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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都加起来,可是比刘员外的瓷窑大多了。
大景朝对于义绝是有条文规定的,简单的说就是夫妻之间,夫妻的任意一方与另一方亲属间或者说双方的亲属发生了要对簿公堂的事,夫妻都要先行义绝才能继续审理案件。
这安心雅这么说,是安家和夫家要对簿公堂喽。
王县令听后愣了下,随后点头表示明白了,让安老先坐拿着状纸回到座位看了起来。
看过后都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安老要告董贤和刘员外偷盗安家紫釉瓷制作配方。
怪不得安心雅要义绝呢,状纸上写的清楚,包括安家掌握的证据,这罪名要是成立任谁都救不了他们,紫釉瓷可是贡瓷…
整理好思绪惊堂鼓响状纸已接,当即先判了安心雅与董贤义绝,本朝夫妇义绝者女方的嫁妆可以带走,出了判决书给安心雅。
接着审理安家紫釉瓷秘方失窃案,随着安家提供的证据,董贤刘员外嫌疑最大,派人去捉拿两人归案。
期间石捕头拿着银票归来,证实这张银票是刘府管家五日前开具。
王县令接着下令逮捕刘管家…
安心雅看还有其它案件跟刘家有关,跟县令大人申请能否让她祖父先回,她留在这里协助大人审案,王县令自然应允,安老要是在公堂上出事,他也会受牵连。
看到这里孙保财心里有底了,凭借他的事还不足以弄倒刘员外,现在有了安家参与,他会助其一臂之力。
于是公堂上出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两个案件穿插着审理。
轮到孙保财的案子,他上公堂坐着,安心雅退下站到刚刚他站的位置。
轮到安家案子时安心雅上堂,孙保财站到刚刚她站的位置,两人虽然没有说话交流,但隐隐已经达成共识,联手对付刘德贵…
衙役是在瓷窑找到刘管家的,王超上前对着刘管家笑道:“大人有令,请刘管家去趟衙门。”
平日里总打交道彼此也熟悉,所以对刘管家不觉客气了几分。
刘管家看是王超借机跟他打探了下形势,王超看后笑道:“咱们边走边说,刘管家别让我难做。”
告诉他可以,但不能让他拖延时间。
刘管家听后点头示意带路,一路跟王超打探知道刘顺没供出他。
之所以被县令大人召见,是因为有了别的证据,至于是什么王超不在多言,心里忍不住猜测,会是什么事把他牵扯进来…
刘管家被带到公堂,本想无论什么事都矢口否认,但面对县令大人抛出的证据又没有合理的解释,他没想到是银票出卖了他。
知道这事就算强行推给刘顺也说不通,说刘顺偷的,刘顺用偷的银票雇人给老爷出气,这话就是说出来,别人也不会信。
本打算等老爷来找王县令说情,所以开始闭口不言,想着王县令跟老爷有旧,应该懂他的意思了。
但没想到换来的是大刑伺候,最后只能招认,他因上次的事被打了板子,对孙员外怀恨在心,听说孙员外离山庄子那要开客栈,私自做主找人去捣乱…
这事自然不会按照刘管家说的定案,王县令的意思明日在审理此案,对此孙保财自然同意。
知道王县令要先审理安家的案子,刚刚看下来,安家提供的证人证言,在加上安家还弄到了刘员外瓷窑制出的最新紫釉瓷,简直就是铁证如山。
跟王县令和安心雅点头告别,才转身往出走。
刚到大门口看捕快带来了个年轻人,还是今个上午在云溪峡谷见过的人。
听了旁边人说的话,知道这人就是董贤,想着上午见到时,还以为和旁边的女子是对年轻夫妇呢。
只能感叹真是人不可貌相,不由伸出手臂拍了拍罗斌的肩膀,道了句:“道貌岸然之人何其多,千万别相信表面看到的。”
罗斌听了深以为然,他也看到那个董贤了,长的俊秀一派书生样没想到是个贼。
想到公堂之上的女子,不由一时怔住。
回神看孙三哥都已经上了马车了,连忙跟上去解开缰绳,赶着马车往回走…
孙保财回去看钱七在等他吃饭,不由一笑:“以后别等我,饿瘦了怎么办。”
钱七闻言白了孙保财一眼,才出去让人把饭菜端上来。
孙保财眼含笑意抱起儿子亲了亲,小家伙也高兴的回亲,结果被他热情的弄了一脸口水。
吃过饭后跟老婆说了县衙发生的事。
钱七听后都觉的好像一出戏,剧情此起彼伏的。
不过她对安家不太知道,让孙保财给她科普下常识。
孙保财把他知道安家的事跟老婆说了一遍,包括今个公堂上安心雅义绝的始末。
话落皱眉道:“这事不管最后如何判,安心雅的名声是完了,再嫁估计就难了,男权社会女人这样行事会被人诟病,估计都会说她五年无子董贤都未休妻,而她倒好竟然如此无情无义…”
这就是这里人的想法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