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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能不能放过我?”
“我救了你,让你留在山上,你还嫌这嫌那?”
话虽如此,可叶含真并不想被风熠乾这般轻浮对待,这和自己想的根本不一样。
一把扯过叶含真的手腕,硬是让她把手从她胸前放下,风熠乾知道,她那哥哥可是在码头当差的,她现下挣扎,只要拿着她哥哥的事儿吓她几句,兴许就乖顺了。
“你若不从,我就让你哥别说是在这码头,就是这南阜城,我也让他待不下去。”
这一下,风熠乾瞧她低头咬唇轻泣,扒拉她衣裳之后将她推至门板,嘴里一直喊着“不要”,也不知是什么不要。
随后也不知怎了,看着她又如死鱼一般不再挣扎,风熠乾也就起身觉得无趣。
——
“你奶奶好端端的,人怎就不见了?”
前厅内,除了风熠乾和风渐越,其余人都在这围着。
风闻雨只觉得怪异,前些天还好好的,贺袁芳为何去那后山?
那风正合的坟可是刚去过,“忽而消失在后山,定是不可能的!”
秦执只想,那贺袁芳平白无故没了人影,张嘴就问:“这事儿,是不是该与山下码头的人说道说道?指不定人家瞧见过老母亲呢?”
“断然是不能的!”
说出去可不笑死人?风家连个老太太都照看不好!
风闻天每回一听自家妹妹和妹夫拌嘴就头疼,“这最后是谁瞧见了她?”
风意暖也是忘了被霍闻祁欺负的事儿,来了前厅。不然在屋内,她也是越想越气,越想越心伤……
而风闻雨说贺袁芳好好的,也显然是从未花过心思在贺袁芳身上,她怎么会好好的呢?自打风正合死后,就没好过一天!
“奶奶与我说了到后山,此后,我就再也没见过。”
“真是怪哉!”
温穗香本还想与贺袁芳细说风意暖留洋的事,眼下倒好,尽出乱子。
对着风闻天催促道:“别追究了!你倒说说现下如何是好!”
秦执看他们个个头疼脑热的样子,不以为意说了句:“还能如何,母亲不在了,就分家得了,还不落个清静。”
“秦执,你闭嘴。”
本就毫无作为,在家无所事事,说起话来让人只觉添堵。
“父亲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风灿然现下算是帮不上秦执的忙,祸从口出,难以收回!节骨眼上难事儿不解决,脑子里尽想些什么?
“平日没见你操心母亲,这回喊分家可真是伤透人心!”温穗香早知此人不懂礼数,此时说出这种话来,真是可笑至极!
风渐越听闻下人在屋外一惊一乍,唤了李叔跟至前厅。
“发生何事?”
所有人都在前厅内,风渐越跨入房内的时候,风闻天拉扯着他质问:“渐越?你来的正好,你倒是说说,见到母亲过没有。”
“未曾。”
风渐越说起此话,也是面不改色。
风渐越一进门,风意暖就直盯着他的腿看,怎就比先前走路还费力了些呢?这药换是没换?
他只是瞧了眼风意暖,随后眼神又看向别处。
“父亲死因没查到,母亲下落不明,说出去风家定被人耻笑!”
“当日父亲死的蹊跷,母亲不是说,定是风家人所为?”
“人都死了,你们还找什么缘由?”
秦执只道找出真相无畏,世人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可对他而言,什么都被老的压着一头,做事都畏手畏脚。
什么宝?
这菩萨早日请出风家大门才是实在事儿!
“你到底是不是风家人?”
这下风闻天也看不下去,口口声声说的都是什么!
风渐越见众人议论纷纷每个头绪,思量片刻:“这事儿还得让韩君出马,派人来查。”
“韩君?”
“父亲死得蹊跷,母亲消失毫无缘由,还不彻查?”
这面前一个个的,都在说的是什么,丝毫没想到,这事儿该查查?
南阜府立着牌坊为的什么?
风熠乾看叶含真也是无趣便想下山去寻乐子,嗬!这前厅热闹劲儿,所有人都在这杵着做什么?
一听缘由,搞了半天是贺袁芳,他自家奶奶没了踪影。
多大的人,还需子女操心去了哪儿?老太太有这般神志不清么?
风熠乾大喇喇地走进,“奶奶用得着你们操心么,再说了,真要查什么!两个老的一走,不知多少清静。”
“闭嘴,不孝子!”
后脑被风闻雨一掌拍下,风熠乾吃痛又委屈地看着她。
“打我作甚!”
他在怎么不孝,也不可在风家其他人面前这样跋扈,这模样跟秦执有何分别!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
这事儿风渐越一提起要查,风闻天还就真下了山去南阜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