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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慵小时候养过一只狗。
那是母亲还在的时候送给他的,可惜狗还没养多大,母亲就去世了。
父亲再娶,没过多久生下了陆钰。
那只狗很喜欢陆钰,见了总要蹭蹭他的裤脚。
陆钰也在意料之中的向父亲开口,要走了那只狗。
也说不上多难过。
只是自那以后,陆慵不再喜欢
什么。
阿猫是个流浪猫,自己上门赖着不肯走,某天忘记关门,于是登堂入室住进来。
甚至他连名字也没有给猫取,像个吝啬鬼。
阿侬。
阿侬是他的报答,也是他的报应。
是他人生中唯一应允的爱人。
清晨起床时,阿侬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伤心的哭了一小会。
眉眼湿漉漉的,好似雨淋过,可怜又无助。
陆慵来给她抹药,她犟的不行,不让碰,裹着被子,露出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慵慵,我现在很疼,很生气,你先不要跟我说话。”
愤怒却保持着理性。
又软又q。
想咬一口。
陆慵闷声笑,轻而易举地抽出被子,将少女拢在怀里,裙摆上卷,露出乌青的膝盖。
阿侬双手合拢,虚虚盖在伤口,疼痛使鼻子泛酸,想哭。
“好疼。”
小哭包细声细气地说。
阿侬特别怕疼,哪怕是平日里戳了个小口子,都要呼上半天。
陆慵偏爱她这点娇气样。
指腹挤点药膏,轻轻在膝盖上抹匀,男人一面抹,一面吹气。
他的侧颜精致又好看,下颔线条流畅,薄唇一启一合,沉默着做事,尤其迷人。
可再好看也不能弥补阿侬身体的伤痛。
陆慵又挤了些,甫一碰到阿侬的内裤边,就被蹬一下踢开。
她滚到被子里,摇着头说不想涂。
是不是人总喜欢做无谓的挣扎。
半分钟后,阿侬连裙子也被扒掉,赤裸裸地被按在男人怀里,双眸红红,还不认输地蹬着小细腿。
不听话。
陆慵扬起手,半途又抽了力气,不剩多少地拍了下少女的臀部。
还挺有弹性。
他又捏了捏。
阿侬在男人怀里闷闷发声:“你不是要抹药吗?”
陆慵俯身在她细嫩的颈咬一下,一抬眼就看她眼含泪花控诉着自己。
却也毫无负罪感。
拨开内裤,沾着药膏的指尖涂着粉嫩的外侧,慢慢向里钻时,阿侬张嘴咬住了陆慵衬衫的扣子。
口水濡湿布料。
手上微微用力,听见少女甜腻的叫声,欲望渐起。
可你瞧那个男人。
清冷禁欲的像座玉佛,似不带半点邪念,做着天底下最正经的事。
心里的猛兽拍打牢笼,嘶吼喊叫。
谁也不知道。
以为他心里住着朵蔷薇。
又或是什么普度众生的屁话。
全不是。
陆慵喉结滚动,垂眸微眯了下眸子,盯着那朵孱弱粉嫩的小花看了会儿,收回手,用纸巾细细擦拭着手指。
然后给阿侬整理好裙子,用梳子梳顺了黑发,辫了一个好看的麻花辫。
因为辫的过于好看,阿侬气消不少。
吃早饭时,阿侬搅弄着勺子不吃,眼睛不时瞟到陆慵身上。
陆慵细嚼慢咽地吃着,不受影响。
恰巧此时,阿猫悠哉悠哉回来,看也没看桌边的两人,回窝里补觉了。
阿侬见陆慵专注着手上的报纸,偷着猫腰回到房间,还未松口气,就听一道声音响起。
“吃的什么?”
他逼近,阿侬退至墙角,咕哝着不说话。
“小混蛋。”
阿侬错愕地瞪大眼睛,这是她第一次听见陆慵骂人。
带点儿不羁的味道。
还有点好听??
他指着自己少一颗扣子的衬衫,似笑非笑的,阿侬心里直发憷。
“想看我出丑?”
“张嘴。”
阿侬不张。
陆慵笑意更甚,眉眼柔和似三月春,点点头,开始解扣子。
阿侬下意识腿软,张开嘴巴,吐掉扣子,委屈巴巴抱住陆慵的腰。
“我错了。”
下次还敢。
小腹被什么硬硬的东西抵着,耳边听见他沙哑的声音。
“你怎么学不乖呢?”
还没明白过来,又被扔到床上。
大白天的。
窗帘拉了个严实。
阿侬麻花辫也弄乱了,心疼的护着头发,裙子拉链被拉下也没发现。
少女的关注点总是如此清奇。
“不行不行,慵慵,我疼…”
“我不动你。”
他提着她的一把细腰,咬了一口绵软雪白的胸乳,眸色深的吓人。
那么大一件卧室,阿侬哒哒跑了两步又被捞回来。
男人沉腰一插而入,舒爽软麻。
阿侬哇呜一口咬在陆慵肩上。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呜呜…头发乱了怎么办…”
“再辫。”
“呜好叭。”
论阿侬有多好哄。
都不用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