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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另一只手的脉搏。最后,一清长长的叹了口气,对南宫昊说:久病成医,想必楚施主也很了解自己的体质吧?
南宫昊点点头,说:请大师直言。
不乐观啊。一清转头吩咐旁边的小沙弥准备药物然后说:体质较弱所以你比普通人更容易得病,也比普通人难以痊愈。风寒倒无妨,但突然失血却是雪上加霜,施主的病,并非几天可以痊愈啊。
这时小沙弥已经把药拿进来,一清小心翼翼地解开南宫昊双手的绷带再用药水清洗红肿的伤口,重新上药然后再用干净的绷带包扎。
老纳曾从少林带了几颗‘镇心理气丸039;回来,相信对施主的病会有些帮助,只是这药性较强,施主的身体较弱恐怕无法承受。况且施主一路风尘,等补充体力,明天我用针灸来帮施主消化药力,这样如何?
那么在下两兄弟就打扰贵寺了。
一清谦虚了两句,便吩咐小沙弥准备斋菜,把南宫昊与楚沙带到客房休息。
待小少弥一走,南宫昊便拉住了楚沙压低声音说:快走。
什么意思?
方丈一定认出我了,虽然我没有见过他,但我曾在少林寺寄住过,他对医术有研究,绝对听说过我的情况,一号脉他就知道我是谁了。
楚沙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然后说:不急,晚上再走。他说完就出去了,也许是探路去了。
南宫昊看著楚沙出去,迟疑了一下,拿了毛笔在桌子底下画了个记号,只要是南宫家的人都会认得的记号,然后把笔放回原处,一切都那么自然、镇定。
过了不久,小沙弥端著药和斋饭进来,见楚沙不在便问:施主?另一位楚施主呢?
他觉得闷到处走走,你放著就好。
好的,这药是宁神去风寒的,请用过饭后再喝。
谢谢你小师傅。
看著黑漆漆的药和清淡的斋菜,南宫昊想出去找楚沙回来一起用餐,刚打开门,迎面而来的就是楚沙那双碧眼!南宫昊吓了一跳,又笑了:回来了,吃饭了。
楚沙看了南宫昊一会儿,然后一声不吭坐到桌子前吃饭。
南宫昊笑笑也过去吃饭,不过他吃饭的时候问了一个问题:楚沙,你好像在生气,我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吗?
楚沙瞪了他一眼,依然没有讲话,南宫昊带著笑容说:如果真是这样,我向你道歉好吗?
闭嘴,吃完给我睡觉去!楚沙不耐烦地说道。
南宫昊不敢说话了,用过晚餐喝了药就上床睡觉。他睡得很沈,因为药里加了宁神的药。
半夜,南宫昊觉得自己睡在了水面上一样晃来晃去的,睁眼一看自己被楚沙抱在怀里,楚沙施展轻功一路向山下冲,到了山下把南宫昊抛在一辆马车里就驱车走。
南宫昊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南宫昊醒来,已日上三杆。楚沙坐在他旁边打瞌睡。头点了点,身子就向南宫昊倒过去。南宫昊连忙轻轻接著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睡鼻息沉沉,睡得极为安稳,作为一个杀手,这样似乎是非常危险的做法呢。
楚沙醒著时,那张脸冷若冰霜,还充满了令了逼人的杀气,令普通人不敢直视。但此刻他睡著了,这张脸却变得如初生婴儿般纯真,到底是十来岁的孩子啊。南宫昊怜惜地把毛毯拉过来盖在楚沙身上心想:他多久没有睡过一个安稳的觉了呢?天气似乎很好,我也再睡一下吧。
再次醒来,怀里空空的,车子又继续行驶。
南宫昊钻出车外,薄薄的幕蔼像轻纱复盖了万物,落日变得如少女般羞涩,隐隐约约的晕黄,减除了白天的凌厉,多了几分温柔。南宫昊赞叹一声,在楚沙旁边坐了下来说:楚沙,很漂亮是吧?
什么漂亮?楚沙头都没有回。
夕阳啊。
楚沙微哼一声,说:过一会黑漆黑一团,在荒山野岭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南宫昊往四周一看,小道两旁的树木林立,杂草丛生,不时传来几声不知名的野兽呼叫,这长长的路上没有半个人影,处处显示著危险。
我是太天真了是吧南宫昊自嘲似的笑笑说。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楚沙你怕不怕?
我从不知怕字怎么写。
我倒觉得有点伤感。南宫昊说:人真的很奇怪,很多人聚在一起,仍会觉得寂寞;看到美丽的事物仍会觉得伤感;明明很关心别人,口中却说著相反的话......
楚沙听到最后一句话,身子僵了僵,冷冷问道:你是在暗示什么吗?
南宫昊笑了笑,刚想说什么,却听到前方传来一阵马蹄声。楚沙突然目光一寒,斜倪盯著车箱。这时三乘马如风般驰至,从车旁掠过。驰出十多米后,忽然一乘马转了回来,马上竟是个美艳少妇。她问道:小哥,借问一声,你们有没见到一个穿黑袍的老头子吗?这人身材瘦长,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