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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住在一起也有他的错在里面,但是孤男寡女同床共枕,萧洵实在是无法面对。
陈千亦叩了个头,请罪道:“陛下,若是臣做错了什么还请陛下直言,臣愿受惩罚。”
萧洵走到陈千亦面前,然后扶起了陈千亦,叹了口气,“这也不管你,不知者无罪,只不过阿洛和你同床共枕一事,你切记不可外传。”
“是,臣遵命。”陈千亦站起了身,但眼里的不解还是未褪去,难道自己和男子同床而眠真的是不合礼法,还是……
不可能,自己绝对不可能是断袖。陈千亦自己把自己这个念头给掐断了,他是绝不可能容忍自己成为断袖的。
☆、有些药还是停下来的好
陈千亦回到竹筠斋的时候,江洛思已经离开了相府,没有陈千亦的吩咐,其他人都不敢进入他的房间。
陈千亦回了自己的房间,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熟人走开的气息。
夏云实看着自家主子这个样子,他默默地躲开了,这个样子的陈千亦极其容易被激怒,为了保命,夏云实站在一边保持沉默。
陈千亦回房之后看着床上凌乱的被子,他缓缓走到床前,弯腰准备把被子叠起来,当他掀开被子的那一刻,一片黑红色就这样进入了陈千亦的眼里。
陈千亦拿着被子愣在了那里,他看着那片扎眼的颜色,心里被压下去的疑问又重新浮了上来,他立刻扔掉了手里的被子,抬脚就去了隔壁偏房。
正在打扫房间的侍女见陈千亦走了进来,都忙朝着陈千亦行礼。
陈千亦看了眼一旁的桌子,但却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淮阳王喝剩下的药呢?”
一个领头的侍女俯身回答,语气恭敬至极,“被管家拿走了,他说丞相你会要的。”
陈千亦眉间微微一皱,语气冷漠,“窦予现在在哪?”
窦予端着药出现在了陈千亦的身后,“丞相,奴才在这。”
窦予出现之后,陈千亦就转身看向了窦予,他看了眼窦予手中的药,问道:“问过大夫了吗?”
“问过了,只是。”窦予看了眼一旁的众侍女,然后停了下来。
“去书房。”陈千亦也没多说,就直接带着窦予出了偏房的门。
众侍女在陈千亦和窦予离开之后,又开始打扫起来,当开始打扫床铺的时候,她们几个侍女看着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床,彼此不解地看了眼对方,但最后还都是又继续沉默着去打扫房间了,她们明白,有些事情她们还是不知道的好。
陈千亦和窦予一进了书房,窦予就转身将门关了起来,夏云实守在门口,不解的回头看了眼那扇紧紧闭着的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窦予把药奉到了陈千亦的面前,然后开口解释,“奴才问了大夫,大夫说这药只有女子来葵水身体不适之时才会服用。”
“什么?”陈千亦整个人都被惊到了。
陈千亦的右手紧紧握成了一个拳头,江洛思留在床上的血迹,难以忍受的腹痛,还有这药,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一个答案——淮阳王是个女儿身。
“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
“这药是奴才派心腹去找的大夫,大夫不知这喝药人是谁,除了奴才和丞相你,没有人知道这药是殿下喝的。”
“本相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窦予行礼退出了房间,刚才他说的话等他出了这个门他就必须全部烂在肚子里。
怪不得,她从不让人服侍她沐浴如厕,怪不得她如此娇小柔弱,怪不得把她抱在怀中的感觉是那样的独特,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她是个女子。
陈千亦揉了揉眉心,他企图让自己冷静一下,可是他脑中不断重复出现的名字让陈千亦根本无法静下心来。
陈千亦走到书桌后坐了下来,仔仔细细的把有关萧洛的事情又过了一遍。
萧洛女扮男装这件事,陛下是知道的,或者可以说是陛下亲手策划的,他这样做应该是为了保护淮阳王,只是,这有关淮阳王的事,到底有多少是陛下和淮阳王共同的秘密呢?
陈千亦突然有一种身心俱疲的感觉,这段时间他感觉自己变得越来越奇怪,可是他却又不知该如何抽身出来。
陈千亦心里明白他不能再这样下去,可是他做不到漠视有关萧洛的一切,也可以说他变得更加想知道有关萧洛的所有事情。
江洛思就像一个沼泽,她让陈千亦深陷其中却不知该如何走出,最后只能陷得更深。
泽期和若水将江洛思带回了王府,魏连材和太医令已经在王府候了多时,江洛思一回来,他们两人便围了上来。
江洛思有气无力地阻止了两人的行礼,“魏大监,太医令,麻烦你们特意走这一遭了。”
魏连材俯身行礼道:“为殿下做事是奴才的本分,殿下这番话奴才受不起。”
“有劳大监了。”江洛思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