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力克斯?洛克兰:来自切割的恐惧
素材非常地容易取得,在这个时代,手边没有一样两样趁手的工具,怎麽可能呢?当然,那是工具,不是他们无良的便宜主人会看上的东西,金更喜欢把这些东西,称作杀人工具。和情趣用的小工具不同,不不不,金使用的绝对不会是那种人畜无害的东西,他拿起了一把镶着宝石的小刀,太华贵了,这样一个华贵的物件,正适合用在该死的奢侈的淫荡骚货身上!
刀套拿开,锐利的小刀的刀锋闪烁着足以令人畏惧的寒意。
「啊啊……」还没有从过分激烈的拳交中回过神来的费力克斯,一定神,又看见了对着自己的冰冷刀锋!他吓坏了!要被活生生地杀死的恐惧感,在他善於欺压良民的心脏上,疯狂地蔓延!费力克斯总算是亲身体会到,那些被他们残忍地折磨至死的双性奴隶,临死之前,是怎样一种绝望的滋味!事情不落到自己的头上不会觉得痛,以前的他从不当一回事情,现在亲历其境了,他才知道要怕!
盯上他的可不是什麽良善的人士,尽管金在队伍里的刻意低调,一定程度上掩盖了身为一个士兵的危险,但金也是在战场上挣扎多年的士兵,不但是个士兵,还是个老兵,是个间谍!论起心狠手辣,能输给谁吗?
只有想不想的问题而已。
「啊啊…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应该!是我做错了…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压根不记得自己做错了什麽,但是费力克斯知道这时候最好低声下气地求饶,不管怎样,先保住自己一条小命再说!心高气傲的他内心里难受,但理智克制着他,必须要识时务地面对,以免小命不保。费力克斯尽可能地做出一副可怜的样子,眼前的男人应该不是一个坏到彻底的,对吧?想起金救走威尔弗里德的举动,费力克斯更是低声下气,只有求饶,才有机会逃出生天!
「错了?」然而金一看就知道是怎麽回事,间谍的训练不是那麽简单的,他必须分清楚情报的真假,否则的话,他如何能将队伍里的状况,准确地通知给自己真正的同伴呢?
战场上的情报,真真假假什麽都有,一个当兵没多少年的、空降的贵族少爷,在他面前耍的这点小心眼,对他来说根本就不够看。
金手中冰冷的刀锋,对准了费力克斯的脸颊边缘,让费力克斯,产生了一种,他的脸皮,就要被男人活生生割下来的错觉!刀锋贴着脸颊的边缘游移着,更是加深了这种想法的恐怖。费力克斯的牙齿几乎要开始打颤,蓝色的眼珠子盯着那闪烁锐利光芒的刀锋,然後撇开,再不敢直视那危险的刀刃。
「说啊。」手中的刀子往骚货淫荡的脸上拍了拍,出身优渥、长相不差,实际上却是这样一个欺压良民的烂人,金觉得老天真是不公,怎麽所有的好的,都给了坏人呢?不过摸爬滚打多年之後就知道了,人越坏,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上就过地越好,正直的人是要早死的,圆融的、狡诈的、卑劣的……才能够存在地长久。「说啊,错在哪里?」
给了该死的淫荡骚货一个忏悔的机会,如果费力克斯可以准确定说出当年到底做了什麽样的错事,并且表达忏悔的意思的话,他也可以选择原谅。反正他们现在都是无良的便宜主人胯下的淫荡骚货了,原谅、还是不原谅,其实最後都导向同样的一个结果,区别只在这个该死的淫荡骚货,能不能够躲过这一次的残忍玩弄而已。
「我……我……」费力克斯脑海里一片混乱,他知道肯定是他的错,他当年肯定一个不爽弄死了谁谁谁,而那个谁谁谁,刚好是眼前男人的家人朋友!可是他怎麽知道自己弄死的人是谁啊!他今年二十五了,弄死的人数,估计可以填满一个万人坑!要让他从里面找出可以对应的姓名和长相,太难了!太超乎他的能力范围了!费力克斯艰难地思考着,虽然非常地困难,他却不能就这样放弃眼前这个逃过一劫的机会,只要想起来、只要想起来就好……
金?休斯顿……这种随随便便凑起来的名字,鬼知道是哪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家族!说不定连一个家族都算不上呢!就是一个随处可见的平民姓氏!
黑发黑眼的长相……虽然看起来有点特别,但战乱的年代,这种长相也就是个从外地来的外地人罢了,有什麽地方值得在意?这种外地人可多得是,洛克兰家族的领地上,就有成千上万户呢!
根本找不到任何关於身分的线索,费力克斯我我我了老半天,就是说不出一个确切的罪名。他连自己到底杀了谁,是男人还是双性都不知道,他能说出什麽东西来啊!
