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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美男相对而坐倒也是一道风景,只可怜了她站得脚都酸了,他们却还在天南海北地谈话。
紫阗瞥了她一眼,忽然凑近笑道:“叫我一声大叔我就让你坐下来。”
好无聊……秦月却飞快应了:“大叔!”
好女不吃眼前亏,能让自己休息休息才是正经,节操皆浮云。
紫阗似乎没料到她会这样说,顿了顿,方转头对容非说:“真是个有趣的丫头,送给云王可惜了,还不如养着自己玩。”
秦月汗了一把,自顾自坐下,心里愁云又起。
容非的目的果然是要将她送给云王,然后呢?取悦云王从而让他获得更大的权利,为他野心的实现添砖加瓦?还是说,他想让她从云王那里取得情报之类的?这种高难度工作她可做不来。
屁股一沾凳子,容非温温润润的声音便传入她的耳朵:“小月儿,你似乎忘了谁是秋染园的主人了。”
被他称呼为“小月儿”,秦月瞬间冒出了一片片的鸡皮疙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忙又站起来,不满地瞪着容非。
此刻的容非依旧是面瘫脸,眼神却有几分不悦。大抵是紫阗自作主张让他感觉失了面子吧,于是拿她来开刀,真是小气!
和容非相反,紫阗却一点也不在乎自己面子被驳,耸了耸肩对她一摊手,摆出无能为力的表情道:“小丫头,不是大叔不帮你,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秦月撇过头去,决定不再管这两个怪人,却在此时听到容非的声音:“你坐下吧。”
够了!耍她玩呢?!
坐下不久,他们又唤她去取棋,取回来后,他们开始博弈。
秦月对下棋一窍不通,只能干巴巴地看着,不过看了很久,最后也悟出了一点门道,紫阗的黑子已经将容非的白子围了个水泄不通,大有一并吞噬之意。
容非却不慌不忙,只微微笑着,从容不迫地落下一颗白子。
他这一步棋走得巧妙,竟在一瞬间挽回了颓势,反而将紫阗的大部分黑子围杀。
紫阗道:“我的棋艺果然还是不如你。”
容非眼眸微动:“你只是太张扬,沉不住气。有时候,隐忍是为了爆发,越是隐忍得久,便越是爆发得足。”
秦月一怔,容非果然是在隐忍。
正愣着,容非突然抬眼瞧了一下她,她忙摇头:“我什么也没听到!”
“你听到了也无妨。”容非浑不在意,转头又与紫阗开始了新的一局。
秦月还犹自怔忪着,这样的话可以叫她轻易听了去,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自信与强大吧。
因为自信自己的力量,所以在容非眼里,她听了这些,也算不得变数,他没必要担心。
难怪他当初见到她突然出现,也没有追问她的来历,肯定是因为他无惧她的存在,强大到可以完全摆平她可能带来的变数。
也是,她能给他带来什么变数呢?他才是她的变数啊!
*
那天过后,秦月又开始遭受揽夏惨无人道的折磨。
随着云王大寿的逼近,揽夏的训练越发严厉。秦月本来就没有舞蹈底子,因此经常达不到揽夏的要求,每每惹她生气不已。
“秦!小!月!你真是长了一个猪脑子!”揽夏往她额上一戳,恨铁不成钢。
“我又不是故意的嘛……”秦月挺委屈。
“真是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人,这么简单的步子都学不会!”揽夏十分豪迈地仰头喝了一口茶,“总之你自己想办法吧,明天再是这个样子我就罚你不许吃饭。”
秦月:“……”
不敢反抗权威,于是只有晚上出来加班加点地练习。
院子里安安静静,月色很皎洁,照得四周亮堂堂的,星星倒是都隐匿了。
秦月站在庭院中间,被月色照拂着,伤春悲秋一下子都跑出来了。
网络上曾经流行过一句话:人生就像是一个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和餐具。
她想,她的茶几上杯具和餐具应该都满得放不下了吧。
前路渺茫,命运难测。思家怀乡,不得归途。
秦月认命地叹了一口气,开始练习舞步。一次次被自己绊倒在地,又一次次爬起来。
她越想越心酸,却拼命忍着泪,这里不是她的家,也没有会容忍她的爸妈,如果自己不努力,就由不得别人看低欺负。
既然现在摆在她面前的只有舞姬这条路,那她就要好好走下去,还要走得精彩!
不知过了多久,正在秦月慢慢掌握到诀窍之际,一声悠扬的笛声传入庭院,吹奏的正是她练习的曲目。
是谁啊?是秋染园外的人么?不对,秋染园那么大,外面的曲子怎么可能传进来?
难道是揽夏陪她练习来了?
秦月顿时一阵感动,揽夏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好人……
她没有停下脚步,而是顺着揽夏的笛声翩然起舞。
揽夏的笛声似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