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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H)

      符黛因为他的一个字,脸唰地红到了耳朵根。

    蒋楚风看着她面若朝霞,俯身便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攫住檀口,在肆意翻搅之际将手里的花生粒全从她领口丢了进去。

    符黛一躲,待要撇开脸,被他抓着手腕压在了艳红的喜床上。

    “我帮你拿出来。”蒋楚风半点征求的意见都没有,径自将符黛的双手分开卡在两边,牙齿咬着她扣着琵琶扣的立领,一步一步,将掩在下面的美好袒露出来,唇舌贴着皮肤,在上面一寸寸寻找。

    纵然知道他不可能依自己了,符黛还是笑着直躲,“哈哈哈……痒……你快起来!”

    小小的花生粒在凝脂般的娇躯上乱窜,早就掉到了不知哪里,偏偏蒋楚风假装正经地找,直叫美人花枝乱颤。

    小巧的红色高跟鞋从新笋般的脚尖上掉了下去,微微抬起搁在浓黑的西服边上,可爱地蜷缩着。

    即便两人早已肌肤相亲,可蒋楚风觉得从未有过如此刻一般,能彻底拥有她,在每天一睁眼就能看到她,那种全身心的满足感竟令他恍惚觉得不可置信。

    像是害怕这是一场易碎的梦,蒋楚风小心翼翼,又十足仔细地膜拜着身下的躯体,前戏比任何时候都冗长,让符黛都有些受不了,似催促又似撒娇地轻踹了他一下。

    若不去看蒋楚风身下怒张的欲望,符黛当真要被他溺毙在满目柔情中。似乎能感应到他得偿所愿的心情,符黛踹了他一下后便揽住了他的脖子,柔软的腰肢一抬,主动吻了上去,不过因为位置太低,只亲在了嘴角。

    蒋楚风轻笑一声,反客为主,一口覆灭她所有的娇嗔。

    床下的地毯上,已经抛下了一堆衣服,床上的璧人也已赤裸相贴。

    蒋楚风撅着粉唇吮吻良久,些微正起身,当着符黛的面褪下最后一件遮蔽物。健硕的胯间,浓黑的耻毛拢着直挺挺一根烧红的热铁,翕张的铃口,彰显着对她的渴望。

    符黛觉得身体都烫了起来,大眼里转着羞怯,哧溜一下钻进了柔软的被褥里。

    蒋楚风撸了把血气方刚的“小兄弟”,似乎在安抚它耐心等等,然后掀起被子的一角,从下面钻了进去,抓住符黛的脚尖,一点一点向上侵略。

    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被子里隆起一团,随着身体的动作移动着,隐隐能看出蒋楚风的行进轨迹。

    慢条斯理的爱抚让符黛忍不住娇声直笑,她往床头一缩,蒋楚风也跟着挤上来,健硕的身躯嵌在她细嫩的双腿之间,硕大的龟头就抵在光洁的桃源口,过门不入。

    符黛被他逗得春水四溢,他也不急着提枪入阵,亲了口她微张细喘的红唇,卡着不盈一握的腰肢向下一滑,又埋进被子里去。

    知道他要做什么,符黛缩着腿去蹬他的肩膀,柔声哀求:“别啊……”

