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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大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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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罪罚( H )  不知深浅(1V1) ( 带刀大福 )六:罪罚( H )

    她摇头拒绝,程疆启真的动了怒。

    岳缘呼吸随着他的动作窒住了,也不知自己是因他手劲儿力太大而不能喘气,还是根本不敢喘气。她的颌骨在他手中细微地作响,仿若是她不反悔,下一秒就能被他捏碎在手里。

    她不语,甚至故作地笑了笑,这一笑千娇百媚。

    也十足娼气。

    男人眸色更暗,一把捉住她的两只腕子高高架在头顶,强壮紧实的身躯岿然压制得她无法动弹。

    他一手伸向下,解开了皮带,也仅仅是皮带。

    他衣冠齐楚,却将岳缘扒了个精光。

    就这么干她。

    程疆启衬衫袖口挽至小臂,露出结实的肌理,岳缘本能想握上去阻止,却被缚得无计可施,她越是挣扎就越是加剧大腿和那段强健的肌肉摩擦,他的手臂很硬很烫,让人禁不住联想他身下蛰伏的那根粗硬如铁的热烫。

    紧张得大腿都在痉挛,神经要被灼烧得断了。

    程疆启折了她的腿,由下而上一举狠狠贯入了她的身体。

    身体太紧,光是挺进去就艰难,更遑论他的本就粗壮得骇人。

    甬道狭涩,勃怒凶狠的性器也被勒得生疼。

    她一口气还没喘匀,程疆启便开始遽然地抽送,一次次完整拔出,又一次次猛烈地楔入到底。

    她痛,他也痛,可顾不得痛。

    楼梯上这个位置刚好能看到客厅沙发的一角,她蓦地想起那天晚上,想起程佚,仿佛他还坐在那个的位置上,猩红着眼眶深深地看着两个人交合。

    岳缘顿觉难堪。

    程疆启捏着她下巴将她的脸掰正,注视她噙满泪珠的脸,身下加重力道更深地去弄她。

    “看着我。”

    岳缘感到男人的气息愈发浓重,甬道里巨物盘绕的青筋也跳动得强烈,撞在宫口,将吸未吸。

    缓了一缓,下一刻却是狠狠上顶。

    不知是想起程佚带来的感觉太过羞耻,还是程疆启的伐挞太过蚀骨,她的那个点忽然就到了。

    程疆启粗喘一声,只插得越来越狠,她也就越绞越紧,最后失声呻吟。

    程疆启捉起她的脚踝把人架到身上猛干,将她抬离地面,岳缘整个人没了腿做支撑,失重的身体只剩他的肩膀和那根东西。

    圆钝饱满,坚硬滚烫,一次比一次凶狠地插进去。

    身体全软了,止不住就想要向下滑,可程疆启臂腕沉稳,分毫不移地托住她,她每每想坠一下,只会让那根东西进得更深。

    头不断后仰,最后没力气坚持,也勾不住他的脖子,慢慢松脱了手,全跌入他怀里,这下更是深得像是被他顶碎了五脏六腑,直像吊在那里被他操。

    他说她不乖,怎么学不乖呢。

    他吻她丰润的下唇,火热的舌,席卷突入,吸她的舌尖,舔弄舌根的敏感。

    “你好紧...好热,啊....不喜欢我么,嗯?说话。”

    嗯,嗯,我...嗯,啊———

    岳缘高潮来得猛烈,一股一股喷出了好多水,可他视若无睹,毫不理会,仍持续在高频颤动的肉穴里猛戾地冲撞,撞得她叫不出一句完整得呻吟,哭着尿了出来,飞溅在程疆启下身,弄脏了价值不菲的西裤。

    岳缘哭得出现了幻听。

    男人的,女人的,稚嫩的,年迈的,细声瓦瓮,全凿刻在她耳鼓。

    那些贯穿她整个青春期的议论非非,在她身后甩不掉也抓不着的窃窃私语,又从记忆的深海里出现淹没她。

    他们骂岳过鸿是靠女人养的小白脸,说岳缘真可怜是没爹妈要的孩子,说许愿是勾三搭四的浪胚子。她又听见岳过鸿问女儿你想跟着爸爸吗,听见许愿在别的男人身下放荡地叫床,然后那个赤裸的男人出来说早晚你也叫给我听。

    喁喁在耳,纠缠不休。

    她还有谁呢?只有他。

    “喜欢…喜欢,嗯喜欢你啊...”

    拥抱她的手臂有力,进入她的肉体火热,吻她的双唇温柔亦狠厉。

    她喜欢他啊。

    喜欢。

    他也不去顾身下的一塌糊涂,分不清他的女人在呻吟还是在哭,死死吻着她的唇,堵住她的深处一股股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