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节
但他是这儿的主人,碍于面子,也只能偷偷摆摆手,让陆寒不必说这些。
陆寒却当没看见一般,冷声冷脸朝着几位身上裙裳还滴着水的世家贵女们说道:“此事是本王所做,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家中长辈若是要算账,只管来找本王,不要为难宁世子。”
嚣张至极,不容置喙。
说罢,他便拉着顾之澄走了,只留下冷血无情的冷漠背影给众人。
而顾之澄任由他握着细白的手腕,明明要小跑着才能跟上陆寒大步流星的步伐,却竟然没想过要甩开他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会很晚,估计要到晚上十一点,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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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作为准嫂子,门阀女家主宇文清欢撞破了夫弟绑架穆家庶子穆云琛,欲行断袖的丑事。
然而不明真相的少年穆云琛醒来却对清欢一通羞愤指责,把手段强硬的清欢气炸了,从此猫抓老鼠般欺负起清傲的穆云琛,誓要折断他一身傲骨。
但后来清欢知道了他在家中的不易,看着眼前清瘦坚韧的玉人收起傲骨,隐忍志向,假意服从于她,清欢忽然觉得索然无味了。
清欢:你去科考吧,不必再回来。
穆云琛听罢一改往日温逊,红着眼睛愤怒道:宇文清欢!是你先招惹我!让我留在你身边,现在又……
他薄唇紧咬,泫然欲泣,那样子仿佛真的伤了心。
清欢心说这孩子有前途,别给她耽误了,于是咬咬牙冷下脸道:滚。
后来,大权在握的穆首辅将清欢逼到宫墙上,黑瞳又深又欲的望着她:宇文清欢,要我放过宇文家,除非,你求我娶你。
清欢抽抽嘴角:我还有个未婚夫。
穆云琛淡淡道:天凉了,让你未婚夫家,灭门吧。
排雷:但这是一个正经甜文,超级甜的那种,男女主没有误会,一点不虐。
cp:宇文清欢x穆云琛
(假风流真强悍、有点善良有点渣女主x少年文弱被欺负、成年腹黑大魔王首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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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92】二更
待到顾之澄被陆寒拉着上了马车,两人对坐着, 才反应过来, 连忙甩开了陆寒的手。
陆寒眉目深深,并未说什么, 只是垂下眼帘, 指尖轻轻摩挲了几下。
仿佛想要让方才那凝脂般的触感在指尖停得更久一些。
顾之澄揉着细白的手腕, 亦垂着脑袋,杏眸里微光熠熠,心里也似打翻了什么一般, 半晌不知道自个儿在想什么。
半晌, 车厢内才响起顾之澄细细的声音, “今日的事......谢谢六叔了。”
陆寒峻冷的眉眼微微抬起, 轻声应道:“陛下不必放在心上, 于公于私,臣都应当不顾一切保护陛下。”
顾之澄薄颊透红,还未褪去腮边粉润的红霞, 想到陆寒“于私”的这部分,就更加难以启齿。
“她们除了推陛下, 可还说了什么难听话, 做了什么恶心事?”陆寒的嗓音如含着一层冷冽的霜色,又不放心地问道。
顾之澄蹙了蹙眉尖, 摇摇头,“旁的倒没做什么,只是嘲笑朕仪态不佳, 略显粗鲁。”
陆寒的眉心皱得死紧,眸色愈发冷寒起来。
可顾之澄却无谓地轻笑一声,将手搭在大腿之上,声音略显粗声粗气道:“这些朕倒不在意,本来朕便是男子,更是天子,怎可能如她们弱女子一般行走坐卧?那岂不是失了男子气概?”
“......”陆寒的眸子掠过几丝犹疑不定,良久,才垂首沉声道,“陛下说的是,不必与她们一般计较。”
顾之澄纤长的羽睫轻轻扑簌几下,淡淡一笑,以表释然,却再未说什么。
回到宫中,仿佛又只不过是寻常的一日,什么都未发生过。
此后几日,她又跟着陆寒出宫数次,不仅吃遍了澄都的各大酒楼,亦逛遍了大小街市,见了许多新鲜稀罕事。
说来倒要全靠陆寒那几位好友。
以前顾之澄从未见过他们,因他们都未入朝为官,只是权宦子弟。
不过以宁世子为首,都是些纨绔子弟,成日谈论关注的也是些风花雪月奇淫巧技。
顾之澄不知陆寒是怎样与他们玩到一块去的,但陆寒带着她一同与他们游玩,她倒是觉得十分得趣。
虽偶尔还是要被他们打趣几句浑话,揶揄几句她与陆寒的关系,惹得她面红心跳,想找个地缝藏起来。
但这样的窘境,抵不过与他们在一起时见识到的新鲜稀罕事,更让她乐在其中。
一来二去,她与陆寒的关系也缓和了一些。
只要不提蛮羌族,不提闾丘连,就仿佛已经回到了最初的几年,相处起来一派其乐融融。
见识到陆寒的这些好友都是怎样的逗趣,知晓了陆寒许多以前她所难以想象的过去,她倒也觉得没那么害怕陆寒了,反而发现陆寒原来与她所想象的大相径庭,竟有这么多的不为人知的事情。
最让顾之澄暗自庆幸的是,如此在外浑玩了一月有余,太后竟然也没说过她,只以为她出宫是为了引漕渠之事。
非但不阻拦她,反而还在每回请安的时候叮嘱她,多与陆寒出去走走露露面,不能让朝中官员和百姓都以为这事是陆寒一个人办的,不能让功劳全让陆寒抢了去。
顾之澄更是求之不得。
出宫频繁之后,她的玩心也野了不少。
本以为可以这样风平浪静地玩乐到出宫之时,不料她因常以陆寒表妹的身份在外招摇过市,所以竟不小心被某位太后的心腹大臣看见了。
也幸好是太后的心腹,所以并未传入旁人的耳朵里,只是被太后知晓了。
太后很快,便将顾之澄喊到了慈德宫,雷霆震怒。
“澄儿,你可记得你父皇曾叮嘱过你,轻易不可穿女子装扮示人?你就这样将你父皇的话当耳边风?”太后美眸之中一片寒光。
顾之澄微怔片刻,才面不改色撒谎道:“母后,你误会了,实在是儿臣没办法,才不得已穿上裙装的。”
“不得已?”太后冷哼一声,眸光流转着严厉的光芒,“那你倒是同哀家说说,你到底何处不得已?”