    她已经足够湿润,着实受不了他没完没了的挑逗。

    蒋楚风恍若未闻,头一低便埋进她腿心,舔了口蜜液泛滥的娇嫩阴唇,长舌沿着微微洞开的穴口陷入,模仿着自己胯下巨阳抽送的节奏,在里面深入浅出,极尽挑弄。

    符黛颤声一抖,下面湿得更厉害,恍若决堤一般,涌出的春水令她羞愤欲死,登时有些气恼地使着劲儿往开挣。

    蒋楚风变本加厉,两手握着她细白的小腿向下一压,吸吮出啧啧的水声。

    “唔……”符黛咬唇一声嘤咛,汗湿的脸上一片艳色,水蒙蒙的眸子比清醒时更为惑人,一度颓然地瘫在床头,任他施为。

    就在符黛要崩溃之际,蒋楚风倏然起身,将自己等待已久的欲望埋了进去,一点征兆都没有,让符黛娇吟低喘的嗓音瞬间拔高,尖叫一声到了高潮。

    “哦……嘶……”蒋楚风闭上猩红的双眼,十分享受她高潮后痉挛不止的密道,那密密匝匝的夹裹挤弄,让他血液沸腾,理智溃散,霎时陷入情欲的疯狂。

    撑在符黛脸侧的双臂,肌肉紧绷,密布着汗水,彰显着男人勃发的力量。结实的红木大床,在激情的碰撞下,也发出轻微的响声。

    符黛微仰着头,被不断身上不断起伏的动作推得从枕头上向后滑去,脸颊和脖颈泛起的瑰色,衬着嫣红的枕巾,相映成辉。

    身体摩擦所升起的热度,尽数被拢在被子里,符黛檀口微张,像要快不能呼吸一般,急速喘息着。

    符黛感觉像一座大山压制着自己,顷刻间山摇地动,令她神魂颠倒,虽然觉得羞耻,还是禁不住哀哀叫出声,白皙的指节紧抓着被角,仿佛要撕出两个洞来。

    彼此的汗液交织在一起,符黛觉得浑身都湿乎乎的,被单黏在身上,将本就被桎梏的行动越发收紧,能动的只余粉白的脚尖。

    符黛觉得热得都快冒烟了,偏生蒋楚风好似毫无感觉,紧紧裹着她,挺动下身,啪呲啪呲地抽送着。

    热铁陷进蜜汁淋漓的肉穴中,像丝绸一般嫩滑的触感和销魂的紧致感,让蒋楚风的呼吸亦粗重不堪,喷洒在符黛的面部,带着浓重的情欲气味。

    汗水打湿了他前额的头发,微蒙着眼睛,比平日里显得更为幽暗深沉。符黛被他紧紧盯着,心跳都不能自持,干脆攀上他的脖子,不去看他的眼睛,放纵自己沉沦在这颠沛的欲海中。

    蒋楚风顺势埋在她的颈窝,吮咬轻吻,留下一路玫红的印记。

    往常符黛怕留下印记让人看出来,所以撒娇威胁不准他亲这亲那,诸多限制。现在洞房花烛,不待符黛放话,蒋楚风就跟要把以前的都讨回来似的,带着一股又爱又恨的劲儿,嘬得肌肤上全是印子。

    细微的疼痛让符黛禁不住拧眉,报复似的也去咬他,不过他皮糙肉厚,符黛也舍不得真下嘴,糊了一堆的口水印。

    蒋楚风笑着叼住她的嘴唇,不留缝地侵略扫荡,舌头像是一尾灵活的鱼,在她嘴里乱窜,搅得她舌根发麻。

    “唔——唔嗯……”符黛险些被他吻断气,急忙捶着他的肩膀头错开来。

    蒋楚风松开嘴,手掌从她饱满的额头向后抹过,继而又俯下身去,缠着她吮吻的同时,腰胯伏动,进得又猛又深,却不让她将呻吟泄出来半点。

    符黛粉嫩的身体被顶得直颤,眼泪都憋出来了,断断续续的呻吟自两人变换纠缠的唇间泄露出来,娇柔宛转。

    蒋楚风就跟开了闸的猛兽,颇有些不管不顾的架势,掐着符黛腰肢的地方,都显出了两个指头印。

    符黛也感觉到他与之前不同的放纵,没挨一阵就受不住了,又哭又叫:“啊哈……不要……轻点……啊啊啊……”

    符黛感觉自己就像被蒋楚风含在嘴里了一样,浑身上下没一处干的一处好的,这人还像个不满足的禽兽一样,在她身体上肆虐。

    这次符黛撒娇耍赖,威逼利诱通通不管用了,被他掐着腰狠肏了半晌,接连高潮了两次,声音都叫得沙哑了,可体内的热铁依旧保持着原有的硬度,没有丁点软化的迹象。

    符黛打心底里发慌,暗想他是不是为着这洞房花烛夜偷偷吃了什么药,怎么这半天都不出来一次,顿时有些欲哭无泪。

    “啊……九哥,嗯啊啊……慢点……唔不要了……”

