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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不看一切具有诱惑力的食物。
    魏娟又在砌长城,家里只有梁迦。
    灯光蒙暗暗的,铺开的夜色渗进窗,像墨水吃纸一样包吞光亮。
    梁池瞟了一眼大房间,搁下钥匙去上厕所。
    他阵仗不小,梁迦听着歌也知晓他的归来,摘下耳机犹豫许久后起身,踱到门口揿住门框准备阖上。
    豁然一道后坐力,她被猛可冲进门的梁池推到床上。
    他盛怒到近乎掣动了全身的骨骼,热息胡乱扑喷在她脸上,“你他妈跟他都不戴套吗?!”
    梁迦起初尚没反应过来,觑见他握着的验孕棒才恍然,愣了几秒要动,又由他倾轧回去。
    “他戴了……”她无奈。
    梁池仍旧愤不可遏,抬腿疯踹一下床板,即刻牢牢拷住梁迦的双手,“你让他记好了,要是有一丁点想乱来的念头,老子杀了他。”
    “你发什么疯?”梁迦挣扎。
    “我疯还是你疯!”梁池声息大乱,“你要不要脸?才谈几天就跟人上床!”
    言毕,二人同时怔住。
    梁迦忽而有了力气反抗,竭力搡开他后回斥,“是!我是疯了,从跟你当兄妹那天起就已经疯了!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我这样做不是正好和你心意吗?”
    “什么和我心意?”梁池听笑话似的皱眉。
    “……不说了。”梁迦站定后潦草理理头发和衣服,紧赶着对他下逐客令。
    梁池手上还握着那根验孕棒,于昏暗处紧紧望了她半晌,最终缓缓撤出房间。
    他走了,梁迦迟迟未动。
    月凉星疏,楼上麻将的搓动声尤在耳畔,她眼前的光影仿佛被冻结,定格于梁池那腥红欲泣的双眼。
    *
    说点啥:
    之前因人打小报告卸了文章,无奈无语至极。
    放上来仅仅是为了方便不爱关注作者微博的读者,本文引起不了任何热度,有心者大可不必费力,消停吧,省省劲儿留着自己码字哈!
    另,文会he,篇幅不长,可能不超过十万字
    开往春天的地铁(真骨科)12
    12
    “哥,下雪了。”
    梁池听见她说,扭过头,果然望见纷纷洒洒的细雪。
    雪如玉屑降落人间,人们驻足、仰脸、欢呼,好似此生第一次得见。
    “你这样看得清吗?”他坐在石阶笑望她,青灰烟幕后梁迦扒着栏杆探头探脑,他的外套松松垮垮抱在她身上。
    “有点困难。”
    当然困难。
    轨道三号线的铜元局站楼梯,纵深交错,绵长曲折,人在其中仿佛置身几何迷阵。梁迦的视野、脱缰的心思,受到了这些白色钢筋的巨大局限。
    梁池一双笑眼袖手旁观许久,然后才摁熄了烟,三两步跨下石阶到她身后。他蓦地托起她,双手握腰那种。梁迦惊叫间扬起了胳膊,摊掌承接星星点点的冰凉。
    “还是雪水,”她道,“一落到手上就化了。”
    梁池的腰腹和栏杆牢牢相夹着她,“有就不错了,对重庆来说。”
    “你来试试?很冰。”梁迦回伸手,越过自己来贴上他的脸颊。
    “很爽。”他打趣,“像冬天被窝里蹭到你冻僵的腿。”
    “恶趣味。”
    以此姿势,梁迦的臀部擦在梁池下腹,衣料相挲带来的体感,是隔靴搔痒的字面含义。
    那天的雪下到后来,不争气地化作了雨。重庆的每座山都做好了为雪白头的准备,老天却不给它们遂愿。
    而梁迦将哥哥那件黑夹克一直披到了雨停。
    ……
    梁池从梦里抽离,挪动身子时倏尔一怔。他遗精了,腿根湿泞一片。
    此刻天光大破,邻里间的烟火声气已然十分喧嚷。他抬臂覆额叹了口气,不上早班就是自在,自在到习惯早起的人也结结实实睡了个懒觉。
    几分钟后,小刘问候他沉默的手机,“老大,换个班呗。我有了新目标,下午跟人约会。”
    梁池吃力地支开眼皮,“你他妈成天到晚就想这事?脑子里能装点别的吗?”
    “没得法子啊,这不也想趁早找一个定下来吗?”
    “那就广撒网?”
    小刘人是好的,自打分派过来跟着他干,公务上也一直勤恳敬业,待梁池也有如亲兄长,唯就男女风月事上欠债太多,周正民常训话编排他“作风不正”。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