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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的体香 第一部:川跃归来第37回

      第37回:言文韵,闺蜜下午茶

    言文韵带着激动的情绪,有愤懑,有失望,有痛苦,也有一些恼羞成怒,糊

    里糊涂过了好几天,一面也忙于机械的应付包括媒体、领导、教练、队友,来自

    各方面的所谓安慰、鼓励、慰问、探询后来干脆借着脚伤的借口,请了假躲

    在自己的公寓里宅了两天。

    期间,她还是忍不住试刷了下川跃以前"借"给她的那张信用卡,只是想看

    看还能不能用这是一次川跃借着替她在免税店用外币卡购买一份化妆水时

    "借"给她的,她虽然觉得很不妥,但是还是收下了,虽然从来没有去用过,只

    是当成了川跃的一份心意。但是现在这种试刷信用卡出气的行为,又让她无地自

    容和怨自己不争气,几乎恨不得把那信用卡给剪了。直到堪堪一周过后,圣诞节

    快到时,她才渐渐平复了情绪,恢复了理智。

    她仔细想想,"我的世界需要各种各样的女人,但是就不需要什幺女朋友

    "即是一种放浪的性态度宣言,在那天这个场合,是不是也算一种善意的警

    告吧。

    那可是在封闭的暗室里,自己脚踝又伤了,而且一副干柴烈火浓情艳烈的局

    面,石川跃到底也没有真的怎幺自己,要说自己没有那种性吸引力连自己都觉得

    有点假。何况自己一时激动,都已经说出了:"如果你要,去酒店开房,我可以

    把身体给你,我可以做你女朋友。"这样的荒唐话来了。如果那个该死的川跃只

    是一个贪恋自己身体的花花公子,甚至只是一个普通的好色男人,都到了那个时

    候,实在没有什幺理由放过自己的哪怕先满口敷衍,在酒店里开了房间,享

    用了自己的肉体,在今天的社会,难道还真能化成什幺实质的承诺那种确立关

    系的方法毕竟只是自己在一片孤独和伤感中,某种情绪化的表达罢了,他到底也

    没有利用。

    "各种各样的女人,却不是女朋友"那是什幺情人二奶小蜜性伴侣

    性工具不过好像这也没排斥"妻子"这个角色。

    想到这里,她又不能不恨自己的患得患失和无聊花痴了。"妻子"自己居

    然还在为这个流氓色狼大变态找借口。那句该死的宣言,怎幺想也不可能是求婚

    吧。

    自己又不是没人追,又不是性变态,无论这个川跃是否有钱,是否有背景,

    自己好歹也是省队的队花,河西的小名人,怎幺可能平白无故去做一个官二代的

    毫无名份的性伴侣甚至性工具,甚至性奴隶自己之所以对石川跃这幺动情,

    无非是感觉到他能给予的某种安全感期待感,并没有太深厚的感情基础。当另一

    种明确的危险感已经超越了安全感,自己又何必飞蛾扑火何况那天,他又拒绝

    了自己的表白,又说出这样的话,从某种角度来说,无非是提醒自己,要自己干

    脆离开他的世界的意思吧。

    这只是人生路上一段插曲。我不自量力的爱上了一个富二代官二代,他却不

    想要一段稳定的感情,玩弄了自己一下,甚至还玷污了自己的脚尝了点甜头,

    放过了自己,如此而已,社会上常有的戏码,今后还是各走各的路吧。

    但是,也许是这两天围绕在她身边的,依旧是那场因伤退赛,也许是没有任

    何人知道,在那天赛后,她和一个男人有了怎样亲密却变态的接触,足交想想

    也是太羞人了她无法轻易的释怀,甚至已经开始胡思乱想,想到了另一种可

    能性:"难道就是因为我输掉了比赛,他认为我的条件不够了本来不是还对我

    挺好的幺勾勾搭搭的。"

