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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
而盛沅锦,就是这个弱小无助但貌美的试验品。
当晚,她全身裹着被褥被送进本朝第一权臣武贤王的房内。
盛沅锦以为自己免不了要受些折磨,却不想,那暴戾的男人仅是轻琢着她勾人的眼,说道——
“别怕,本王疼你。”
这场婚试着试着,武贤王连景淮觉得不过瘾。
最后,他居然把堂堂郡主给退了婚,为她的小婢女铺上十里红妆,千娇万宠。
☆、徐胥野喜欢你
右承天门少人来往, 人烟罕至,皇宫中再是灯火辉煌, 也没照亮这处。
昭成事无巨细的说着白日发生的事,突然,一阵阴风吹过,让他浑身都抖动起来, 他耸着肩, 将衣衫往身上紧了紧。
视野里一片黑,只能模模糊糊看见个卫尉大人的轮廓。
他有些犯怵,战战兢兢发问:“我们离得这样远可以吗?王爷还在那边……出个什么事赶不回去……”
何行时正拧着眉毛想着事, 闻言, 直接丢回了一句话,“怎么?那小姑娘还能把他弄哭不成。”
昭成张了张嘴, 却不敢再发声,卫尉大人性子冷, 他最是畏惧。
他在心里默默顶嘴,要万一呢!
常言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偶尔, 这“万一”发生的几率奇高。
……
安阳长公主生母是先帝的年妃, 年妃性子跳脱,为人亲和,早年间依附当今太后,因而,病故后, 太后也就优待了她唯一的女儿。
而安阳长公主也将年妃的脾气随了七七八八,一张嘴抹了蜜似的哄的太后心花怒放,在宫里更是如鱼得水。
就因为知道这些,云雾初才做此行为。
上辈子她与安阳长公主交往甚密,知道这人心肠不坏,嘴巴却是个不严实的,什么话都兜不住。
今日徐胥野与她对峙的那些算计不算计、诓骗不诓骗什么的话,若被她听了去,那还得了,定是会宣扬的满汴梁皆知。太后若铁心追究,说是欺君也不为过。
最主要的是,被父亲知道了,定会极力阻挠这门婚事。
云雾初两相为难,她耳朵通红,堪堪与他错开唇,但双手仍然紧紧的搂着他的腰,不容他推拒分毫。
风阵阵吹过,沾了他气息的润湿唇瓣一片凉意,这丝凉意与身上的躁热冰火两重,又瞬间被燥热吸纳干净,形成更为迅猛的冲动。
云雾初面色赤红,羞涩难当。
安阳长公主抬手将宫灯提高了几分,朝他们走近。
云雾初心里一紧,放在他腰上的手抓紧了他的衣袍料子。她清清亮亮的杏眸中透了些水汽出来,她抬高了下巴去看这个男人。
杏眼里的乞求明晃晃的,看的那本就暗了些许的桃花眸更深一度,深埋在里面的情绪波涛翻涌,叫嚣着要冲出来。
徐胥野的呼吸声微微沉了。
安阳长公主的宫灯已经可以照亮云雾初的裙角,她头上的发簪在宫灯的光辉下熠熠,上面镶嵌的珍珠亮如皎月。
只不过,这熠熠月光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一玄色斗篷彻底阻隔了光源。
云雾初只觉得眼前一暗,他的气息便就铺天盖地包裹了她的全身,而她的头也被一只大掌按住,固定在了他的胸前。
紧贴着他轮廓有致的胸膛,有力的心跳声几乎成了云雾初耳畔唯一的音,云雾初暗暗数了数。
他的心脏竟是跳的比她的还要快。
她被硌的有些难受,努力收敛着,想要稍微拉开一点距离,身形刚一动,就觉头顶一沉。
他将下巴抵在了她的头上,嗓子里发出气声,这一声像是从身体深处憋出的,“别动,哪儿都别动。”
话语间,努力克制的平稳声线仍然掺杂着几分颤抖。
云雾初哪里还敢动,僵硬着身子只当自己是他怀里的一个木偶人。
而后,她便听得安阳长公主清脆的声音先启:“三皇兄?”
她声音里满是惊讶,她指指宫门又看看徐胥野这抻拽斗篷手臂环圈的姿势,很是不解,话语间都是疑惑,“就要下钥了,皇兄不出宫了嘛?还是母后让你留宿?”
徐胥野将斗篷又拢得紧了些,这一下,就让安阳长公主辨出斗篷里的女人的身形。
这有些诡异了,她三皇兄一向对女人敬而远之,这将个女人搂紧进怀里,还细致的用斗篷遮好,甚至连头发丝都舍不得露出来……
真是太奇怪了。
“皇兄,你……”她声音陡然拔高,“你怎么抱着个女人?”
云雾初听着她的动静,无奈的闭了闭眼,看吧,安阳长公主嗓子亮心眼子也粗。
一般人,见到这种情况不都是匆忙躲闪,或者装聋作哑,只恨自己好奇心害死猫。
她就不,明白不了也要咋呼起来。
果不其然,那一班交替轮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