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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纸片。
他说,他不会爱上她,永远都不会。
她总是会在有关疼痛的问题上犯错误。四岁时承受伏地魔的钻心咒时,她觉得世上不会再有比这更痛的了,可她没想到还会有服用血凝毒剂的那一天;承受血凝毒剂所赋予的折磨时,她也觉得世上不会再有比这更痛的了,可她没想到……会有今天。
拉文克劳的学生们虽然还比不上斯莱特林的孩子有天赋有智慧,但至少比那些巨怪狮子和鼻涕虫獾们强,斯内普这样想着,踏着较为轻松的步伐离开了魔药教室,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就是那些见鬼的矮子们太讨厌了,洛哈特……邓布利多老糊涂了吗?请的黑魔法防御术课老师一年比一年废物。他紧紧皱着浓眉,心情又开始恶劣起来。
不过,他的坏心情在开门的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因为他一眼就看见了那个静静地躺在地下的小东西。
他走过去,将它拾了起来。
那是一块包装精美的巧克力,包装纸上没有任何署名或是收件人的名字,但那条银绿色的小纸蛇上,却工工整整地写着他的名字。那笔迹他很熟悉——是那个女孩的。
是啊,今天是情人节呢。
他费了很大劲才维持住面无表情的脸色,然而,嘴角还是忍不住微微翘了起来,一颗心也立刻轻快了,这是——她给他的巧克力。
他活了三十二年,第一次收到情人节礼物。
不过,那丫头的心思还真是古怪——为什么要把巧克力放在地上?不怕他没注意一脚踩上去?
不过,他现在可没工夫考虑这些了。虽然一向讨厌甜食,但眼前这块巧克力——看起来还不赖,也许可以尝一口试试?
要知道,他这么做只是想要回忆一下巧克力是什么味道——那么多年没吃过,都快忘了什么味了——可不是因为这是那傻乎乎的小姑娘送他的礼物!
他很快地剥开包装纸,轻启薄唇,就要咬下去——
这是什么味道?!
他猛地顿住,不敢置信地瞪着那块巧克力,又仔细闻了闻。
——居然,是迷情剂。
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了吗?什么时候,她——居然也要用到这种药物来换取感情了?
斯内普只觉得自己胸口充满了巨大的愤怒、失望和伤心,一点冷静都没有了,这使得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思考其中的种种破绽。
他的面容犹如岩石一般僵冷,大踏步跨入了塞拉的办公室。
恍然 ...
直到将近午夜,塞拉才捡起了全部的纸片。
她就那么把一小把纸片握在手心里,睁着干涩的眼睛,一直坐在沙发上发呆,直到东天上出现了第一缕曙光。
西弗……
她扭头看了一眼与斯内普办公室相通的门,突然就觉得一股巨大的委屈和怨气席卷而来。自从他们初遇,到现在已经过去五年了,这五年来,她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为他尝尽了苦楚,为他费尽心力为他受尽折磨为他成为食死徒——
可他呢?他是怎么对她的?因为一块来历不明的巧克力,甚至都不再仔细思考一下,就这样否定了她?那她之前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他甚至那么轻易地就选择了不相信她!
塞拉感觉胸口似乎燃着一团熊熊的火,她一步步地朝着那扇门走过去,手里攥着魔杖。
忽然,一直停在书柜顶上的郝思嘉尖啸了一声,飞了下来,直接在她胳膊上狠狠啄了一下。
“啊!”塞拉吸了一口气,连忙捂住胳膊,魔杖落在了地上。
郝思嘉冲她叽里咕噜了一阵,又扑扇着翅膀飞回了书柜顶上。
塞拉胸口微微起伏着,发现刚才还愈燃愈烈的那团火又奇迹般地消失了,那种感觉——简直就和那天她对西弗发火的感觉一模一样。
就好像……她的精神不再是她自己的了,她的情绪似乎被控制住了。
塞拉皱起了眉头,看了看手中一直紧握着的碎纸片,一口气突然就泄了,现在几乎一点考虑这些的心情都没有,当务之急,还是要解开和西弗之间的误会才好。
她叹了口气,把手里的碎片细细地拢在一起,放在床头柜上,加了一个透明的魔法护罩,又看了一眼西弗的房门,就推门走了出去。
赫奇帕奇的休息室也在地下,就在城堡西侧的塔里。塞拉出了办公室之后,直接拐进了左边的走廊,走了没多久,就来到了休息室门前。
“我以塞缪丝?马尔福教授的名义,命令你打开。”塞拉对门口的石獾说。
石獾慢慢变得透明,最后消失了,塞拉走了进去。
休息室里稀稀拉拉坐了几个低年级的学生,见到塞拉进来,都吓了一跳,立刻停下了手上的活儿,一个个垂着头默不作声。对于这位在课堂上严格程度几乎可以与斯内普和麦格相媲美的年轻教授,小獾们可是害怕得很。
“你们有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