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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太冷了。
梁怀玉抱着胳膊搓了搓,在外面太冷了,得……
等等!
梁怀玉电光石火之间,想起自己上回的糟心事,又想起陈斟。
该不会……
陈斟被人下药了?
梁怀玉怎么想怎么像,又想起上回被陈斟丢进冰冷的水里泡了那么久,一时忿忿不平。
此时不报,更待何时?
梁怀玉脚步轻快地溜到了后厨,找了一个大水桶,又搬了几桶水回来,累得够呛。
梁怀玉把东西搬进自己房里,把关门锁好,狡黠一笑,看了看床上的陈斟。
陈斟睁眼看她,梁怀玉笑得贱兮兮:“陈大人,我帮帮你吧。”
陈斟皱眉,还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就被梁怀玉揪着衣襟扯下床,然后一个踉跄,就跌进了水桶里。
陈斟毕竟人高马大,跌进桶里的瞬间水花溅得到处都是。尽管梁怀玉拿袖子挡了挡,还是溅到了不少。
陈斟在水桶里坐稳后,并没有挣扎,甚至只听见他跌进去的一瞬间闷哼了一声,便再没了声音。
陈斟被冷水包围着,似乎没那么难受了。
梁怀玉挑眉,暗道好本事,居然一声不吭的。
陈斟的衣服被梁怀玉刚才那么一扯,衣襟歪歪扭扭,后脖颈松了一大片,露出里面的肌肤来。
梁怀玉隐隐约约看见了一道疤,难道是上次的?
不对啊,上次她包扎的也不是这儿啊。
梁怀玉起了探究的心思,想趁机扒拉开一点他的衣服,手伸到一半就被拍开。
“滚开,别碰我。”陈斟声音有些发狠。
陈斟这一下用了大力气,梁怀玉的手背都红了,还痛。
梁怀玉吹了吹自己的手背,小声嘀咕:“过分,不让看就不让看嘛,动手干嘛。”
有了前车之鉴,梁怀玉离他远远的,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想让他出来。
“陈大人,你觉得消火了吗?”梁怀玉问。
陈斟睁开眼,看着她,眼里的红并未消散。
梁怀玉咽了口口水,这看来是还没有啊。
这药力有点猛啊。
梁怀玉退了回去,正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轰然倒地。薛冰一脸凝重地站在门口,看了眼梁怀玉,又看了眼桶里的陈斟,脸色更黑了几分。
梁怀玉:“……”
不是,你这什么眼神,我是无辜的!
薛冰三两步来到陈斟身边,“主子,属下来晚了。”薛冰说完就一把扛起陈斟,把他抱离开水桶,背在背上,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梁怀玉。
梁怀玉眨巴眨巴眼,欲哭无泪。
总觉得最后那一眼的意思是,你给我等着,你若是对我主子做了什么,我不会放过你的。
梁怀玉看着薛冰背着陈斟飞上了屋顶,又看倒在地上的门,挠了挠头发,这门该怎么办呢?
有事好好说不行吗?敲门不行吗?干嘛非得踹!!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有二更,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写出来,什么时候更。
谢谢看到这里的你~
鞠躬
☆、三十一
薛冰是循着踪迹一路跟过来的,陈斟原本是和人约了谈事情, 谁知道长公主和那人串通一气, 给他下了药。
薛冰偏头看了眼背上的陈斟,陈斟眼睛微闭。薛冰沉声道:“主子,你感觉怎么样?”
陈斟没说话, 薛冰心里更沉了几分。这么多年, 主子很少这样。
薛冰带着陈斟回了府, 闲北正来回踱步, 焦急地等待着,见二人回来,面露喜色。
“大夫已经在里面等着了。”闲北已经请了大夫在里头候着。
薛冰点了点头,背着陈斟进了门,闲北跟在后面,将门合上。
薛冰把陈斟放下,扶他在床上躺下。“大夫,你快看看。”
大夫应着, 小心地给陈斟把脉。
几个人都没说话, 屋子里静得可怕,许久, 大夫收回手,开口:“陈大人一直有心结吧,郁结在心,又受到药力影响,加之受了些刺激, 所以才变成现在这样。我开些静心定神的药,等药力过去了,应当没什么大碍。”
薛冰闻言语气回温,和大夫道了谢,付了钱送大夫出去。
闲北看着陈斟的脸色,叹了口气,和薛冰说:“薛冰,主子他……”
薛冰示意他不必再说,“你去煎药吧,我来照顾主子。”
闲北应了,开门出去。薛冰搬了个凳子到床边,守着。
陈斟只觉得浑身发热,又没有力气,意识像是虚浮的。像在梦里,又不像。那些阴暗的回忆像毒蛇一样扑上来,把他整个人逼得退无可退。
男人的骂声,女人的训斥,鞭子扬起来,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