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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坏掉的第五十五天
    ——是真的吗？
    这件事, 自然是毫不虚假的。无论是爱丽丝在面对着杰森时候愉快的笑脸、被偷吻时颊边的微红、还是双眼中弥漫着的浓浓笑意。
    都毫无疑问是真的。
    布鲁斯在面对爱丽丝跟杰森的时候虽然没有说些什么, 但对于自己饱经磨难的养子跟女儿却是分外的满足。
    ——愿这世界对你们温柔相待。
    难得有如此柔软情绪的布鲁斯回过神来, 事实上时间也没过去几秒钟。面前的大男孩还穿着蜘蛛战衣，单薄的身躯就这么站在视频前, 被面罩掩住的面容看不出表情。
    但是, 哭了的吧。
    从浓重的鼻音以及时不时吸吸鼻子的声音, 布鲁斯跟复仇者的众人都没有去戳穿他。
    “是的。”
    “爱丽丝跟杰森已经在一起了。”
    没有任何的掩饰，布鲁斯也并不认为面前的男孩需要。
    他对于蜘蛛侠一向比自家的孩子们要和善, 也许是曾经的彼得经历的事让他想起了自己的过去, 也许是即使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 这孩子却依然阳光向上。
    他对于彼得·帕克的偏爱甚至连达米安都隐隐有些不悦, 自认为是父亲唯一的也是最好的继任者，才长了彼得两岁的达米安在见到这个另一个联盟的少年英雄, 常常时不时甩点眼刀子给他。
    言归正传。
    对于这个分外坚强的男孩, 布鲁斯并不认为一个小小的感情打击能够对他造成什么大伤害，也并不认为他会因此颓丧。
    “果然是...”
    面罩下的彼得顿了一下, 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
    他当然知道这件事是真的了。
    只是...
    说起来，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爱丽丝的呢？
    是因为那句话，还有正说着那句话时，双眼闪闪发光的爱丽丝吧。
    ——你看, 外面的星星这么漂亮。
    ——我们为什么要看那深不见底的黑暗呢?
    那时候的爱丽丝, 失去了几乎全部的记忆，只知道自己是从人体/实验室出来的，就连怎么逃走的都不甚明析。
    但是那时候的她, 双眼中闪烁着光芒，看向窗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那些光芒，就是希望吧。
    没有再说些什么，彼得甚至十分有礼貌的跟视频这头的布鲁斯说了声谢谢，还依序跟在场的复仇者们道了别才从窗户翻了出去，一瞬间就不见了人影。
    “睡衣…”
    托尼的话并没有说完，然而即便是从来都很有礼貌、听力过人并且极度崇拜托尼·超级天才·斯塔克的彼得都没有停下。
    “……”
    托尼没有说话，一旁一直十分安静的史蒂夫也无奈的耸耸肩。
    身为一个世纪大处，他对于追求女孩子完全没有任何发言权，而托尼也并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
    爱丽丝自己本身的意愿比起什么都要重要，并不是因为比起彼得他更偏爱爱丽丝，而是因为即便自己是个花花公子，也都能理解，爱情是不可强求的这件事。
    没有再多说些什么，一开始气呼呼的托尼在跟老蝙蝠挥了挥手之后就关上了视频，然后转过头看到了史蒂夫跟巴基。
    “你们应该已经见过朗姆洛了吧?”
    史蒂夫立马回归了严肃脸，重重地点了点头，表达了自己对九头蛇——或者说疑似九头蛇——出现在复仇者大厦这件事感到很疑惑。
    “朗姆洛是卧底——我指的不是九头蛇的卧底，别激动，士兵——他是暗影守望在九头蛇的卧底。”
    另一边。
    挂了视频的布鲁斯靠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撑住了自己的头部，仿佛在思索着些什么。
    “爸爸?你在跟托尼视频吗?”
    爱丽丝的声音远远的就传了过来，像是通过了什么隧道一样，布鲁斯抬起头才看见面前出现了一双手，真的只有一双手。
    “爱丽丝?”
    “是我是我。”
    兴奋地接连回了两句，爱丽丝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雀跃。
    “爸爸你看见我的手了吗?”
    当然看见了，与其说看见了，不如说那双手就一只端着个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