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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这门功夫,远远看去就如同脚下踩着云朵在飞行一般,恍若仙人。林斐以前是会这门功夫的,可如今的林菲是空有他一身的内力,只会近身肉搏术。
宝灵子用了一下午时间,在林菲的鬼哭狼嚎中重新教会了他使用轻功,又传了他一套以前林斐日日练习的心法口诀和一套招式简单的剑招,名为“飞鹤六式”。这套实用的入门剑法,配合他深厚的内力和灵巧的轻功,也能应付当今世上大多数的武功好手了。
等两人练完剑招,已是华灯初上。宝灵子收起了两人对招的好剑,递给了林菲一柄没有剑鞘的木剑。这木剑的制法也甚是粗糙,连个好看点的雕刻都没有,就是光秃秃的一块被雕成了剑柄形状的木头。
宝灵子疲惫的目光在幽黄的灯光中居然显得有些慈爱:“你是初习剑法,尚不熟练,若是给你真剑,我一来怕你遭人挑衅,二来怕你不慎又误伤他人。这趟下山,按常理绝不会碰到什么危险,你能不动武最好,若遇上了什么麻烦事,记得随时回来找我。”
林菲突然觉得有点感动,伸手接过剑来。
宝灵子道:“这柄剑的名叫辟邪,你别看它只是一把不起眼的木剑,这可是千年王莲木所制,若是随身带着它,那些江湖中下三滥的混在空气中的迷药都能被它吸收掉,害不到你身上。”
“哇,这么厉害的吗!”林菲惊异地举起这柄辟邪上下打量,怎么看都觉得这块泛着青色的木头可以直接当柴烧了。
宝灵子倨傲地哼了一声:“你看到剑头上那个穗子了没有,把它别在你的腰上,千万小心别弄丢了。这可是我当年在苗疆好不容易得来了宝贝,那地方到处都是瘴气,很多人勿入了瘴气林就把命给丢了,幸好我靠着这柄剑抵在口鼻前面才走了出来。你平常只需随身佩戴,睡觉时把它放在枕头边上,如果真的闻到了非常刺鼻的气味,就拿它抵住口鼻。”
他伸手拍了拍林菲的肩膀道:“虽然你不是林斐,但相处数日,得你叫我一声师父,我心里就把你当作是我徒弟了,这也算是我们俩的缘分吧!”
☆、跳河
第二天林菲起了个大早,倒不是他自己想醒这么早,只是那辟邪剑居然还有像现代闹钟一样的叫醒功能,清晨时分会自动散发出一股浓厚的竹木清香,能活活地把睡在它旁边的人给熏醒过来。林菲顶着一脸起床气跟它面面相觑,觉得自己改天一定要好好地翻一翻宝灵子的其他私藏,说不定真能找到什么类似时光机任意门之类的道具。
早饭过后,华真招来了一名弟子伴林菲随行。此人名叫成简,虽然辈分比林斐低了一级,年龄却比林斐大了好几岁,一张和善的笑脸上就差写着和气生财四个字了。据华真介绍他专门负责青炎派和临安城之间的生意采买,对整个临安城了若指掌,有这样一个临安万事通在旁,首次出门做任务的林菲也觉得安心了不少。
两人一人一匹骏马向临安城出发,好在林菲在现代就学过马术,如今顶着林斐内力充沛的身体一口气跑了几十里路竟然也没有疲累感。两人午时之前进入了临安城内,成简熟门熟路地带林菲来到热闹的集市上,刚进入宾客如云的迎福客栈坐下,立刻就有熟悉的跑堂来端茶倒水,和成简搭话。
成简对跑堂嘱咐了几句,又客客气气地对林菲道:“小师叔路上辛苦了,我已着人把拜帖送去了漕帮,咱们先在客栈里吃个便饭休整一下,下午再到漕帮拜会戚帮主。漕帮总舵离这儿不远,穿过这条集市,顺着河边再走上一刻就能到了。”
林菲进入临安城后,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一片井井有条的繁荣景象。城中有一条宽阔的河流贯穿南北,想必就是临安百姓们赖以生存的运河。码头就在集市的入口旁,无数搬船卸货的工人和车马熙熙攘攘,河水中等待着靠岸的船只鳞次栉比的排着队。如此热闹的地方竟然毫不杂乱,仔细看去才知道,是有一队人马站在岸边、一排船只停靠在水里主持着秩序,而他们身后所插的旗帜上,都赫然写着漕字。沿着河边由北至南一条宽阔的大路上,各色店家商肆的彩旗挂满街头两侧,街上闲逛的妇人孩子们穿戴整齐、步履悠闲,与林菲在豫章城内看到的景象真可谓是天差地别。
看来传闻不虚,这临安城的命脉水源都在由漕帮管制。这位戚帮主虽然不是官府中人,但能把临安城治理得如此繁荣有序,也是在为百姓们谋福利,林菲不禁对他心生好感,匆匆吃了几口饭便催着成简去漕帮。他心里暗暗地有种即将见到小说中那种为国为民的大侠的雀跃感,也已经毫无疑虑地认为戚帮主一定会答应帮忙救治顾湘湘这个弱质女子。
成简带着林菲顺着水流走了一阵,离开了喧哗的集市,来到居民区一户看上去不甚起眼的宅院前。他冲门口站着的小厮自报了家门,很快就有一名身着灰色长衫的老者出面将二人迎入了院子里。偌大的院子里有好些稚嫩孩童正在互相角力,那老者指着他们对林菲介绍道:“这些孩子的父母都在码头上运货,因而顾不上管他们,老朽便早上带着他们读读圣贤书,下午让他们消耗消耗体力,晚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