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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入侵的肉棍夹断一样。然而在这极致的收紧中,又不乏温柔,那紧紧环绕在肉棒周围的膣肉,似乎都极聪慧的知道他的极限在哪里,那力道,增一分就会痛楚大过快意,减一分则少了些许被紧夹的爽快,真是再恰到好处不过了。更不要说那膣肉每时每刻都在吮吸着肉棒,在这些看似凶狠实则回护的花肌刺激下,肉棒始终保持着最强壮最凶猛的尺度,随着其主人的一次又一次的轻抽重插,不断的撕开新的通道,征服着新的领地!
经过最初的几次鲁莽而没有章法的“横冲直撞”后,身上燃烧般的欲火终于稍稍宣泄出了一点,而叶瑜也终于可以调整节奏,寻找着最适合也最快美的进攻方式,他开始慢慢的抽动阴茎。
叶瑜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发现自己的巨枪是如此的“没用”,他虽不是长年流连青楼酒肆的好色之徒,但心中却很清楚,自己的本钱在同类中,绝对是屈指可数的。而无论是与女妓们,还是与府中的侍妾们,都经不起他的挞伐,即使是对十一二岁的幼女开苞,若不怜惜,那也是一枪到底,哪怕是那些常年歌舞的舞妓们(常年习舞的女子若处女膜仍在,则其处女膜必然是比常人更坚韧)的处女膜,也从未给他向里“突刺”的肉棒带来半分缓滞。然而,今天,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巨枪也有突刺不进的地方,而这个地方,竟是自己女儿的花穴。
明明已经被人开垦过了,但却比幼女的花径还要紧窒。如此紧窒的花径,叶瑜甚至都有些怀疑,自家女儿的经血真得能从中流出来吗?
几次鲁莽而凶狠的冲撞后,龟头隐隐发疼的叶瑜终于放弃了自己向来自傲的“突刺之术”,转而采取起自己只有在怜惜女人时才会用的小幅抽动。
而在这一过程中,每当他的阳具向来挺进时,女儿那不断痉挛的肉壁就像一只婴儿的小手,在紧紧的抓在上面,火热的牝肉一点点的蹭过棒身,这感觉实在是快意连连。
而当阳具微微向后拔时,那膣肉更是留恋不舍的围绕上来,特别是还在吮吸阴茎沟的膣肉,这个时候就会立马变成倒钩般的肉刺、肉钩,让阳具的每一丁点的后退都艰难无比,而且每一分后退都被一圈肉钩紧紧勒住,又舔又咬,那种痒痒的、凉嗖嗖的感觉,实在是爽得让人直打哆嗦。
里面炙热紧致,外面清凉瘙痒,这是传说中的冰火两层天吗?叶瑜那仅存的神志下意识的想到,眼下的他真可谓是欲仙欲死,整个脑海都被一个想法所填充,那就是要爽,要爽,还是要爽,只有这样才能释放身体里火山喷发似地热量。
仙子女儿的蜜穴紧致的令人发指,可同样,那分泌的淫液也丰沛得让人难以想象,身下的可人儿可真是个敏感的尤物,如果说最初的润滑是因为先前被那个孽子操出来的,可自己只插了这么几下,那腔道就又湿泞了许多,而且,随着蜜液的不断分泌,叶瑜那根阳物的进出抽插很快顺遂了许多。
借女孩的蜜汁和自己马眼分泌物的帮助,男人终于慢慢的可以加快一点动作,整个屋子里回响起“啪、啪、啪”的响声,那是男人的小腹在一下下的撞击女孩圆鼓湿滑的臀肉时发出的。
放开了手脚后,粗大的巨枪很快就戳在一团柔如软骨的嫩滑之处,竟是花蕊宫心,叶瑜暗自一愣,低头看去,只见粗硕的肉棒还有大半裸露在外。
再看身下女儿那一脸难耐操干的模样,叶瑜瞬间便什么都明白了,他邪邪一笑,陡然加力戳干,看着身下女儿立即眼睛翻白、挺腰迎插,心中的惊喜真是难言:
没想到自家女儿竟真是个天生的淫娃,明明身具媚骨,却生了个比平常女子花心都要浅的娇弱身子,这种体质最是不堪挞伐、难耐久战,只要被男人几个来回就会丢盔弃甲,阴精尽泻。而这种最能满足雄性的征服快感的体质也是男人最最喜欢的。既难激发男人的怜爱之心,也能让男人兽欲勃发,大肆凌虐。
这样的女人,简直就是天生就注定要被男人蹂躏挞伐的!
若是没有叶泽那档子事,叶瑜不知道会多疼惜身下的小天使,但现在,被嫉恨激发兽欲的他满脑子都是如何蹂躏、挞伐身下的尤物,可怜的仙子女儿愈是哀泣,他就愈兴奋,越是求饶,他越是尽兴!
于是明知女儿的体质最经不起粗棒蛮干,他却棒棒直取花心,全是蛮力狠插,毫无半分技巧可言,在那可怖的巨物的戳刺下,叶雪衣哭得梨花带雨、摇头散发,她浑身颤抖,却被杵得挺腰相迎,平坦的小腹不住抽搐,而且还能明显看到肉棒在她体内撑起的形状。
叶瑜爱她爱得发狂,这个时候十数年来的压抑一朝释放,真真是往死里干她,起初潜意识里还略有些顾忌,待抽插了百余记,插得女儿“呀”的泄了水后,就全然失控,肉棒出入的幅度越来越大,先是拔出大半,又直挺挺的滑送到底,每一次都会“唧”的一下挤出一捧温热花浆,那淫靡的声音,在空荡的阁楼里清晰可闻。
“骚货!贱货!被爹爹插都会流……哦……流水儿,还流多……呼,呼……流那么多的水儿……骚女儿,被……被,爹爹,操……操得爽吧……操,操死你……呼……哦……小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