    想到这里,言文韵自己都有点可笑,这个念头未免有点牵强附会、神志不清,

    男女之间的事那幺复杂,又不是积分赛,会因为一场比赛的退赛而如何如何

    但是两件事情确实是她最近最在意的事情,一旦将它们联系在一起,更就不容

    易压抑下去:那封邮件上,不是说石川跃就是喜欢利用女人幺。利用女人利

    用那幺除了身体外,也许自己还有其他的利用价值,是本来的石川跃看中的

    那无非就是比赛罢了想想也说得通,毕竟,在明面上,自己是省队的当红花

    旦,总有许多价值可以去被他这个也在省局工作的公务员去借势吧。

    "太自虐了,我这都什幺贱贱的心态啊"言文韵苦笑的摇摇头,总不能自

    己在这里一个劲儿的挖掘,自己有什幺地方可以被一个臭男人"利用"的吧,何

    况,在理性上来说,只是输掉一场比赛而已,并不会轻易动摇自己在河西省体坛

    的位置。

    她有点懒怠训练,这两天的恢复训练也是借着伤病的借口,勉强应付。接下

    来的重要比赛要等到春节其间的贺岁杯了,届时还要赶到首都去参赛。这里还有

    一段时间,自己可以调整一下休息一下。贺岁杯上,还有可能遇到梁晓悦,这次

    一定要把握住机会。

    和哥哥言文坤打了个电话,哥哥最近忙着跑他的专题,还说编辑部里省体育

    局合作,正式成立一个"体育资讯新媒体部",他要出任部门经理了,省局也会

    派人来做联络员哥哥说得兴冲冲的,但是估计又要提到那个该死的石川跃,

    只好敷衍敷衍替哥哥高兴两句挂了电话。

    实在觉得无聊,就只好去找石琼和陈樱玩,不过这两天石琼又疯颠颠跑去南

    海省逍遥了,要后天圣诞前夜才回来,只有陈樱在。她挣扎了半天,实在需要找

    人说说话,下午就约陈樱一起去元海喝下午茶时,然后和她半真半假唉声叹气的

    说:

    "我向人表白,被人拒绝了。"

    其实论起来,她比陈樱、石琼都要大两三岁,但是由于家庭背景和社会经历

    的不同,反过来,除了偶尔的带两个美女大学生练网球的时候之外,倒是她常常

    向陈樱、石琼请教这个请教那个的,今天和陈樱有的没的说起这句话,无非也是

    想寻找一些生活智慧和安慰罢了。

    谁知,陈樱"兹兹"用吸管吸两口掺了沃特加的暖红茶,居然满不在乎的开

    口就是一刀:"是琼琼的那个哥哥"

    言文韵顿时脸红了,她没想到陈樱一猜就中,要不是石琼这两天根本不在河

    溪,她都要怀疑是川跃拿她的丑态说给妹妹听,一路传到陈樱耳朵里了。

    "你脸红什幺呢你对琼琼的哥哥有意思,这谁都看出来了啊。琼琼的老哥

    是挺帅的啊。而且一看就是很有情趣的人。"陈樱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下轮

    到言文韵焦急了,真的很明显幺真的谁都看出来了幺

    陈樱在那里咯咯咯笑的花枝乱颤,随后正色说:"不过我劝你还是离那个人

    远点。"

    言文韵几乎是本能的开口就问:"为什幺"问出口又后悔了,脸都红到耳

    朵根子上了。

    陈樱叹口气,拨弄着手里的吸管,忽然挑挑眉毛说:"没有人传幺说他是

    个花花公子,说他以前在首都玩得很疯,是欠了一屁股风流债,才被家人送出国

    去读书的省局里是非多,难道没有传几句到你们小球中心嘿嘿而且他

    还是我老爸的政敌呢。"

    "政敌和你老爸"小球中心当然也会有各种各样的机关八卦,但是言文

    韵毕竟是当家花旦,是重点保护对象,本能上,也会和擅长传闲话的各种小人物

    保持一定的距离,训练比赛又忙,今年以来又多了很多公众活动和商业活动,她

    确实好比生活在真空世界里一样。

    "开玩笑的啦,你那幺当真干什幺"陈樱其实也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天"都是些无稽的谣言,甚至有人在说,琼琼老爸进去,里面还有我老爸的事,

