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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的方方面面。
她的业务范围有补地板,堆墙,弄灯泡,修收音机,把dio用来当飞刀乱扔的餐刀恢复原样,还负责替吉良吉影把他切菜泄愤时砍出豁口的菜刀搞好。
甚至觉维修家电技能已经熟练到荒木庄日后再就业,神父在天桥底下摆摊卖碟的时候,她上杉可以在旁边放个喇叭回收旧手机旧冰箱旧家电旧电脑。
虽然不像某个普通上班族那样以一人的工资供养着荒木庄大多数人,但她上杉也在时时刻刻用自己的方式为庄里做着贡献。
要不然就以其他人的拆家速度,荒木庄的家具电器隔不了多久就要改朝换代一次,吉良吉影别说攒养老金,恐怕为了维持生活还要去银行申请贷款。
不过,说实话,上杉其实并不算个乐于助人的好人,尤其是收拾烂摊子的对象是这群屑人室友。
她甚至有点厌烦拿着自己高技力替人渣室友每天维修家电的感觉,这就像是千手柱间觉醒木遁之后千手家成天他关在家里做家具做牙签还不让人上战场的憋闷。
开门迎面而来的遥控板点燃了上杉心中的不适,她看到客厅里摆着普通人学习能把腰都扭断的骚姿势的两室友,皱了皱眉,开口就是一派儒雅随和。
“你们傻逼吗?”
正巧两个人都对方都无可奈何,上杉的话拉住了两个boss的仇恨,dio率先冷笑了一声:“贫弱,今天我恰好看穿了你的秘密,就不要怪我不讲室友情谊说出来。”
上杉眨了眨眼睛,心里觉得有些不妙——毕竟真要说的话,她平时做的亏心事也不少。
不知道dio是发现了每回她上完厕所的时候,都要学着他砸瓦鲁多的姿势摁冲水键,还是发现她每天起床都要对着镜子摆jojo立15分钟?
或者说dio发现她明明能够帮他修理压路机而不作为怀恨在心……
不,不应该,按照dio奢侈的个性,他肯定不会将就,绝不愿意继续用他玩腻的压路机,宁愿榨干吉良再重新买个新的。
她一边冷静地直视吸血鬼的眼,以表达她绝不妥协和问心无愧的心态,一边一项一项在心里通过排除法思考dio最有可能发现哪些暗处里的勾当。
“你……果然看得到替身吧?”
“我昨天看到你送给了迪亚波罗一盆金鱼草,”金发吸血鬼放下了原本high到不行想抠太阳穴的手,信心满满开口,“如果不是看得到替身,谁能想到把绯红之王和金鱼草联系在一起呢?”
“世界有世界的气质,白蛇有白蛇的优点,替身之间原本没有美丑之分,但是!迪亚波罗!你这相由心生长得像金鱼草的替身最丑陋啦!”
——
上杉这边扯皮扯起来一时半会扯不完,吉良吉影便主动带着瓦伦泰逛荒木庄。
“荒木庄永远都是……这么热闹的吗?”
吉良吉影带着法尼逛庭院的时候,正逢dio对着迪亚波罗发出嘲讽,吸血鬼带有强烈特色的语调掷地有声,震得窗户都隐隐一同共振。
“不,以前不是。”普通上班族习惯了这种事的发生,他面无表情地回答道,“以前我刚来荒木庄的时候,比现在还吵闹。不过,现在他们已经找到了宣泄方式,心态比以前平和太多了。”
“怎么说?”
吉良吉影闭口不言,指了指楼上的方向。
瓦伦泰顺着他的指向一抬头,就看到不知道谁在窗台那里歪歪扭扭地竖着一个牌子。
[快逃。]
作者有话要说:
卡兹:我输了,原来真的只有我一个看不到替身。
第96章 经过漫长思考
逃是逃不掉的,这辈子都是不可能逃得掉的。
那个牌子不知道从何时起就一直挂在朝向荒木庄大门的窗口上,见证了这座房子的日日夜夜,经历了无数的风吹雨打。
在漫长岁月的冲刷和时间的洗礼中,早已不复最初的光鲜亮丽,那被泥水蹭上的污渍和被积水侵蚀后的斑驳令它颇有年代感,但饶是这样,[快逃]这个词语却依然清晰。
它就像个尽职尽责的守卫,夜以继日地站在毫不厌倦地行使自己迎来送往提醒每一个过客的职责,又像是一个惨白的冤魂、阴魂不散的鬼影,见证这荒木庄上演的一幕幕相互迫害的惨剧,还有人间地狱一般的鲜血淋漓(特指迪亚波罗)。
每个房客进入荒木庄后时,都看得到这个牌子,然而最终谁也没有像牌子上提醒的那样,能够成功离开这个荒木庄。
上杉早就说过,谁也逃离不了这宿命一般的荒木庄。
哪怕dio是唯一一个能在房东批准下离开荒木庄外出务工的家伙,但他也只是非常短暂地离开了一下,然后又自投罗网一样回到了自己的归宿。
[快逃]两字挂在那里,就像对屈服命运的人们无声嘲讽。
吉良吉影指给瓦伦泰看这个,并非是好心的提醒,而是意图让他早日认清这地方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