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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你了。”
话音刚落,聂铮的脸突然在他面前放大,他嘴唇被封住,男人浑厚的气息顿时充满他整个鼻腔。
小别重逢啊,于情,这是日思夜念后终又相见,说本能,这是食髓知味后久旱逢甘霖。聂铮这次倒没一开始就把他嚼了,吻得温柔缠绵,童延腿一抬,刚好蹭到男人身体下头已经精神起来的那一处。
都这样了还能温柔缠绵?
因此,他比聂铮用力得多,射在男人嘴里翻搅,邀男人释放热情跟他共舞,很快,他听见男人的呼吸声粗重起来。聂铮翻了个身,像以前一样强势地把他压在身下。隐秘的遮蔽被扯开时,童延满以为男人会像以前一样直接,他伸手去床头找东西,可是,胳膊被聂铮按住了。
聂铮像是一点也不急。我的天,这是要干什么?童延看着男人头顶浓密的黑发,按住男人的肩,笑着惊叫出声,“你——都说原谅你了,道歉也不用这样。”
偏偏,他腰杆被男人压得动弹不得。
聂铮的声音很温和:“别动,不是道歉。”
从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到现在,已经有四年。
他们房事的状况一直如此:童延太浪,不用撩拨几下就能喊着让男人提家伙上。而聂铮对体位实在不讲究。
所以,他们还真没试过口交。
童延刚发育那会儿,沉重的家庭负担让他分不开神,他并不像其他青春期的男孩儿那样把发泄不出去的荷尔蒙溅射到成堆的色情杂志和小黄片上。接着,入行后,忙起来,忙着提升自己都来不及,哪有那么多功夫留意各种教学片?而且十八岁时他就有了聂铮这个固定床伴,靠别的发泄就更不用了。
所以,就算偶尔看见些体位特别的图片,童延也就是啧啧叹几声清奇,对于性爱的各种方法,他还真没认真学习过,他的浪,那就是与生俱来外加本色出演。
而此时,他勃起的玩意儿被聂铮含进嘴里,童延本能的快感汹涌而来,可是,这快活也快活得不可置信,聂铮给他吹?童延快活的倒嘶气,一边说:“真不用——”
可聂铮说不是道歉。性器被圈握吸吮的感觉太让人疯狂,童延脑子防空,很快就说不出话了。
真不是道歉,聂铮一边吞吐,宽大的手掌沉迷地在童延小腹来回抚弄,他只是,不知道怎么爱他才好。
童延身体养回来了些,适当运动后的小腹有六块漂亮匀称的腹肌,半点不突兀,皮肤健康干净。这样令人迷恋的身体,无论男女都无法拒绝的尤物,聂铮吞吐得更加用力,古希腊神话中令神痴迷到痛苦的美男子也不过如此,更何况,还是这样令他迷恋的人。
聂铮这样卖力,童延此时只有喘息的份,不管怎么在他面前低头,聂铮骨子里还是强势的,童延躺在那,大口地喘气,男人伏着的肩膀线条那样强壮坚硬,是的,不管什么样的体位,这是男人和男人的交合,童延激动得无法自持。
好一阵没纾解,没多久,童延射了出来。聂铮没让他退出去,而是强迫他在自己嘴里释放,童延喘息、呻吟,身体扭动像一条刚苏醒在春日的蛇,一直到聂铮覆上他的身体,再次吻上他的唇。
舌尖顿时一片甜腥,童延从没想过他们会以这样的方式交换体液,可是,一点抗拒都没有,好像他们早就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身后的密处被拓开,童延勾住聂铮的脖子,热烈地缠吻,此时,男人呼吸声已经浊重得盖过唇间的水声。
聂铮进去的时候,他抱着男人不肯放开,通晓心意之后,一个月的分别,再重逢,皮肤相贴地火热交缠似乎是最能尽兴的做爱方式。他后头黏黏腻腻地湿被男人粗壮的阴茎猛地进入,两个人满足地同时叹出一口气,生理上的快感且不用说,他们终于再次彻底地密不可分。
这样想着,从一被进入开始,童延就似乎进入了高潮前的临界状态,觉得自己身体里头仍然留有空虚。他沉醉地叫出声,给男人鼓劲,“啊……”
而聂铮一直抱着他,健硕腰臀的力量带动小腹,一下下抽插,推着他的身体,以同一个韵律上下,用男人最炽烈的渴望满足他的律动。
真是让人大脑发涨,欲仙欲死。
聂铮的律动坚定有力,每一次都撞入最深处,床嘎吱嘎吱地响,窗外似乎起了风。
在大脑乱成一锅粥的醉人快意中,童延听见聂铮喘息着说:“叫我的名字。”
聂铮说话时,阴茎刚好从他身体深处抽离。
童延笑了,“聂铮……”
一语击落,猛地撞入,而后那情色的水声加速,交合处传递到四肢百骸的快感愈发让人血脉喷张。
童延呻吟和喘息声连城一片,心脏几乎要从胸膛跳出来。
聂铮狠狠地咬他的唇,呼吸粗重的哄:“乖,再叫点别的。”身下的动作愈发猛烈。
童延身体快被颠出去似的,手紧紧掐进男人坚硬的背肌,“老公……”
接下来,男人的动作宛如异常暴风雨。而聂铮的双眼一直紧紧锁住童延迷离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