“......”顾之澄咬咬唇,杏眸里浮上几分楚楚的惶恐,“儿臣先前同母后说过,摄政王已经在怀疑儿臣的身份,而他又仿佛一直在试探儿臣,想要儿臣换上裙裳来证明什么。”
“......若儿臣百般推脱,倒显得他的疑心成真了。”顾之澄叹口气,继续说道,“所以儿臣索性将计就计,换上裙裳,但举止放纵恣意,反倒能打消他一些疑心。”
太后将信将疑,敛下长长的凤眸,很快又抬起,掠过一丝狠色,“哀家瞧着,以前你与摄政王朝夕相处,他也从未怀疑过你的身份,反而自从那劳什子阿桐进了宫,就惹得他百般生疑,定是阿桐在他面前说了些什么。”
顾之澄扶额无奈,目露一丝焦急,忙替阿桐解释道:“母后错怪阿桐了,阿桐的心是向着朕的,这事全然与她无关。”
“无关?”太后凤眸中满是嗤之以鼻,又看向顾之澄,眸光凝重,用警告的口吻道,“澄儿,你虽一直扮成男儿身,可你却莫要忘了你身为女儿身,莫要对女子动心才好。”
“......”顾之澄心中一动,小心翼翼地问道,“母后若不是以为儿臣对阿桐动了心?......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不是最好。”太后顿了顿,烛火之下艳丽的容色更添了几分冷意,“只是哀家瞧着,你如今这护着她的样子,真是跟着了魔似的......哀家当时就说过,你不该叫那阿桐知晓了你的秘密,如今可好,只能任她拿捏。”
顾之澄蹙起眉尖,杏眸里清凌凌的满是倔强之色,“母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阿桐是怎样的人,儿臣最明白。难不成母后觉得儿臣识人不清,是个糊涂皇帝?”
太后美眸中泛起丝丝点点不可置信的神色,嗓音提高了几度看向顾之澄,“澄儿,你怎能同母后这样说话?”
看到太后受伤的模样,顾之澄又流露出些许不忍的神情来,最终还是垂下了头颅,小声道:“母后息怒,是儿臣不孝,不该顶撞母后。”
“罢了罢了......”太后纤长的指尖抬起,揉了揉眉心,一脸倦容道,“你如今也快满十七了,年纪大了,主意也越发大了,母后管不住你了......你且回宫吧,母后也乏了......”
顾之澄小嘴张了张,最后什么话都没说出来,只是转身离开了。
留下一句干巴巴的“母后,儿臣改日再来看您。”
然而太后并没再理她,仿佛是极疲倦地阖上了双眼。
顾之澄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几眼,不知为何,觉得母后的背影瞧起来落寞又孤单,似乎只是一个瞬间,就老了许多年岁。
......
同太后闹了这样的不愉快,顾之澄自然也没什么心思出宫去玩了。
至于陆寒,又不知在忙些什么,每日待在御书房的时辰也一只手数得过来,其他时候都匆匆往宫外赶。
顾之澄也问过一两句他有何事需要帮忙,可他却只说是家事。
既然是家事,顾之澄也不好过问了。
不过偶尔也有闲暇的时候,陆寒会邀她一同出宫。
顾之澄想到一直在同她怄气的太后,便没什么心思,直接就拒了陆寒的好意。
一回两回倒没什么,只是次数多了,原本就生性多疑容易犯病的陆寒果然又不对劲了。
他眸色深深似蕴着无边的寒意,冷声冷语盯着顾之澄将她逼到了墙角,“陛下可是厌弃臣了,所以才不愿同臣出宫去?”
顾之澄额间顶着陆寒的胸膛,娇软的身躯微微有些瑟缩,“六叔误会了,朕......朕只是心里有事。”
“有事......?”陆寒眸中的深色丝毫没有褪去,“是心里有事?还是心里有人?”
“......”顾之澄被陆寒逼问得精致的眉眼间也浮起了些不耐之色,“不管是哪样,似乎都与六叔并无干系吧......?”
陆寒眉眼间的戾色一闪而逝,撑在墙上的那只手背隐隐有青筋显现,“六叔?陛下近来......似乎最喜欢与阿桐一般,唤我六叔。”
顾之澄轻笑一声,满是无所谓地说道:“阿桐是朕的宠妃,朕与她一同唤你一声六叔,有何不可?”
“宠妃......”陆寒听到这两个字眼,就觉得扎心得很。
一颗心仿佛被人拧在了掌心之中,喘不过气来。
当年,他就不该让阿桐入宫。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更在中午12点。明天就要出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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