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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您是吗?”
“家庭要和睦,那讲究的就是妻贤子孝,可我公里公道的说一句,令公子和令爱,实在是被尊夫人疼宠太过了,这么下去,不要说为秦先生你分忧解难,不招惹祸事上身就要谢天谢地了。”
“这是家里,毕竟关上门来外人不知道,你情我愿也倒罢了,谁还能强迫您硬气起来当家作主吗?左右这么些年都这么过来了,再多来几十年估计也无所谓,您说是吧?”
“可秦先生您再看看公司,您本该是如今头一号发号施令的人物,可实际上呢?公司上下听谁的,听您的吗?错了,如果我的卦象没错,冯老板才是幕后的黄雀。可这么一来,不就乱了吗?这世间万事万物都讲究个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冯老板有他的规矩,您秦先生也有自己的规矩,都老老实实呆在自己的圈子里才能共赢,但如今他赫然越界,就是直接将原本该属于您的气给打散了,您自己想想,自己的东西都给人弄坏了,还能立得起来吗?”
说这话的时候,井溶正在摆弄一个模型。
那模型看上去平平无奇,好像跟一般人玩儿的玩具没什么分别,不过是一栋豪华别墅里立着几个小人儿,甚至做工稍显粗糙。
可要是有去过秦家别墅的人在场看了,必然要惊呼一声,这不正是秦家别墅的等比例缩小版吗?
井溶一边漫不经心的给秦岳灌迷魂汤,一边面无表情的摆弄着那个模型,最后视线停留在模型中的几个小人上。
他嘴角忽然勾起一丝冷笑,然后缓缓伸出手指,轻轻点在其中一个小人的肩膀上,下一秒,就将它猛地推倒了!
井溶平时话不多,可一旦开启嘴炮功能,杀伤力就直线上升,关键是很少有人会怀疑他的话。
那头秦岳正想着干脆冯珍就呆在娘家别回来了正好,结果楼下保姆忽然小跑着进来,带着哭腔的喊道:“先生,不好了,小姐在酒吧跟人打架,刚被人带走了!”
秦岳一听,长久以来压抑的烦躁瞬间爆发,眼睛都气红了,面容扭曲,十分可怖。
他一把抓过手机,恶狠狠的拨通了冯珍的电话,好像丧失理智一样劈头盖脸的骂道:“都是你养得好女儿……少提你爸!我早就受够了他的气,什么女婿,根本就是拿我当奴才使唤,你爸养了你来祸害我,现在你又养了两个混账,一大家子都想弄死我!我告诉你,休想……”
我就说这些年怎么哪儿哪儿都不顺,感情我的气运都让你爹偷走了,这摆明了就是要吞并我们秦家!
好啊,偏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搞得跟我欠你什么似的。
如今我已经有了外援,人家那是掏心挖肺的对我,我以后再也不用看你们的脸色生活!
远在扶廊的井溶把玩着手机,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就畅快的笑了。
天欲令其灭亡,必先让其疯狂。这话越品越有味道,说的可不就是眼下?
只要再过几天,秦岳身边妻离子散,所有曾经信任和依靠他的人都离他远去,他成了孤家寡人的时候,自己再在他面前一点点揭露真相!
他要秦岳也尝尝被背叛的滋味,尝尝从一切尽在手上到一夜之间一无所有的滋味!
他要亲手将秦岳逼上悬崖,然后亲眼看他跳下去!
“师兄?”
顾陌城敲门进来,井溶收回思绪,顺手收起模型,眼底的寒冰瞬间消融,“怎么了?”
“师兄,怎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顾陌城手里擎着几只新鲜莲蓬,笑嘻嘻的去他对面坐下,说完又盯着他的脸仔细瞧了瞧,“发生什么好事儿了,师兄你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
“有吗?”井溶不置可否,又很自然的转移话题,“这莲蓬哪儿来的,倒是挺好看。”
“方叔叔给我的,”顾陌城笑道,“今早上他出去一趟,回来的路上看见有卖的,就直接包圆了,沈导他们也都分了几支。回头我把它剥了,你也吃点,清火。”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沈霁是出了名的肯为朋友两肋插刀,方将也是难得的仗义人,老婆儿子都回家了,他还留在扶廊,一天两遍电话的问好友洪源的情况,劝了又劝,生怕将来抱憾终身。
话音未落,井溶就已经伸手取了莲蓬,熟练地剥了起来,“这种事儿何必你做,小心伤了手。洪家那边还是没软化?”
这话他说的自然极了,半点瞧不出几分钟前他才在电话里一脸严肃的教育别人要“硬气起来”,确立男子汉说一不二的主导地位什么的。
“没有,谁知道成不成呢。过阵子沈叔叔他们要去外地拍外景了,我一个人留在这儿也没意思,这要是走了,估计就更没戏了。”顾陌城就在他对面托着下巴等,觉得这事儿还真是麻烦,又挺惋惜洪佳莹那姑娘的。
职业运动员绝对是史上最辛苦的职业之一,又苦又累,能真正站到金字塔顶端,然后日入斗金的只是凤毛麟角,绝大部分人还是默默无闻,为事业付出汗水泪水和热血之后依旧挣扎在温饱线上,不乏结局凄惨者。
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