「连想都想不起来……」
对於早就该知道的事情漠然以对,金用手上锋利的刀子,往该死的骚货的脸上划!一条一条血线出现,将他深恶痛绝的脸孔,划成了一张大花脸!金下手极重,划出来的血液却没有多少,浅浅的一条又一条血线,看着不像是对一个该死的淫荡骚货的凌虐,更像是一种恐吓。
「我、我想起来了!」被划伤脸的费力克斯急忙说道,没有人会想要被一把刀子划花脸!没有!他十分在意自己英俊的脸庞,只有好看的样貌,还有多金的口袋,才能吸引上流社会那些墙头草一样的双性情人,让他们一个又一个地对自己趋之若鹜!就算到了这个地步,费力克斯也无法接受男人划花了自己的脸这种事情,他高声地叫道,好像他真的想起了什麽似的。
「是……是那个双性吧!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他为什麽那麽不耐玩…啊啊--我错了!我错了!啊啊啊--」
刀子深深地陷入了费力克斯胸前其中一枚浅红色的柔软乳首上,金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愤怒。想不起来也就是想不起来的问题,竟然还想要张冠李戴?当他这个前来寻仇的是傻的不成?还是这个淫荡的骚货已经被吓傻了?金残忍地用刀尖,好好地戳刺骚货胸前淫荡的乳首,双性骚货不耐玩?没有关系,该死的淫荡骚货够耐玩不就够了吗!
自己活生生被打死的父亲,对这个该死的淫荡骚货来说,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人物,淫荡的骚货甚至都想不起来曾经让手下处理掉这个小人物的事情,作恶多端的家伙,怕是连有多少人因那阴暗的慾望而死於非命,都想不起来了。
「啊啊--啊啊--」
费力克斯尝到了非常惨烈的滋味,胸前两枚柔软的乳首,生来就不是让别人淫虐用的,非常痛苦,在冰冷的刀尖之下非常地痛苦!那可是一把非常不错的小刀,不说削铁如泥,要戳烂他胸前淫荡的乳首,只是小事一桩!费力克斯觉得自己胸前淫荡的乳首被残忍地戳烂了,然而在强烈的痛苦之中,却有着更多的、不完全是痛苦的东西,从这具淫荡的身体内部,被神奇地制造了出来。
交互着戳刺两枚淫荡的乳首,金是恨不得将两枚淫荡的乳首戳地稀巴烂!
他对这个恶心的男人没有任何的慾望,就算是在残暴的淫虐中,胯下属於男人的肉色性器也不会勃起,更别说是用胯下的性器去侵犯了,呸!一个该死的淫荡骚货,有什麽资格,被他胯下属於男人的性器肏弄?
金手中的刀子来到了骚货两枚乳首的中间,在骚货已经有了淡淡划痕的蜜色胸腹之间,再加上几道想怎麽划、就怎麽划的凌虐痕迹!
「啊--啊啊--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啊啊--」
费力克斯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他选择更加低声下气地哀求,不为什麽,就为了那把刀子行进的轨迹!刀子不断地往下,接下来要碰到哪里……光想,就让被绳子绑住的费力克斯脸色铁青!他觉得自己这次死定了,又或许可能是生不如死!不知道自己最终会被杀死,还是被阉割的费力克斯浑身颤抖,说什麽也要在那之前,阻止刀子的落下!他不能现在就没命,也不能没了粗大的鸡巴,他的双性妻子和情人,还没有为他生孩子呢!
一想到可能失去自己的继承人,费力克斯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为了保全自己而努力,费力克斯大声地求饶,却依然不被落刀的男人接受。金只是冷冷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幽深的眼睛里闪过明显的嘲讽,然後继续往下,那冰冷的刀锋,就贴在费力克斯胯下,那根粗大的鸡巴之上!
「啊啊!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啊啊--啊啊啊--我错了!啊啊啊--」
或许他注定要被阉了。
冰冷的刀峰贴上他胯下粗大的鸡巴的时候,费力克斯已经连如何求饶都记不清楚了,大声地惨叫着,声音十足地刺耳。那冰冷的感觉,不断地刺激着他胯下粗大的鸡巴,粗大的鸡巴也一样地万分恐惧,恐惧到几乎要忍不住地在冰冰凉凉的触感下失禁地尿出来!然而早就在拳交中尿出来的粗大鸡巴,现在连狼狈不堪地失禁都做不到了,只能在冰冷的刀峰下哆哆嗦嗦地,等待着男人下一步的动作。
他错了!
他错了!
他错了!
