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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透露自己的底牌。
他就不信庄如亭还真能猜到什么,不过,接下来等话打破了他的幻想。
“飞鸥。”庄如亭神色冰冷地看着他,这宛如看待死人一般的目光让江言之心底极度不适。
不过他也不是轻易就能被人威胁的,反而收起了沉郁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微小的弧度,似笑非笑起来:“就你?凭什么?”
就算在现实中地位再高,权势再大又怎样?在这种世界里,可没人拿那些东西来评估你的价值。
没想到庄如亭像是压根没听出他的雨中之意来,脸上的神情丝毫未变,连眼神都不多给他一个,清冷的声音暗含一丝听不明确的意味:“我可以让你重新拿到太岁。”
什么?江言之大惊失色,他一下就抓住面前男人话语中的意思。
不是“帮忙”,而是“让”。若说前者只有不多的成功率的话,那后者就是令人惊讶的百分之百。
他定定地看着庄如亭脸上的神色,试图从中找出名为“谎言”的东西。
可惜,庄如亭任由他打量,连根头发丝都不动一下。
还真是不假。
“还真是令人心动呢……”江言之眼睛发亮,又嫌弃地看了手中的“双骨”一眼,原本熄灭的希望又重新燃烧起来。
“不过,我凭什么相信你呢?”不是江言之自恋,而是他觉得就算庄如亭的能力再大,在掌握某种力量的人物手里,也根本翻不起风浪。
庄如亭照样没被他激怒,更准确地说,能让他产生情绪波段的事情本来就少之又少。
唐黎对于他来说,一开始只是人生当中一个细小的意外,但命运就是这么神奇,细小的意外也会演变成生命中的浓墨重彩。
“你只能相信我。”他语气淡然,并没有因为这个事实而洋洋得意,这样反而让江言之多相信了几分。
“好。”江言之答应了下来,确实如庄如亭所说,他目前除了相信他,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对于自己经历几个世界下来,也没有什么知心好友,以至于等事情发生后,他也没有想到向别人寻求帮助。对于这一点,江言之并不觉得有什么。
有些人,天生就喜欢独来独往。至于飞鸥,想到这她,江言之都没发现自己的神色柔和了一点,算是半个朋友吧。
“你让她去干吗了?”见事情敲定下来,庄如亭毫不客气地询问自己想要的信息。
江言之这下也不藏私:“去确认一件事情,我想我知道唐黎在哪了。”他不意外自己的伪装被庄如亭识破,在他看来,只有同类才能一眼看破。庄如亭跟自己是同类吗?对于这个问题,他想庄如亭自己比他更清楚。
“也亏得你将计就计这么久。”他没说的是,要不是唐黎突然不见了,估计这个人肯定还是会继续陪他演戏。
“带我去。”面前的男人冷冷睥了他一眼,对自己理所当然指使人的态度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好在江言之的脑回路也跟正常人略有不同,两人偶尔来往两句,就把事情说了个差不多。
简单地说,就是唐黎上次看到江言之提着的鸟笼里面并不是空的,在最底处放着名为“太岁”的东西。至于他从哪里得到,庄如亭对此没有一点兴趣。
“太岁”是什么,除了江言之,就只有夺走它的人知道他的作用。所以,他是一定要重新夺回来的。
在两个沉默地走到江言之口中的地点时,唐黎发现了黑暗之中有了点不一样的动静。
像是蛇类动物在地上缓慢地游走,发出与地面摩擦过后极轻的动静。
唐黎把屁股往旁边轻轻挪了挪,尽量离声音远点。
说来也奇怪,这里除了一扇被封住的窗户,竟然分不清门在哪里。
按理说,仁重村的房屋大多数破旧不堪,就她看到的几户人家,房门不说有多破烂,但是关上后明显跟地面之间还是有缝隙的。
除非,这里根本就没有门。
她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连门都没有的话,那她是怎么进来的?靠那扇窗吗?唐黎看了一眼只有一丝亮光的窗户,觉得不可能。
地上的声音越来越大,一股危险的气息向她袭来。
蓦地,她脑中流转的思绪被手上恶心的触感所打断。
一种黏糊糊,湿答答的东西搭在她的手背,这感觉像是被某种动物的舌头扫过。
被束缚住的身子猛地一僵,唐黎再也维持不了淡定,手脚并用地往另一半靠去。
误打误撞中,她竟然触碰到了自己的长刀。这个发现让她心中一喜,可能是绑住她的人压根没想到她能从这里出去,竟然没有把破晓带走。
破晓在身边,让她心中大定,她一边用脚胡乱地在地上发出拍打地面的声音,以图用此来吸引那东西的注意力,一边把手上的绳索往破晓的刀锋上面靠。
锋利的刀锋隔断了绳索,双手很快被解放出来,在湿答答的感觉再次到来之前,唐黎手脚麻利地解开所有的束缚,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