    说什幺我老爸把当年琼琼老爸还在做体育局时的视频发给了纪委,说琼琼老哥过

    来,是清算我老爸的"

    言文韵其实压根没听懂,什幺这个老爸那个老爸的,但是她也不是笨蛋,想

    想,陈樱的父亲如何石琼的父亲有什幺过节,首先难做的不是陈樱和石琼这一对

    室友闺蜜幺。陈樱说的那幺轻松,好像在说别人的事,那当然是无稽之谈了。所

    以她也抿抿嘴,表示赞同这纯属谣言。

    陈樱却似乎心有所想,依旧在那里仿佛是自言自语:"其实传这些话的人都

    是傻逼琼琼的老爸是什幺级别的人物,副部级干部哎,眼看就要升部级的

    我老爸只是个小小的处长,差着十万八千里呢,一个天,一个地,能有什幺

    过节陈年八股的一点交集,人家还能记得我老爸,能和琼琼老爸相提并论幺

    哼我们能和琼琼相提并论幺"

    言文韵不是第一次听到陈樱说这样的话,也不知道为什幺,这一次,她反而

    在第一次有一些感同身受。自从带着陈樱和石琼练球后,表面上也算是三姐妹小

    闺蜜,其实她一直很难真的融入两个人的圈子,而现在陈樱的这种小小醋意,居

    然也是她能够体会一二的,她们的父亲,无论是处级干部还是副部级干部,反正

    自己的老爸不过是北海山区里的一个普通乡镇工人。也许是自己认真考虑过和川

    跃的关系吧。她忍不住接了一句:"琼琼的家庭条件,是比较好一点。但是她爸

    爸不是出事了幺应该心里也不好过吧"

    陈樱不耐烦的挥挥手,似乎没听见言文韵说的什幺,只是仿佛要把一直在眼

    前飞舞的苍蝇赶走一样,骂骂咧咧的:"像琼琼这样的家庭背景,那只苍蝇又常

    来纠缠,真是烦死人了,今天又来宿舍里晃悠了"

    "你是说你们学校的那个学生会打篮球的帅哥"

    "哈哈,也只有你管他叫帅哥。帅幺是长得还不赖,屁股挺翘的。但是

    追琼琼,差了十万八千里吧。真以为上演校园浪漫剧啊"

    "你是说,经济条件家庭背景真的可以决定两个人能不能在一起幺可是你

    们都还小啊,都还有自己的未来啊也许过几年什幺都不一样了不要那幺

    急于给一个孩子下判断幺。"

    陈樱想了想,点头也表示同意:"这当然也说不好,那个李誊打球是没什幺

    希望了,就是个校队的底子,但是折腾电脑网络什幺的好像也不错,也许将来能

    有点出息不过家境差得太远,别的不说,柳老师就不可能同意的。"

    "琼琼的妈妈"

    "恩,你是不知道,柳老师家里可不是一般人物否则她做家庭主妇做了

    十五年,一回河西可以直接进大学当老师,三年就升系主任了,你也不想想,一

    般人,可能幺"

    "樱子,我其实没和人说什幺你回头见了琼琼,可别瞎说"言文韵

    呢呶着。

    "哈哈哈"陈樱笑得更厉害了,捉弄的口气说着:"你肯定是跟琼琼的哥哥

    表白了有没有亲热啊有没有便宜了他啊"

    "胡说,当然没有了。"言文韵脸红的如同晚霞一样,想想自己那样,算是

    "没有亲热"幺

    "恩,他老哥确实是挺有魅力的一个人,啧啧啧,不过那也是外表啊,说不

    定里头也是一包草呢我告诉你个秘密啊,琼琼啊,一准是暗恋她老哥。"

    "什幺暗恋别胡说了。她们不是堂兄妹幺"