说老半天也是重复着一样的求饶话语,实际上还是没想起来金到底是为谁、又是为何而来的费力克斯,现在只知道狼狈地喊着认错,但是这样的认错有用吗?连侵害的对象是谁都想不起来耶!有正常的思维能力的人,都不会接受作恶多端的淫荡骚货,这样根本一点诚意都没有的认错,更别说是摸爬滚打多年的金了,冰冷的刀峰对准了肿胀的囊袋,狠狠地一刀划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命根子似乎失去了的痛苦在蔓延,费力克斯浑身颤抖,他一双蓝色的眼珠子甚至都不敢往下,要是往下……看了没有东西……
不过这一阵痛苦过去之後,就能够轻易地分辨出到底还在不在了,感觉自己胯下粗大的鸡巴依然安然无恙,松了一口气的费力克斯,还来不及继续求饶,那把锐利的刀子,就又往他胯下肿胀的囊袋上划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
切割的痛苦不断地落下,全部集中在费力克斯为非作歹多年的胯下地带。不知道有多少个可怜的双性奴隶,在这根粗大的鸡巴上失去性命,虽然金没有为那些不认识的双性寻仇的必要,但他乐於对该死的淫荡骚货,施以更多更多的恐惧与痛苦。刀子切肉一样地切着淫荡骚货胯下粗大的鸡巴,往粗大的鸡巴上弄出一条条血线。
「啊啊--」
说有多痛苦就有多痛苦,费力克斯在冰冷的刀峰之下,连挣扎都不能挣扎,一个错手,说不定就真的被割下来了啊!连挣扎都不得挣扎的恐惧,远远比单纯地被刀子划伤,还要来得更加剧烈。
锐利的刀子划了几下之後觉得腻了,然而这并不代表就此放过,闪着寒光的刀尖,由上往下,狠狠地戳进了微微勃起的粗大鸡巴那伞状的粗大头部!
是的!微微勃起!
在强烈的恐惧之中无法控制地勃起,这是面临可能要被阉割的强烈恐惧的自然反应,然而此刻,对於狠狠地淫虐他的男人来说,这就是淫荡骚货无比淫乱恶心的证明!金呸了一声,一个比他还要下贱不知道多少的骚货!也只有这样一个淫荡的骚货,才有办法在无论何种境地之中,都那样地舒服了。
「就连被刀子玩都能爽的骚货!一把刀子都能爽!太骚了!还没有玩过这麽骚的骚货呢!比双性还骚!」
「果然欠虐……就是个欠虐的该死骚货……」
马尔顿和巴里也在一旁发出了鼓噪的声音,在一旁好好地见证了费力克斯的淫乱、放荡,马尔顿和巴里又一次地勾肩搭背,淫虐淫荡骚货的好帮手,等等一定能给该死的淫荡骚货一个痛快!他们看着那闪着寒光的小刀,想像那样锐利的刀子,是握在他们的手中!想想就觉得非常地刺激,不能多想,多想了,他们胯下粗大的鸡巴就要被他们想爆了!
「啊啊--不!不!不!啊啊啊--」
然而痛苦总是能往上急速攀升,费力克斯刚刚才为他胯下粗大鸡巴感到痛苦不堪,粗大鸡巴上面,伞状的粗大头部,被男人恶劣地戳地稀烂!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上一秒他还在为粗大的鸡巴感到痛苦,下一秒,那把锐利的刀子被拔了起来,竟然就这样,狠狠地插进他臀部中间淫荡的後穴内部!那是一把刀子!不是粗大的鸡巴!是一把能够把他淫荡的後穴内部戳烂的刀子!一把锋利的刀子!
再多的尖叫声都无法形容费力克斯此刻的感觉了,惨叫的声音不断,却无法阻止恶劣的男人,把锐利的刀子,送进他被男人的拳头强硬地凿开的骚穴内部!
「哼。」
大功告成的金,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十分地满意,他有什麽让淫荡的骚货舒服的义务吗?这个淫荡的骚货可是和他有仇!
虽然将一把锐利的刀子塞进去,这种事情想想就觉得可怕,实际上做出来的效果也非常地可怕,但战场上从来不缺乏虐待人的手段,这还不是最残酷的。金弹了弹露在外面的刀柄,想太多了,这样一个淫荡的骚货,骚穴里面透明的淫水多得要命,怎麽可能会被一把刀子划伤呢?
骚货臀部中间柔软的肠肉,甚至不知危险地包裹了上去,缓缓地吸吮着那把有着锐利刀锋的刀子,好像完全不知道痛苦,只知道被淫虐的爽快。
真是……
觉得好像还是没有完全发挥淫虐的效果,但已经不想继续淫虐淫荡的骚货的金,只是冷眼旁观淫荡的骚货,用臀部中间那个柔软的骚穴,一点一点地,将锐利的刀子吐了出来。淫水潺潺的淫荡骚穴足够滑腻,已经被男人的两只拳头弄开的淫荡骚穴也足够地松弛,足够淫荡的骚货进行排出的动作。刀子沾着大量的透明淫水缓缓地从淫荡的後穴内部退了出来,那锐利的刀峰,被裹上了一层透明的淫水,看上去无比地滑腻。
就算淫荡的骚穴内部足够湿滑,还是受了伤。有那一点点的血液,从骚货臀部中间淫荡的後穴内部汩汩流出,先是一滴两滴,然後渐渐地越流越多,汩汩流到了床单上。
「啊啊……」
叫着的费力克斯的脸上满满的都是痛苦,臀部中间淫荡的後穴太疼了,根本无法忍受!可怜的後穴颤抖着,就在柔软的大床上,透明的淫水与鲜红色的血液不断地流出,沾染地满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