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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伤(微H)

      梁府内的灯火此时已经灭了,只有书房一处还有光亮。青鱼推开书房的门,上前行礼:“大人,殿下歇下了。”
    梁承琰坐在桌前,桌上满着奏折和书本。他将茶水推到一旁,挑起一个折子打开,并未抬头:“吃药了吗?”
    “殿下……不肯吃,咳的有些厉害,许是今天出去受了寒,”青鱼躬了躬身,“先前许太医已经找到几个治咳疾的方子,属下已经吩咐人煎好了,只是……”
    “只是什么?”梁承琰抬眼。
    “这古方有无用且不说,是药三分毒,许太医说里面加了一味毒草,所以——”青鱼摇摇头,“不可贸然给殿下服用。”
    梁承琰皱着眉把折子放到一旁:“把煎好的药端来。”
    青鱼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连忙跪了下来:“大人,您亲自试药实在万万不可……那味毒草可是……”
    “端来,”梁承琰语气坚定,再次重复一下这几个字。沈余吟的药还须他亲自留意,任何人试药他都不放心。
    “属下遵命。”
    梁承琰揉了揉额角,起身站起来。今日没让沈余吟回宫,歇在了他府里。他府里一向冷清,不知她住不住得惯。
    沈余吟并未睡着,在床榻上向里一侧卧着,身上的锦被只盖到了腰间。听到推门的声音,她闭紧了眼睛,手指紧紧抓着被褥。
    梁承琰走近了床榻,坐到床边。熏香里换了新的淡香,他将香炉挪到床下,看向了背对着他的人。
    梁承琰伸手将她腰上的被子拉起来盖到肩上,隔着被子轻轻抱住她。沈余吟身子一僵,呼吸尽量放的均匀,感觉到他伸进来的手。
    那只手握紧了她的手,她一动不动,听得头顶上一声叹息。
    “你与我置气,何必作践自己身子,饭不好好吃,药也不喝,”梁承琰的声音低了一些,“乖,吃点东西再睡。”
    沈余吟一动,他知道她没睡着。她实在看不清梁承琰了,暴戾和温柔,他好像能随时切换。
    “放开,”沈余吟声音很冷,“本宫现在不想看见你。”
    梁承琰好像知道她会这么说,并未生气,反而握着她更紧了一些:“殿下,你若还想见萧靖泽平安无事出现在宴会上,就好好听我的话。”
    威胁的话被他说的再平常不过,沈余吟努力挣开他的手:“萧靖泽不是本宫,不会任你摆布,你想杀他,没有那么容易。”
    镇南王府再不济也有一方兵权,而不是像她一样一无所依。她白日里被梁承琰的话气昏了头,没仔细想里面的弯弯绕绕。
    梁承琰再权势滔天,一时半会儿也不能拿镇南王府怎样。
    “殿下很相信他的实力?”梁承琰抱紧她,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那不如赌赌看?”
    “本宫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但知道一点就好,”她语气顿了顿,“我不可能爱你,你若喜欢留着我到死,那随便你。”
    她后半句话没再自称本宫,没来由让人心惊。梁承琰眼睫一颤,胸膛里跳动的心脏像被人狠狠扎了一刀。
    他这些年来勾心斗角,杀伐不断,也受了不少明里暗里的伤,但没有一个伤口比沈余吟的话更让他疼。沈余吟不知是哪来的本事,一开口就能让人心疼。
    他沉默了几秒,将沈余吟的身子扳过来,吻上了她的唇。
    是之前未有过的深吻,她唇被含住,所有挣扎都像徒劳。梁承琰长袍散开,手圈住她的腰肢,微喘着咬住她的耳垂。
    “殿下想多了,留你到死不至于,到我玩腻了就可以。”
    沈余吟的亵裤被自上而下脱下来,胸口的肚兜扔到了床下。梁承琰动作出奇的缓慢,手指从她的乳尖移到腿心,慢慢探进湿热的花穴内。
    沈余吟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牙齿快将嘴唇咬破。梁承琰专挑她敏感的地方撩拨,他下身耸起的东西硬硬地抵在她身下,一动一动的磨。
    梁承琰的吻也逐渐下移,他含住粉红的乳头,感受到她一阵轻颤。沈余吟这副身子是天生的极品,里面又紧又热。他拔出手指,按上那粒花核重重的捻,终于听到她一声轻哼。
    “睁开眼睛,看我怎么操你,”他薄唇轻启,灼热的巨物弹到她的小腹上,头部不断向穴内滑。
    沈余吟想挣脱,被他按着胳膊分开了双腿。巨大的肉棒对准了那个紧窄的穴口,毫不犹疑地插了进去。
    “唔……嗯……滚……”没有上次漫长的前戏,他的顶入粗暴有力,她太紧,被这一下给插出了眼泪,想要并腿却被他顶的更深。
    “感觉如何?”梁承琰额前有汗珠冒出来,眼里有微红的血丝,他按着沈余吟的手臂,狠狠向前撞去,听得她一声脆弱的哭叫。
    小穴内的水好像不断似的,明明抗拒却将他的东西吸的更深,沈余吟有些绝望,每被他撞一下,愉悦的快感就会从身下涌起。
    她蜷起身子,肉棒已经顶到了小穴的最深处,他慢慢抽出来又再次狠狠撞进去,速度越来越快。
    沈余吟无力招架,伸手抓紧纱帘,喉咙里冒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花穴里满满当当的水,被他越插越顺滑。
    “这个姿势,殿下喜欢吗?”梁承琰抬手捞起她的腿,从侧面顶了进去,几乎整根没入,瞬间顶到花心。
    沈余吟叫了出声,徒劳晃着自己的腿:“……你…慢一些……啊啊啊……”
    他顶弄着可怜的花瓣,在她的呻吟声中尽数泄在她体内。沈余吟夹得太紧,被这最后几下深顶弄得汁水横流,腿止不住的晃。
    梁承琰并未因泄身而拔出来,反而又吻了下去。
    沈余吟别过脸,泪落到枕上,她的手摸到自己发边散下的珠钗,在他再度俯身的一刻猛的抬起来,扎向他的胸膛。
    珠钗上的流苏断裂开来,血从她指尖滚下落到手腕上。因为太过用力,珠钗的尖端深深刺入,她指尖被冒出来的血染红。
    梁承琰的动作停住,他看着胸膛上插着的珠钗,再向下看到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
    他的墨眸看向她的手,胸膛上的痛楚开始渐渐扩散。沈余吟松了手,拾起被弄断的流苏。
    她将流苏小心的收到一旁的手帕里,再也没有看他。
    梁承琰拔下珠钗,闷哼一声,鲜血从他指缝里涌出来:“你这样祸害萧靖泽送的珠钗,不觉得可惜吗?”
    沈余吟将外袍披到自己身上,向里倚住墙边。梁承琰的血湿了床上的锦褥,连带着她被剥下的衣衫都染上了红色。
    “也是,你在乎的也只有这个东西,”梁承琰低声一笑,因为心里太疼,竟一时说不出什么吓唬她的狠话。他把珠钗扔到床下,捂着伤口起身穿衣。
    沈余吟看到他发白的嘴唇,低着头攥紧了手帕里的流苏,心里突然涌上很深的恐惧。
    梁承琰睚眦必报,她一时情急这么伤了他,不知他会怎么报复。
    “明天,迎镇南王进京的宴会在宫中举行,”梁承琰背对着她,声音中多了几分她熟悉的狠厉,“萧靖泽,绝对无法活着走出去。”
    【题外话】
    小虐怡情,大家不要惊慌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