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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孩子嬉闹,是对皇帝皇后美好的祝愿,透过盖头仍旧能模糊看到跳跃的烛火。
终于,安静被打破,门外有了动静,明黄色的龙靴和大红的绒毯细密的摩擦着,最后终于到了姚盈的跟前,两人心中都如同那跳跃的烛火一般热烈,大红宫灯,金玉宝器,乃至于一旁的宫女都被两人遗忘了,仿佛此刻只有距离自己不过一丈的人。
姚盈的脸有些发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跨过的珐琅七彩盆太过燥热,刘逢正呼吸声时而绵细悠长,时而紧促不稳,抑制住心中的喜悦,轻轻的掀开了大红的盖头,终于窥见那好几日都未曾见到的面容。
姚盈略有娇羞的微微低下了头,但刘逢正仍旧看见了那仿若含着微波的双眸。
“你们帮皇后把凤冠卸了就都下去吧。”刘逢正看着姚盈头上沉重的凤冠有些心疼,于是下了命令,但也不愿接下来旁边再有人,在姚盈面前,他不想摆上那威严的姿态。
“是。”底下的宫女帮姚盈卸下凤冠后规矩的退了下去,临了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这下只剩下我们了。”刘逢正笑的像个小孩子,终于绽放出难忍的喜意,丝毫没有平日里的威严。
姚盈看着一如那晚初次表白一般傻愣的刘逢正,嘴角微微上扬,最后绽放出了如花一般的笑容,叫人看了似乎变成了痴人。
两人坐到合卺桌前,行合卺礼,大红的礼服交缠在一起,酒水清冽,渐入唇喉,暖黄的灯光将屋里照耀的愈发暖融融的,一切的阴霾被驱散开来,也让这屋内渐渐升温,不知什么时候,本是喜服交叠的两人的发丝也缠绕了起来,刘逢正一手环住了细腰,另一只手轻拿下了姚盈头上最后一只挽住头发的发笄,然后又灵活的卸下自己的发冠,莹白的玉液在唇齿之间厮磨,契合到连一丝一毫的空气都不再能进入其中。
两手抱起自己的妻子却是仍旧不愿放过她的唇和她的眉眼,连同姚盈的眼都成了一江春水,也只有他才能品味其中的美妙了。
繁复的宫装富丽华贵,在此刻成了最大的阻碍,平日里都是太监伺候着脱衣的刘逢正只觉得这衣服怎么如此的复杂,有些急躁,好在终于在最后解开来了。
莹白的玉臂近在咫尺,白嫩的锁骨下是一手可握,刘逢正将一只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插.入了那一头乌发中,姚盈朦胧的双眼惹人怜惜,也让他愈发的沉沦。
肌.肤厮.磨,琼浆玉液在其中荡漾,沉重的巨石膨胀开来,最终沉沉的坠入水中,巨石如同金城,在水中自在的游荡,不愿放过能体会到水底秘密的任何一个时刻,水中似是有藻类交缠,也不愿任由这巨石在其中肆意妄为,在动作之间也将它拉近了来。
靠的欲近,欲是震颤,嘤.咛阵阵,让下.身燃烧着的刘逢正丝毫不想放开,直到最后姚盈满头细密的汗珠连身子也虚脱,不忍让她再劳累才终于停了下来。
赤.裸着精壮的身子,给自己随意披上外袍,然后将手中的人儿遮的严严实实的才抱起来去备好的汤池里沐浴,拿着棉布轻轻擦拭过姚盈满是晶莹的水滴的身体,看着眼前累的已经睡着了的姚盈不由得轻笑了一下,人生得此佳人足以,安心的躺在姚盈身旁,抱着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梦中又想起了前几日突然做的那场荒诞的梦,没有前因,没有后果,那里只有一个对他而言悲惨的结局,他驰骋疆场却英年早逝,满身的旧伤,身旁也没有姚盈。不知为何,他很惊惧,就像是这些都实实在在的存在过一般,但每次醒过来又发现自己身边的一切都没有变。
仍旧是兢兢业业的处理着政务,盼望这天下百姓能多一分安宁,仍旧有着佳人的陪伴,他知道,她就在那里,不近不远,只要自己空闲下来就能见到她。
没有让宫女叫醒沉睡的姚盈,刘父刘母对自己如同亲生女儿的皇后也十分体谅,直接让姚盈睡到了日上三竿。
刘逢正将一堆的奏折搬到了锦绣宫的锦绣宫里处理,因此姚盈一出来就见到了他,粥食点心早已经备好,就等着姚盈醒来了。
刘逢正穿着一身玄衣在立面认真的批着奏折,听见了外头的动静赶快抬起头来,望着穿着浅色薄纱襦裙的姚盈想着这小懒虫可算是能起来吃些东西了。
掩去自己因奏折而不悦的神情,刘逢正起身牵起了姚盈的手走到摆好的饭食边一起吃了起来。用完早膳,又提议一起去御花园看看。
重来一世,望着眼前有些熟悉的景色,姚盈觉得一切都好像还在昨日一般,也愈发肯定了自己要和刘逢正聊聊过去的事情的想法,那个过去,那个上辈子的过去。
“我有话想对你说。”
遣退了宫人,踏着茂帝奢侈的用玉石铺就的小道,前面是一池人工开凿的小湖,刘逢正突然又记起昨日的梦境,同时答道:“昨日做了个奇怪的梦。”
刘逢正拿下了飘落到姚盈头顶的一片叶子,笑着说道:“我们两个总是这般的默契,你说吧,我听着。”
湖面上因落叶不时荡漾起点点的波纹,清澈的水中鱼儿欢快的游着,时不时还会触碰到那一点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