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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不瞬地瞧着宁嘉,对他道:“我从前亏欠他许多,此次回来便只想跟在他身边,我想尽我所能,护他今生安好。”
宁嘉忽然笑起来,嗓音清朗悦耳,桃花眼灼灼勾人心魄,魏从渝就这样看着他,心里微有些酸涩的想:原来太子怀安以前也能笑得这么开心,她从前从没有见到过。
也兴许是有过这样的光景,只是她从未注意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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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从渝和太子之间说的这些话,绿衣和秋云听着皆是一脸茫然,这说的什么啊,什么故人?我们怎么不知道姑娘还有一位同太子殿下长得像的故人呢?
魏翎更是一脸懵,什么亏欠许多,什么护他安好,妹妹这是欠了谁的东西呀?
“妹妹?”
魏从渝转而看向魏翎,这个对她十分宠溺的哥哥,她离家八年,魏翎就给她写了八年的信,无论什么时候,永永远远都相信着自己的哥哥。
魏从渝朝魏翎走过去,轻轻地叫了一声:“哥哥。”
魏翎故作严肃地道:“妹妹你真是的,总这么莽莽撞撞,刚才还冲撞了太子殿下,好在殿下仁慈,不予怪罪于你,要不然,非得让父亲关你一个月的禁闭。”
本是开玩笑的话,偏宁嘉还当了真,力证魏从渝的清白,他道:“本宫无事。”然后看了一眼魏从渝,笑了笑,道:“你不用关禁闭。”
魏从渝没忍住也跟着笑起来,说道:“那多谢殿下不予怪罪啦。”期间言笑晏晏,笑靥如花。
窗外雨声淅淅,红梅自枝头落下,有什么东西似在心头发了芽,宁嘉转开视线不再看魏从渝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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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魏从渝又开始飘了,魏翎赶紧截住她,道:“你啊,快说,来找我干什么的?”
魏从渝乖巧地回答:“不干什么啊,就是醒来觉得甚是想念哥哥,便想着来看一看哥哥呀。”
魏翎简直受宠若惊,恨不得拿手摸摸魏从渝的额头,问她一句:“妹妹,你怕是还没清醒哦。”
也不怪魏翎有这样的想法,前世的魏从渝因为好几年都跟着父亲在塞北一带,又长时间以一副男装打扮混到士兵当中去,性子什么的,早就不像个姑娘了。
更因为家中突然住进了姨母和表妹苏晗梦一事,魏从渝的性子变得更为跋扈,她不喜欢沈素萍和表妹苏晗梦,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来,可偏偏母亲沈如筠处处维护着苏晗梦,还总说魏从渝是姐姐,要让着点妹妹,琴棋书画什么的,向着苏晗梦多学一学,免得日后说出去啊,将军府的千金,竟然什么都不会,那可真是叫人看场天大的笑话。
只今日看起来,魏从渝好似同以往有些不一样,比如,说话变得温婉许多,一举一动都极具礼节性,并不见往日的跋扈状态。
难不成,这一切都是因为太子在场??
魏翎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下,天呐,妹妹不会是对太子起了心思吧!
听说,女子在自己心爱之人面前会变得格外的温顺懂事以及乖巧听话。
魏翎疑惑地看了一眼魏从渝,魏从渝被他看得莫名,问道:“哥哥??”
“嗯?”魏翎心想:先试试再说。
他问道:“妹妹醒来要不要去看看表妹呐?”
魏从渝闻言一笑,眼睫低垂,她淡淡地反问道:“哥哥为何这么问?”
“哦,因为哥哥无聊啊。”
魏从渝回道:“确实无聊至极。”
明知自己和苏晗梦矛盾颇深,竟还提要不要去看她,看个鬼哦。
也不怕给自己添堵。
魏翎还想说些别的什么话,却在此时,宁嘉忽然开口道:“从渊,你们兄妹俩感情真好。”
魏从渝:“……”
魏翎:“……”
所以呢??
“本宫很羡慕!” 宁嘉接着道。
宁嘉生在皇室,所谓的兄弟情基本不存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野心,或为名,或为利,总之他们聚在一起,除了勾心斗角怕也只剩下自相残杀了。
至高无上的皇权多漂亮,人人都想据为己有,才不管底下是否掩埋了数不清的尸骨。
还不待魏翎说话,宁嘉整了整自己的衣襟,笑道:“本宫也要回去了,今日很开心,见了从渊的妹妹。”
魏从渝朝宁嘉行礼,道:“殿下慢走。”
魏翎跟在宁嘉身后一路送他至魏府门口。
宁嘉道:“别送了,进去吧。”
他是独自出宫的,并没有吩咐人来接。
外面雨下的大,魏翎将手中的油纸伞递给宁嘉,对他道:“殿下放心,魏翎,魏家誓死追随殿下。”
宁嘉自他手中接过伞,笑了一下,没接他这句话,只问道:“还不知道从渊的妹妹叫什么名字呢?”
“魏阮,魏从渝。”魏翎恭敬地回答。
宁嘉点了点头,状似不经意地说道:“本宫倒是很好奇,那位同本宫长得很像的一位故人是谁?”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