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搓*揉着她身上的每一处柔软……当时,他们处于欢愉的最□,他们共同嚎叫着,那声音,像两只野兽一般……还有屋子里的气息,浑浊,淫*靡的气味,肮脏,窒闷,像层沾着臭水的厚布一般,覆盖在我的身上,永远地覆盖着……无论我洗多少遍澡,都挥之不去……靡音,你闻到了吗?那种气味,就在我身上……”
殷独贤的呼吸,开始变得痛苦,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午后。那个昏暗的午后。那一刻的记忆,是他永远的梦魇,永远也挥之不去的梦魇。
殷独贤知道,无论他位居怎样的高位,无论他拥有怎样广大的国家,无论他有多么大的权。那个场景,还是会在夜深人静时,鲜明地重复着。像毒蚁一般,啃噬着他的骨髓,他的内脏,他的所有,痛不可当。
靡音扬起头,踮起脚,湿热而温暖的吻落在殷独贤的脖颈处,那两片温热的唇,轻柔的吹出了温暖的风,吹入了殷独贤的耳里:“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殷独贤,你是个当世枭雄,没有人能与你匹敌。”
一个能成功篡位的臣子,怎么是那池中物。
靡音的嗓音是娇软的,她的语气却是极为肯定的。柔软和坚硬组合在一起,那样的动人心魄,仿佛她说出的话是无上的至理名言,令人热血沸腾,令人心悦诚服。
殷独贤沉默了,他的视线落在靡音的乌黑发丝上,那柔软带着香气的发丝如同一根根细小的银丝缠绕在他的心间,将其穿透。
殷独贤仿佛碰触到了某种自己一直在渴望的东西,那种东西一旦碰触到了,便永不放手。
靡音空隙见才发现御花园里没有一个人,只剩下他们两个了。如果换一个地方,换一种情况,这样紧密相拥的场景才是多么的唯美呀!
突然眼前出现了白,一点一点的,轻轻的拂在靡音的脸上,冰凉的,会融化的。
“殷独贤,下雪了,好美。”靡音笑盈盈的对殷独贤说道,她的神情高兴得宛如一个天真的孩子。
靡音从殷独贤的怀里挣脱出来,伸出玉白的小手,张开手掌接着片片飘落的雪。她好似一个精灵般迎着片片雪花,转动着,轻盈的身姿宛如那飘落的雪花。
“这是盛容的第一场雪,哇,好美。。。。。。”靡音承认自己文艺了,但是这样的场景真的很美,宛如仙境。当然除了有丝丝冷之外,一切都很完美。
殷独贤风姿高洁如玉竹的站在那里,眉眼间含着平常没有的柔和,看着在雪间欢呼的靡音。她粉嫩的面颊如同雪天盛开的红梅,为清冷的冬季增添了靡丽的艳姿。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殷独贤细细品味着靡音的话,她还真敢说。靡音希望你最好不要骗我,不然。。。。。。不然。。。。。。
夜里,殷独贤一反常态,他剥落她所有的衣服,让她赤*裸着躺在床上。他静静的看着她,他冰凉的手抚摸着她一丝*不挂的娇躯,没有情*欲,仿佛是在欣赏一块美玉。
他的手轻轻的抓着她圆润的小脚,把玩了起来。酥□痒的感觉快来,靡音咯咯咯的笑出了声。声音明艳而柔软。
殷独贤淹没在黑暗光线里的脸上也浮起了笑容,他将靡音的小脚放入了自己的怀里,然后整个人都覆盖了上来。
殷独贤的身子沉重,压得靡音有些轻喘。她没有推开他,她紧紧的搂住了他。
殷独贤没有再做什么,他只是翻过身将娇小的靡音搂在怀里,低语道:“你长大了许多。”
靡音在殷独贤怀里翻了一个白眼,废话,她现在好歹也是十六的大姑娘了。
隔了许久,殷独贤的声音才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平静的,幽幽的:“池舟,他只是对你太愧疚了,所以才不敢来见你。”
靡音惊讶的从殷独贤怀里抬起头看着他,黑暗中能看清的只有他模糊的轮廓。
殷独贤伸手将靡音扬起的小脑袋又按了下去,轻声说道:“他是这个世上我唯一相信的人。”
半晌,靡音才问道:“给我说说你和池舟的事情,好吗?”
等了许久,殷独贤都没有回答,靡音听到了他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靡音轻轻的从殷独贤怀里支起了身子,透过窗户的微光看着殷独贤。这样安静的他有着一种静态的柔美,像一个安静的大孩子,没有丝毫杀伤力。
靡音看了他半晌后,轻轻的叹了口气,拿起一旁的厚厚的锦被盖在了他的身上,然后整个人又窝了进去。两个人紧紧依偎在一起,彼此的温度温暖着对方。
黑暗里,殷独贤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怔怔的望着无边的黑夜,里面酝酿着什么,无人得知。
雪,下了一夜。殿外早已银装素裹,白皑皑的雪在微弱的阳光下闪闪发光就像堆积在一起的宝石。
靡音关上窗户,来到了火炉旁边的榻上。整个人都缩在厚厚的白色狐狸皮毛里面,宛如一个毛茸茸的雪球。
当杨池舟进入双灵宫时,便看见了一个偌大的雪球窝在烧得旺旺的火炉旁,雪球的顶端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红扑扑的,一双骨碌碌的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