“喂!我说你,能不能被每次抓人手腕啊,很疼啊!”
叶含真吃痛想要抽回手,孙复元皱了皱眉头,这一眼看过去就是丫鬟的行头,什么时候在风岷山当差了?
“你那哥哥呢?你何时上的风岷山?”
想起之前叶以修说的,这人就是南阜府的警司,真是抓贼抓惯了,抓着手就不放了。
“我哥哥在码头当差,怎么,这都要像你汇报?”
孙复元冷然哼了一声:“换了身儿衣裳,看起来像个姑娘家了,就这说话口气,还真的姑娘不起来。”
“你!”
孙复元松开了手:“前些日子划了我那西装,到这会儿我都没让赔,算是仁义了。”
叶含真撇了撇嘴:“我那……我那有不是故意坏了你衣裳,谁让你没事儿穿这么贵重的。”
“呵,倒成了我不是。”
再次打量孙复元,比之前那回见着还俊了几分,这男人老爱打扮是为甚?叶含真没闹明白。
“我说,你们抓贼的人,天天穿成这样,怎么抓?”
孙复元两手抄在口袋内,今天特地还换了一身西装,“今儿来提亲,怎能和抓贼的时候比行头?”
提亲?
叶含真挠了挠头,这山上来了没多久,只知晓风家大小姐风灿然,还有一个,便是年纪虽小,早是这南阜城主事的风意暖了。
这两人之间,他是来向谁提亲?
叶含真还没来得及问,孙复元便说自己找人去了。
转身往东,那是风意暖的闺房。
叶含真兀自叹息,“真是命好福气好,提亲的人也是好。这种好事儿,什么时候能落我头上……”
——
面前这小子是谁?
风渐越一边撩起自个儿衣袖要作画,看到叶以修风尘仆仆赶来的模样,衣裳是风家码头的,该是为风家人前来办事,但这身子单薄,看着也不像是搬货的。
“谁派你来东越城?”
叶以修只是马不停蹄赶来东越城,干得嘴皮子都起了皮,风渐越让下人倒了一杯热茶给他,喝下顺了顺,这人该是风蓝交待的三叔?
这模样年轻,顶多二十几,怎会是而立之年的人?
叶以修的打量,被风渐越凌厉的眼神给震慑。
风渐越不喜人们这样一探究竟的目光对着自己。
叶以修从自己包袱内找信件,谁料找了三回,都没能摸到信封的边儿。
“怎不见了?”
风渐越拄杖走到叶以修身边,他蹲下身埋头找着包袱内的信件,最终倒了所有的物件,还是没能瞧见风意暖给的信。
“什么不见了?”
叶以修咽了一口口水,这下可如何是好,风意暖交代的事儿没办好,还丢了信件,面对俯视他的风渐越,他支支吾吾了起来:“我……这,风主子给的信件,我……好像丢了。”
“丢了?”
风渐越一听是风意暖给的信件丢了,微微叹息。
“她是遇了什么难事儿?让你来找我。”
叶以修慌张解释:“风三叔,这……我想起来了,我走的时候,撞了一个婆婆,信件指不定那会儿丢的。”
“别解释了,丢了也罢,但意暖遇到什么事儿,你说。”
风渐越坐在凳上看着叶以修,这年轻人是被自己吓着了。
叶以修也不知怎的,只觉得这屋子一股熏得嗓子直想咳的烟味儿,但亦说不出是什么香味儿,连着咳了好几声,喝了茶才止住。
“风三叔这屋子什么烟味儿,怪熏的,对不住,实在忍不了咳。”
风渐越只是自顾自喝着茶,轻描淡写地解释:“用来熏画的。”
可一听是风意暖来派这面前的人来找自己,心中忽然担忧了几分。可那信件……风渐越轻咳几声,起了身拄杖回到作画案前。
叶以修以为风渐越生了自个儿气,但走到风渐越作画案前,才被眼前的画作惊呆了。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