    蒋楚风吻着她可怜兮兮的脸,眼里带着柔光,动作却没有半点缓和。一手扣着她圆翘的小屁股往自己胯间压,一手揉弄着贴在胸前的柔软玉乳,看见顶端的粉蕊便馋得紧,张嘴便吞了进去,大力的嚼咬吸吮,让符黛的身体不自觉泛起一阵赧然的粉红。

    噗呲噗呲的抽插声,啧啧的水液吮吸声,无不淫靡又动人,全是蒋楚风一手制造出来的。

    符黛晕乎乎的,身体好似一直在汹涌起伏的扁舟上荡漾,没有靠岸的时候。

    蒋楚风捣了几下,将她翻了个身,捞起她雪白的臀部抵在胯间,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后入的姿势仿佛比先前的接触更为深层紧密,符黛尖叫了一声,紧接着便被捣得说不上话来,只能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乌紫的阳具在水淋淋的花穴间进进出出,比方才更形粗壮,上面青筋凸显,狰狞可怕,强势地一次又一次直捣花谷。

    “啊……啊啊……”符黛抓着枕头犹觉得难以承受,又伸手去够床头的栏杆,被身后的男人一记深顶,腰软得直接扑了下去。

    得天独厚的资本,令蒋楚风格外任性,都不调整角度,就势压在符黛背后,硬挺挺的阴茎兀自浸在幽深的甬道里兴风作浪,间或摇摆着窄臀,旋顶着龟头触到的那块软肉。

    “黛黛……黛黛……我爱你……爱你……”

    符黛听着他的情话和身体力行的告白,泪涟涟地不停回应,只求他快些结束这场情事。

    她就像一条被捞上岸的鱼,翻来覆去都快榨干水分了,源源不断地补给着身上的男人,让其越战越勇。

    蒋楚风啪啪啪地猛插了一阵,觉得甚是不过瘾,捞着符黛又翻了一面,往她腰后垫了个枕头,继而掐着她腿根,咕唧一声将肉棒挤了进去。

    “嗯——啊……”符黛咬唇细喘,柔软的胸脯高高低低起伏着,在紧随而后的顶弄中摇摆晃动起来,荡起一阵渐欲迷人眼的乳波。

    晶莹的蜜液裹在粗长的肉棒上不断带出,将臀下垫的枕头都沁湿了一大片。细细一看,被男人耻毛附着的阴唇已经摩擦得红肿起来,无比可怜地被撑到极致,对入侵的巨物根本无从抵抗。

    蒋楚风看着包裹着自己的两瓣贝肉,尽根抽送了几下,直起腰以手撑着床面,卯足力气操弄起来。

    饱满的囊袋啪啪地拍击在光洁无毛的阴户上,黏连着四处沾染的蜜液,弄得湿乎乎一片。

    符黛张着嘴,双手紧攀着他的手臂,体内累积的快感在一瞬间爆开,差点将她冲得厥过去。

    蒋楚风趁着四面八方聚拢而来的压力,深深入了几十下,才放开精关同她一起抵达欲海彼岸。

    灼热的精液浇注在柔软的体内,刺激着符黛颤抖不停的身体,像是能灼伤她的灵魂,让她久久无法回神。

    蒋楚风一手支撑着自己大半重量,一手抚着她轻颤的身体,引导着她平缓身体上的战栗。等得她眼中的迷雾散去,抱着她滚进一团被褥里,不掩身上的餍足。

    符黛轻飘飘贴在他健硕的身躯上,丝毫没有力气再动了。

    蒋楚风勾着她纤细的手指头,一根一根抚弄,间或放置唇边轻吻,只是闻着她身上香甜的气息,便觉躁动难耐。胯间凶兽没歇多久,又抬起了头。

    符黛累得快要散架,正迷糊着要睡过去,被他凑过来骚扰的唇舌搅得不安宁,娇声嘤咛:“唔……好累,不要了好不好?”

    蒋楚风意思意思忍了那么一小会,诚实坦言:“我忍不住了,黛黛心疼心疼我,再依我一次?”

    符黛心知肚明他的一次有头没尾,睡意都被吓醒了一半,夹着腿傍在他身上,打算当个鸵鸟。

    蒋楚风既兴起,有的是方法让她阵地失守。

    洞房的灯亮了几乎一夜,这个洞房花烛夜,蒋楚风是半点没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