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拆成了两半的联盟。
    ——死去的英雄们。
    没有人知道爱丽丝在看见理查德·格雷森的死亡证明时，内心的震动有多大。
    而关于迪克死亡的罪魁祸首…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是达米安
    拒绝相信的爱丽丝双目怨恨的盯着面前的超人。
    “你怎么能？”
    “克拉克·肯特，你怎么能？”
    没有人问过超人这句话，被他折断了脊椎的世界最佳搭挡没有、死在他热视线下的沙赞没有、为了亚特兰提斯最终与超人妥协的海行侠没有。
    没有人知道当整个大都会被核/弹炸毁的时候，克拉克的心中有多绝望。
    没有人知道当他的妻子跟孩子在太空中死去的时候，克拉克的心中有多绝望。
    没有人知道当他亲手将小丑的心脏贯穿的时候，克拉克的心中有多绝望。
    ——没有人知道。
    ——当他亲手将自己深爱的人杀死时，他有多绝望。
    ——他的爱丽丝。
    X
    那是一个跟往常一样的日子，在他出门上班之前，他还靠在爱丽丝的肚子上，听着小自己近二十岁的妻子还带着点兴奋的询问道，他们的乔纳森有没有咕噜咕噜的试图说话。
    以克拉克的超级听力，他其实根本不需要靠在爱丽丝的肚子上，也可以听见小乔纳森兴奋地在女孩的肚子中挥舞着拳头，他可以看到那个健壮的坏孩子试图将他的母亲锤出淤青来。
    但是他就是愉悦的靠在了小妻子的腹前，温柔的握着她的双手。
    “今天我会提早回来，过几天就是预产期了吧？”
    他站起身之后，在爱丽丝的唇上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
    然后，那就是噩梦的开始。
    回到家的他看见了毁灭日，这个来自氪星的大怪物一直是超人的近敌之一，然而他跟布鲁斯明明已经将这个怪物扔进了另一个空间中，他不可能再出现才对。
    这一切都不是重点，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将毁灭日带到宇宙中，以免他们两人的战斗波及到无辜的人们。
    一直到他恶狠狠地挥了一拳，将毁灭日送上太空时，他才疑惑的思考着，这个毁灭日的抗哀揍能力似乎有点太过薄弱。
    然而他仍旧接连的给出了几个重拳，恍惚间他甚至听见了哥谭那个小丑的声音。
    ——所以是小丑搞鬼将毁灭日带回来的
    不，不是的。
    一直到到了太空之中，他才在四周飘扬的鲜红的液体中，看见了大张着双眼，脖子歪过了诡异弧度的爱丽丝。
    还有她体内，已然没有了生命迹象的乔纳森。
    “…爱丽丝？”
    “爱丽丝…？”
    他轻轻地伸出手，搂住了张着双眼，还在不停地向外飘出鲜血的爱丽丝。
    那是一具令人惨不忍睹的尸体。
    ——大都会毁了。
    在他茫然的带着爱丽丝跟乔纳森的尸体回到地面的时候，他看到自己付出了半生保护的城市已经灰飞烟灭。
    爱丽丝胸口埋着核/弹的引爆装置，在她断气的那一刻，大都会也随之毁灭了。
    ——所以爱丽丝是真的死了。
    没有任何的心跳、没有任何的脉搏、没有任何的温度。
    她的尸体冰冷的可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已然捉住了小丑的布鲁斯只听见了超人悲痛的嘶吼，他看见背对自己的男人脚下一滩又一滩的血水正在汇聚。
    ——是谁？
    超人回过头，布鲁斯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愤怒、悲伤。
    ——极致的愤怒，极致的悲伤。
    然后他看见了女孩弧度诡异的脖颈。
    “…爱丽丝？”
    他的女儿，他的爱丽丝就这么带着还在不停流淌的血水，被超人紧紧地拥在怀中。
    前两天女孩还带着点焦虑的跟自己打电话，对于小乔纳森的出生感到有点恐惧。
    不论是达米安还是自己，都还在安慰女孩，让她别紧张。
    克拉克还已经请好了整整一个月的陪产假，而身为韦恩集团总裁的岳父也十分爽快的批了两个月。
    ——喂。
    两天前他们还在庆祝一个小生命即将诞生，如今他却看见爱丽丝失去了所有的生命迹象，连她的裙底都在淌着鲜血。
    “爱丽丝…”
    艰难的问出这句话，布鲁斯发现自己甚至说不出其他的话语，只能机械性的重复着问话。
    ——死了。
    没有人比克拉克·肯特更加清楚。
    ——死了。
    X
    爱丽丝的脸色十分复杂。
    对于他来说，面前的超人显然已经算得上是敌人了，因此女孩也毫不犹豫的放开了压制的能力，听见了克拉克内心的声音。
    ——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