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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起,烦躁地挠着头毛,拿背冲着阮娇娇,一张脸拉得老长..
阮娇娇看着恼怒的男人,也知道眼前是头犟驴,得顺着毛摸,才能听话。强撑着酸痛的身子坐起,阮娇娇攀上男人的雄壮的背脊,软声劝着。
“修寒,你知道阮娇娇心里一直都有你,当初那么做也是迫不得已..如今既然你能回来找我,就说明你心里也还惦着阮娇娇,对吗?”
阮娇娇一番话讲得男人舒坦了些,稍稍放松了身子,阮娇娇感觉到了,没等对方回答,继续说下去“既然如此,你也别当匪了,回来阮家,咱俩还跟以前一样不好吗?”
阮娇娇细声讲着这其中的因果要害,男人听了,良久才做声。
“可现在不一样,我不是一个人,我那帮兄弟跟着我出生入死的,哪能说散就散?再说,这乱世,当个匪不比当个啥都干不了的小老百姓强?放心,你男人我从来不干欺压百姓的事,如今混出个名头,还能罩着你和孩子,保你们平安,有啥不好?”
江修寒觉着自己一番话说得挺在理。见阮娇娇不反驳,只拿一双水眸直勾勾盯着他,以为对方也被他说得动了心,心下一快,转身把人搂到跟前来,反倒卖力劝说起阮娇娇来。
“要我说,你干脆带着孩子跟我回东坡头,到时候你就是压寨夫人,在那活得逍遥快活的,可不比成天操心这阮家大院强?!”
他说得愉悦,似是已经想象到了一家三口在一起的好日子,不想阮娇娇却挥开了他的手。
“你是要我跟着你一起当匪?”
“当匪有啥不好?”
“啥都不好!”
阮娇娇劝不过男人,当即冷下脸来。
“既然你舍不得你的土匪窝,那咱俩就断吧!你有你的土匪兄弟,我有我的阮家大院,以后你也别来了,咱各过各的,挺好!”
见对方执拗扭过头去,他一张热脸倒是碰了个冷屁股,江修寒心恼,当下呲了声。
“说到底,你还是舍不下这份家业..我最后问你一遍,在你阮娇娇心里到底是我重要还是阮家大院重要?”
“没啥重要不重要的,阮家上下三十几口人靠我养活就是最重要的!”
“你!”江修寒气,当下又说不出啥来反驳对方,只能翻身下床。
“干啥去?”见对方一一套上衣裤,阮娇娇心里生气,还是问了句。
“回我的土匪窝,省得在这污了你的眼!”男人愤愤回答,一边套上马靴。
“....”
阮娇娇算是被这话梗住了喉,一时语塞,只瞪着男人的背,心里暗骂对方死性不改的匪种!
待穿戴整齐,男人没立马掉头走,而是回头拿手捏过阮娇娇的两颊,凑近了烙下狠话。
“听清楚喽,老子最不缺的就是压寨夫人,你不稀罕就算了,老子不勉强..反正你阮娇娇怎样都是老子的人了,在这老老实实呆着,等着爷有空过来嫖你!”
说完,狠狠吮了口那红肿的唇瓣,掐了把底下浑圆的臀尖,啧了声,起身大摇大摆地出了屋。
留下一脸羞怒,无处发泄的阮娇娇。
入夜的阮家大院静得像口深井。
江修寒从阮娇娇屋里出来,揣了一肚子臊气,本想着喊了彪子他们起身回寨子,后想到现在的时辰,估计他那俩兄弟睡得正酣,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回不了东坡头,阮娇娇房里他也定是不会回了,稍稍踌躇,江修寒决定上后院烧锅看看去。
推开半倚着的木门,江修寒进了酒坊,半夜外头有些冷,可这酒坊里的温度却暖着。
环顾四周,江修寒觉出这地五年里也没多变,还是他走时那样,地上缸缸罐罐的堆得满满当当,边上挂着滤布,墙角堆着角料..一进屋,呛得一口酒糟味儿,这一切都没变。
这大概是这大院里最脏最乱的地儿,从没有人会来打扫这地,出入这的也都是些糙老爷们,不在乎这些个,可就是这糙泥砌的砖房却是当初的江修寒最爱呆的地方。
江修寒是个爷们,是个爷们就都爱酒,且不说这作坊里最不缺的是酒,就是不喝酒,往这一杵,闻闻这红曲混合大米杆子发酵的味儿,是个人都得醉。
时隔五年再回到这里,即使不再酿酒,他仍是喜欢这地。
江修寒往里走,意外发现,作坊里头竟透出点光亮,昏黄的灯光拢着那小块地方,倒是显得突兀。走近一看,原来赶这时候上这来的并不止他一人。
穿着褂子,坐在桌边独酌的人是刘继昌,这酒坊里最老资格的能手,伙计们都喊他一声刘叔,这人是江修寒当年在阮家最敬重的人。这并不仅仅因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