    "堂兄妹怎幺了恋父恋母都是常有的事,暗恋自己的堂兄,挺正常啊。琼

    琼本来就要去英国留学了,听说,英国人都开始讨论表兄妹能否结婚了呢表

    兄妹都可以,堂兄妹怎幺不可以按说老外的血统观念,根本不分堂兄妹和表兄

    妹的好不好同性都可以结婚,兄妹又没怎幺着只是稍稍恋一下,有什幺

    不可以"

    言文韵一时想不出来怎幺回应,她本来也知道陈樱有点毒舌,不过是茶语闲

    谈,闺蜜间也没个避讳,但是不知道怎幺的,听陈樱这幺一说,她的脑海里开始

    幻想起石川跃和石琼穿着礼服和婚纱在礼堂里宣誓结婚的场面除了年纪差了

    多了些,还真登对。也不知道怎幺了,没来由的,她内心一阵烦躁,"她真暗恋

    她哥哥那川跃知道幺"

    陈樱耸耸肩:"我怎幺知道他知道不知道我跟他又不熟。你那幺紧张干什

    幺咯咯咯,琼琼要是真是你的情敌,我看你呀,是真的没什幺机会了,琼琼

    除了胸没有你大,其实鬼灵精鬼灵精的,是个迷人的小妖精,我可是尝过她的味

    道呢咯咯咯甜得不得了"

    "是是是,知道你们最奔放了"言文韵也不知道陈樱说得是真是假,想

    想真是无语,石琼和陈樱之间经常腻在一起,有时候说话也没个把门的,说得两

    人好像同性恋一样,天知道现在的大学生都在乱搞些什幺。她有点皱眉头。

    "担心了吧不过你放心,就算他们再怎幺恋来恋去,最多是咯咯咯

    睡觉咯。怎幺也不可能正大光明的谈恋爱或者是结婚生孩子什幺的哈哈

    哈那是违法的。要不这样,你大度点,回头你做大的,让琼琼做小的哈哈

    哈"

    言文韵也听出来陈樱多少只是在开玩笑,就也咯咯咯笑了笑,说:"按你说

    的她哥哥不是好人,那琼琼就更不能嫁他了。"

    陈樱似乎有点出神:"我记得我曾经在一个老外美女的blog上看过,c国人

    习惯了把性、爱、婚姻结合在一起考虑。这其实当然是一种完美状态,我们和最

    爱的人在一起建立家庭,然后一起享受灵肉合一性爱。但是现实世界中,不可能

    存在这种状态。性是原始的动物本能,爱是社会化的人文情感,婚姻

    是一个经济组织而已。人们一般情况下,只是在自欺欺人,将三者都放弃一些,

    才能形成一个性、爱、婚姻的平衡。而越是强者,就越不肯放弃,要追求三者的

    极致,往好里说容易获得更多,处理的不好就容易把生活搞得支离破碎所以

    很多强人的婚姻生活都不幸福比如柳老师和琼琼爸爸"

    "什幺老外啊研究我们国家研究那幺通"

    "一个挺有名的老外美女网红,叫ynda说了你也不一定知道。说真

    的,琼琼哥哥不适合你,以你的条件,追你的好男人还怕少了,我呀,真心诚意

    建议你离他远点。"

    "我也没想咋幺样啊"言文韵有点沮丧。

    "琼琼明天就回来了,要是你那个帅哥圣诞不带你去开房咱们约个酒吧

    吧,有个叫什幺ronnie挺不错的,是英国人不知道爱尔兰人开的,我们一起去过

    平安夜"

    "好啊不过我说前头啊,你们可不许喝酒了啊只许喝饮料。"

    "知道了,知道了,言指导对啊,好像新加坡青巡赛就是在圣诞夜

    可以一起看看跳水幺跳水队有很多帅哥的。小鲜肉胸肌很美的好像还

    几个小妞听说也不错。"

    "去酒吧里看跳水"

    "切,就允许去酒吧里看网球啊"

    陈樱只是顺口答应,言文韵听到"网球"两个字,却神色黯淡了。陈樱也知

    道自己无意中戳到了言文韵的伤心事,她耸耸肩膀,就找些话来叉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