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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

      起学生来也是丝毫不留情面,该罚的一分都逃不掉。
    姜忻不为所动,颇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势。
    米松见劝不动,也并不多说。
    两人一并出了校门,姜忻一手提着她只放了几支笔轻飘飘的书包,在岔道上分道扬镳。
    她行至一半,又回过头来,叫住米松,右手比了个“六”的姿势搁在耳畔:“明天我们电话联系啊。”
    米松点了点头:“好。”
    当晚,米松自觉坐在书桌前,认真写完两张试卷。
    她偶尔粗心大意看错题,所以在审题上花费的时间格外的,尤其在数学物理的时候,生怕出了差错整道题都丢分,索性不骄不躁的在草稿纸上将演算步骤写得及其详细。
    等她的笔尖游弋到物理卷最后一道题,她泛起了难。
    她物理是弱项,像后面的大题,她不太算的来。
    她反复读着题干,又换了好几种公式演算,都无法得出正确答案。
    米松挠了挠头发,泄气的扔下笔。
    果然,物理永远是她的克星。
    她很干脆的选择性的放弃了这道题。
    米松转眼扫了眼时间,已是十二点半。
    她这才扯过自己身上的外套嗅了嗅,麻利的扯过睡裙钻进浴室里。
    待她冲完凉出来,夜色渐深。
    米松甩开拖鞋,也不管脚上还湿哒哒淋着水渍,以自由落体的方式扑倒在床上。
    柔软的席梦思深深陷下去,又反弹回来。
    她像只懒洋洋的毛毛虫,冲撞得上下颠了两下。
    卷着薄被滚了两圈,试图减轻一天的疲惫。
    还是床舒服。
    米松往床头挪过去,头往枕头上一搭,躺在菜板上连挣扎都懒得挣扎的咸鱼一般。
    她顺手摸过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关灯睡觉。
    又是一夜无梦的长夜。
    翌日,还在睡梦中的米松是被一阵来电音声吵醒的。
    她无动于衷的躺了两分钟,那铃声像是和她作对一般,灭了一捅,又打来一桶。
    不绝于耳。
    真是要命。
    米松困得眼皮都睁不开,盲摸过床头柜上的不停震动的手机,也没看备注,按下接听键:“喂,请问哪位?”
    她此时声线比往常更软糯几分,掺杂着未睡醒的沙哑。
    软绵绵的。
    “是我。”
    电话里姜忻声线清淡,天生烟嗓发音时带着点金属质感。
    米松在滚滚而来的困意和理智之间挣扎徘徊。
    “你还没起呢?”
    她有气无力的“嗯”了声,尾音拖长:“我昨天睡晚了。”
    “我现在已经在你家楼下了。”
    “?”米松勉强清醒了些,搂着被子坐起来,以为自己还在睡梦中听错了:“什么?”
    姜忻耐心重复:“我现在在你家楼下。”
    “......”
    米松瞬间睡意全无。
    也顾不上穿鞋,光着脚,三步并两步上前一把把窗帘拉开,从窗户上探了个头出来。
    姜忻举着手机大喇喇的站在海棠树后的铁门前。
    见了她,才朝她挥了挥手。
    米松拉了拉快要滑下肩头吊带,又摸了摸乱蓬蓬的长发,再看看自己光溜溜的脚趾,跟个小疯子似的。
    她默默扯过一件衣服披上:“你等等,我下来给你开门。”
    把人放进来,米松随手用一根皮筋将一头柔顺的长发盘成一个鬏,准备洗漱。
    姜忻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淡淡开口:“就你一个人在家?”
    米松嘴里含着绵密的牙膏沫,含含糊糊的开口:“不是,我妹还没醒,我爸出去工作了,我妈现在应该在菜市场跟摊主砍价。”
    姜忻;“......”
    看样子你还挺了解。
    前后不过十分钟,米松怕她久等,迅速麻利的把自己从头到脚都收拾一遍,随时准备出门。
    姜忻忙不迭拉住她:“等等。”
    她目光从下至上,最后停留在她脸上。
    “怎么了?”米松被她看的有些不自然。
    “你就这样出去吗?”
    米松慢吞吞的“啊”了声,指尖捻起衣角:“不行吗?”
    时间紧迫,她来不及花时间打扮,身上的白T和牛仔裤也是随手从衣柜里扯出来就穿上的。
    姜·精致的猪猪女孩·忻表示不赞同。
    她不由分说的把米松拉进换衣间里。
    说句实在话,米松衣柜里各式各样的衣裙一大堆,衣服多得快塞不下,这一切还要归功于米鸿畴。
    虽说工作日米松大多时候都是穿学校统一的校服,穿私服的机会并不多,但这并不影响作为女儿控晚期的米爸爸为女儿添置衣柜的兴头。
    每换一个季度都要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