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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暖所言,让她好好想想。”
自家爷爷这么好说话,孙复元也就没再拔腿往前追。
那温穗香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被风闻雨瞧见还调侃了几句:“哟,这未来女婿是怎么了,顶着一头灰走了,这屋子里怎么乌烟瘴气的?”
脸上挂不住,却依然傲着脸离开,风闻雨嗤之以鼻。
“还真把自己女儿当回事儿。”
——
孙祺和孙复元下了山,孙复元耐不住问:“爷爷当真给意暖几日考虑?”
“几日又如何?”
不知孙祺打着什么算盘,孙复元继而问道:“若是意暖不应这婚事,该当如何?”
她那“我不愿”三个字敲在心尖,可真的是让他丢尽脸面,好歹之前还一直唤他一声哥哥,这会儿就连哥哥的情谊也荡然无存了。
孙祺成竹在胸,笑道:“不愿?那你可得加把劲了,但意暖这位置,咱铁定是要拉她下来,到时风家若是败了,她自会心服口服拱手让位。”
“爷爷,你这是什么馊主意,整治风家?”
“哼,风正合只手遮天南阜城许久,风家本就不是白手起家的贤良后代,那档子事儿,到现在还没见天,是因为霍家后继无人,可现在不一样了,如今霍家人,又回来了……”
孙复元平日只是南阜府内小小警司,说白了就是有事儿没事儿大街上抓贼的,谁会关心四城之间货运这点事?
那霍家人又是什么角色?
听得云里雾里,孙复元也只当是孙祺说过就作罢的事了。
可一听风意暖要被拉下水,若是要靠人拉扯下来,倒不如耐心劝慰?孙复元不愿看到打打杀杀,你争我夺的场面,这是常年当差见多了不平事,落下的“病”。
——
才不过几日,风意暖怎就变得这么恹恹然的模样?
风渐越上了山后,也是担忧她此时如何,到了她闺房门口,便瞧见探出窗的脑袋。
梅花稍稍压弯在窗前,风意暖托着腮望着远处。
风渐越周身起了风,那长褂子的衣摆被吹起一角,直到拄着杖走至窗台前,与风意暖相视而望,这回才觉得真实。
“三叔,你回来了!”
如同败了的花儿,又经受暖阳的滋养,风意暖的脸上不自觉扬起微笑。
提起裙摆小跑到门前为他开了房门。
风渐越并未跨入一步:“这女子闺房,怎是随意能进的,去亭内坐坐,喝点热茶。”
风意暖就没随意让人进,尤其男子。
可那风渐越在自己心中,怎么又算是随意的男子呢?
“三叔,进屋说话,外头亭子太冷,对你腿脚受凉不妥。”
风渐越的手杖被风意暖接过,取而代之的,却是她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搀扶着他走。
“你这女孩子家,矜持去了哪?怎能……”
风意暖只是抬眼眨巴,呆望着皱眉的风渐越,“三叔回来,难道不是因为意暖……写的那封信吗?”
若是因为那封信赶回来的,那再直白的话早已书写给他瞧过,怎么还怕这手搀着?
“信?”
风渐越悄然望着牵着他手走在前头的风意暖,她那模样羞红了脸,谁料待他走近之后,还关上门搂住了自己。
让风渐越讶然,不知双手往哪安放才最合适。
“三叔,那信中意暖所言,你……你作何感想?”
推开了些距离,他叹息:“回来只因你遇上难事,那信,你倒是再说一遍当中每个字与我听听?”
这下该如何是好,他居然要听心中每个字,这不就让她更是直白地道着自己内心真情,风意暖倒是话在嘴边,说不出口。
“怎的?”
风意暖起身去为风渐越斟茶,看着她的背影,风渐越只是淡然噙着点微微的笑容。
“罢了,信丢了,你只与我说说,碰上什么难事。”
叶含真想要聊表谢意自己傍晚并不用再打扫庭院,还从厨子那儿特地给风意暖端了碗燕窝粥,若是她看着顺心,指不定能当个贴身丫鬟呢?
就这么想着,踱步至风意暖的房门口,只听得风意暖的屋子里有人,还是个男人。
往后退了一小步,那屋子里的影影绰绰,让叶含真不禁皱了眉瞎想。
但那声音定不是孙复元的。
“这都定了亲,还攥个男人进屋?竟是如此水性杨花之人……真是看瞎眼了。”
叶含真转身离开,想着自己费心拿了燕窝粥想讨好风意暖,这回不能白糟蹋。
没有端回厨子那儿的理,眼瞧四下无人,先自己填饱了肚再说。
第十六章 难以此名并肩
难事儿?这世上,哪还有比风渐越不站自个儿身边还难的呢?
自打一进门,风意暖只觉得热脸贴着冷屁股,风渐越有意无意地与她扯开些距离。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