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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糠棄妻 vs 眼拙秀才#17(H)

      隨著抽動頻率便快,穴壁蠕動也愈發加快,絞動、吞吐、蠕動有如千張小嘴在吸吮、按摩,羅時忍不住發出滿足的喟嘆。
    對了,就是這魂牽夢縈的感覺,再度開葷而的羅時,發起一發又一發的猛烈進攻。
    先前被逗弄發熱的身子,隨著花穴肉壁被撐大,被填滿的脹大感搭配花心深處被搗弄,撞擊的快感,蜂擁而上,衝擊著禹芊的理智。
    兩人自羅母回來之後就沒有超出朋友界線的舉動,這種微禁慾搭配猛烈攻勢的歡愛,久旱逢甘霖的快感昇華讓禹芊尿意直升,介於愉悅和尿感之間的快意讓禹芊有滅頂的感覺,只能忍著呻吟不斷搖頭示意,一手撐著身子,另一手不斷試圖去制止羅時。
    「難受就叫出來。」羅時的聲音早已因情慾而喑啞,性感的聲音如春藥般的誘惑禹芊。
    聽同窗說在吹牛的時候總驕傲的傳授「弄了女人哪,讓女人叫的可浪了」,羅時時快時慢的磨著穴壁,一下挺一些,一下深些,一下淺些,喬點角度等,看著身下人兒的反應。
    找到某個角度讓禹芊的身銀特別壓抑,收縮的也特別快,羅時開始大肆攻城掠地,誓要讓敵方將領投降。
    「嗚……嗯!哈……」禹芊很清晰的感覺知道自己的尿意要憋不住了,推卸羅時的手越來越急促,豐臀及腰身也開始不受控的扭動,不斷扭動閃躲來減緩憋尿極限的來臨。
    小穴收縮越來越快,蜿蜒的肉壁如滾珠在肉棒上滾過,這欲仙欲死的感覺,羅時愛極了,怎麼可能停下來?
    「叫出來,嗯?」羅時將雙手握住的蜂腰往前推,稍微施加點重力,迫使禹芊無法掩嘴,只能用手去支撐身體,同時,羅時加大衝刺力度和速度。
    「哈……啊……哈…………啊!」失禁感更加湧上,花穴失控的收縮,臀部不斷扭動,雙腿開始微軟打顫,嘴兒沒有小手掩護,終究忍不住發出了浪叫。
    「大聲點!」感受身下的人兒開始非常狂亂,羅時愛極了禹芊這無助的樣子,怎麼可能放過呢?一手提腰固定,一手由前方不斷拍打花核增加快感,一邊衝刺一邊享受著身下人兒似愉悅似痛苦的掙扎。
    「啊~!」隨後有一股滾燙的刺激侵入內裡,禹芊只覺得瞬間腦子如失憶般空白,身體像棉花般軟下,身體很沉重,提不起任何力氣,戶仍在收縮、湧出潺潺流水,餘韻湧起,身子顫了顫,再度乏力。
    羅時扳正禹芊,將其雙腳敞開,看著她波光粼粼雙瞳,酡紅的雙頰,小嘴微張的喘氣,下身又再度硬起。
    肌膚滿是春色的粉紅,因疲憊而起伏的小腹,仍在收縮的花戶看起來意猶未盡,而花穴佈滿兩人交纏的愛液,情色不已。
    羅時想起同窗們怎麼玩弄小媳婦的渾話,喉頭滾了滾,大掌再度覆上那對挺俏的白兔,像是惡霸欺負良家婦女般恣意的揉稔,看著禹芊疲憊而無助的模樣。
    高潮後的的禹芊更加敏感,疲累的身子已經不堪挑逗,雪峰被逗弄的癢意又從腹部升起,因不時紅梅被揉捏而如觸電。
    「別……」禹芊疲憊的只能發出如奶貓般微弱的抗議。
    「你會喜歡的。」羅時說完便將掌根壓覆在嬌嫩的花核上不斷推揉。
    「不……」比起剛才微微的癢意,下體帶來的溫熱搔癢一直癢到心口上,禹芊似承拒絕又似索取的微微弓起。
    「你明明喜歡的,撒謊必須罰。」拿著愈發猙獰分身,懲罰性的打在花核上,隨著嬌軀的抽搐不斷拍打。
    「停……下!……啊……啊!」令人窒息的快感湧上,禹芊像溺水的人兒撲疼在水裡,如泣如訴的討饒,直到潮水噴湧而出。
    蜜汁以「噴」這個相較於以往不同的方式出現,羅時覺得很新奇,聞了聞噴到手上的淫液,是平時那種甜膩到另人欲罷不能的味道,鬼使神差的又將手指伸入口中,只覺又香又甜。
    這一嚐,原本在叫囂龍根如著火一般狂熱脹疼,猙獰的怒龍本能地闖進那可以滅火的幽深洞穴,意外的,每動一寸,快感都比以往清晰許多,隨著動作越來越快,羅時覺得自己要升天了,只得將小人兒的腿掛在手臂上,固定姿勢,快意馳騁。
    隨著衝刺的律動,正面躺在身前的尤物,兩眼失神,雙眉緊蹙,小嘴微張,乳波盪漾,看的羅時兩眼發紅更賣力的進攻。
    此時的禹芊,理智已經全丟了,顧不得分貝的發出支離破碎的呻吟,女人的呻吟聲、曖昧的撞擊聲和男人的喟嘆聲交纏在一起,共譜夜晚美麗的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