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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交代?”
“清者自清,再说了我相信乔奈,校长考虑乔奈的特殊情况亲自点头让她留火箭班,我还怕什么。”
男老师咂嘴:“女人太喜欢母爱泛滥。”
“等你以后有小孩,你铁定明白。”
门外的乔奈心震了震,本子被她捏出湿湿的手指印,她深呼吸好几下,止住要哭的鼻酸,抬头敲门,报告。
何老师声音响亮地道:“进。”
她发颤地将本子放何老师桌上,何老师没急着翻阅,问她:“你最近学习冲劲大老师确实高兴,但我看你下课都不主动和同学们一起交流,是不是还没交到新朋友?”
乔奈摇头,她想说自己不需要朋友只想快点搞好学习,可她怕何老师担心,换话说:“我和孟殷关系很好,他经常辅导我。”
何老师眉目放松:“想不到他还挺热心。”
她一直觉得孟殷哪都好,就是看着冷冰冰不好接近。
乔奈连连点点头,何老师担心她拘束,放她回教室。
经过这天乔奈回到家,二话不说撕掉了自己的期末卷子,仅仅只提高十个名次对她所付出的努力来讲,对何老师为她所做的而言,她不能心安理得。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壁思过很久,到点迟迟不去孟殷家学习,梁教授略感奇怪。
接连几天如此,梁教授坐不住了,用客厅里的座机打电话问孟殷是不是两人闹了矛盾。
后来她被叫下楼接线。
孟殷的声音透过电流有种兜头的清冷:“过来,做作业。”
“不要。”反正她如何做都没有好结果。
“你以为你付出几个月的艰辛就能赢过别人几年的苦读?”孟殷冷声而笑,一语戳穿她的逃避,“萧玉十岁起每天学习到晚上凌晨,连你最讨厌的马宁寒暑假都是各种提升的培训班,你凭什么认为你一定会成功?”
“那你呢?”乔奈大声质问,“你每天只是随便做作业,上上课,为什么也比我厉害?”
这次考试他都考了全班第三,英语科目还是做到一半嫌削铅笔涂卡纸麻烦而弃考。
电话那头瞬间一片死寂。
坐客厅在敷面膜的梁母噗嗤没忍住,对待乔奈她和梁父不同,接受乔奈不代表会亲近乔奈,她不打算卷入孩子们的烦恼,可有一点她要替孟殷澄清的,她躺着沙发上对乔奈方向说:“你这孩子,孟殷他和你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不都是人么,乔奈自然不敢说出来反驳梁母。
梁母接着说道:“人家哥哥多厉害,老早给他实行优先教育,他上小学那会天天做他哥哥高中的题。”
乔奈撇嘴不开心,酸溜溜地说:“他哥哥对他真好。”
电话那头啪地挂断。
梁母忍住笑:“可不是,高中寒暑假作业全孟殷包的。”
乔奈:“……”
好吧,她错了,她该给孟殷道歉。
她抱着练习册怯生生去孟殷家敲他房门,久久无人回应,她丧气地要走时,房门开了,孟殷面带严肃地直面她。
乔奈低下头,怀里的一叠练习册被夺去,孟殷每本随意翻到后面,哗啦啦的速度,每一本做好折叠的标记。
“今晚做不到这些你别睡了。”孟殷还给她道。
这些几乎是三天的量,但看着孟殷那张俊脸写着一副不容拒绝的霸道,乔奈作出挽袖的虚动作,心说若学不好就往死里学!她定要成功!
……
日复一日,对于她的上进,梁教授看在眼里不免欣赏,晚上和梁母睡前谈话,提及此事,道:“我看乔奈是个好女孩,性格有韧性,你不妨多了解。”
梁母没说好,也没挑哪里的毛病。
接连阴绵天气,梁母嫌弃室内灯光下画出的颜色和日照光看得不同,差些韵味,她对颜色标准要求极其严格,叫上李阿姨和她一起把画架和绘笔的工具抬到院子里。
上次法国老人下的订单搁置了,无论她怎么反复动笔重绘,对方都给出否定的答案,定金已收一半,加上她在工笔画圈名气颇大,老人不想拂她面子,婉言说:“画画追求灵感一现,我不介意等待。”
她礼貌说谢,助理打听告知,这位法国老人最近暗地联系圈子里其他大人物给他动笔,他对梁母终究有些失望。
梁母好强,最近有空索性拿出这个订单钻研,纸上的花卉颜色热烈,充满生命的张力,她咀嚼后仍是觉得差一点。
乔奈星期五没有晚自习课下午五点放学回来,天边乌云浓郁,大雨将至,她跑回院子里便见梁母站画架子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要下雨了。”她提醒对方道。
刹那间梁母眼睛发亮,怔怔地自语:“我知道差什么!”
说完扭头冲屋里喊李阿姨:“你去叫司机来,今天我和乔奈晚些回来,不用准备我们的晚饭。”
她接着对乔奈道:“去把书包放下,陪我去个地方。”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