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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虽然心中羞愤不已,却哪里还有胆子拒绝,只得强忍着羞耻,每是挤出一瓶奶汁,命人偷偷送去,供自己的小叔子饮用。
可怜的仙子本以为这已经是再羞辱不过的事情了,却没想到,紧接着,她便受到了来自爹爹的书信。
自打叶瑜南下平叛后,虽相隔千里之遥,却阻不断他对女儿的思念之情,以及控制之欲。
最初只是每五天一封的书信,无非是问候闲聊,嘘寒问暖,充满了脉脉温情。彼时,叶雪衣刚从“兽父”的魔爪中逃离,虽然对他充满了畏惧,因而,不敢违背他的命令,做到每信必回,事无巨细一一禀告,但心中却始终暗藏戒备,对他的温情攻势一概免疫。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叶瑜半年如一日的亲情书信下,叶雪衣终于渐渐软化了,这些充满了亲情和回忆的书信,让她回忆并不断的怀念起曾经的日子,而对于父亲的畏惧与幽怨,也在这一封封书信的攻击下,逐渐软化了。
然而,老谋深算的叶大人,又岂止是只会这一招呢。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书信的内容看似依旧与往常那样,嘘寒问暖,追忆往昔,但在叶雪衣没有注意的情况下,却一点点的增加了些“要求”,比如,他想念京城寒味斋的点心,要她给其邮寄一包;比如,他思念起女儿曾经给他缝制的护膝,希望其能再给他缝制一件……类似这样的要求,善良的叶雪衣又怎么会拒绝呢。
然而,渐渐的,这些要求渐渐变成了命令,“希望她邮寄一件其亲手缝制的手套”变成了“务必于某月某日前将其亲酿的桂花酒送至金陵”,如此之类。
这种带有命令性质的半强迫,最初的确令叶雪衣有些不适,但却并没有引起她的反感或抗拒,因为她本就是孝顺且柔顺的女孩子,而被叶父调教的那段日子,更在她的心灵深处种下了“顺从这个男人”的潜意识,也因此,这些来自千里之外的要求,叶雪衣都一一照办了。
然而,历经磨难而心灵依旧纯净的她,直至如今仍不明白,人心一旦有了贪欲,究竟会有多险恶。
她以为那一封封信件中的“命令”和要求只是一个旧式作派的父亲对女儿“封建家长式”的管教习惯,而实际上,这却是一个将女儿视作自己的女人甚至是禁脔的兽父,为彻底控制女儿、永远占有女儿所编织的“陷阱”和“罗网”。
而这些看似还算“合理”和“正常”的要求、命令,不过是一种类似“温水煮青蛙”的策略罢了。
不过一两个月,这些命令就开始渐渐变了味道。
那充斥着命令的信纸上,书写的已不再是“送一件亲手缝制的腰带”之类的要求,而是“送一件亲手缝制的荷包”,里面放上她的“一缕头发”;“亲手缝制一套为父穿的贴身内衣”,因为为父想要“亲身感受衣儿爱的温度”——踩在伦理线边缘的要求夹杂着暧昧的挑逗或赤裸的示爱,令叶雪衣每一次都面红耳赤,但每一次,她都犹犹豫豫的红着脸照办,而叶雪衣没有注意到的是,面对这些离谱的要求,她犹豫的时间愈来愈短;而心中的不适感,也是越来越少。
终于,更过分的要求来了——
穿上他邮寄过来的“珍珠亵裤”“红宝石肚脐链”“水晶流苏臀链”,并画上画像邮寄给他,“以解相思之苦”;由尺素画一幅“衣儿裸身的彩画,邮寄过去。”因为他想看看自己的“女人怀孕的样子”,想要“睹画思人”;将她分泌的奶汁冰冻,然后送至金陵“孝敬父亲”,让其亲口“品尝孙孩子她娘乳汁的味道”……
这样离谱的要求,真真令叶雪衣羞愤欲死,然而,百般惆怅,千般辗转,她还是在尺素、绿袖等侍女的劝说下,含羞忍耻的将这些离谱而变态的要求一一照办……
当她将自己一丝不挂的裸照——不,应该说是“裸画”,亲手封进信封的那一刻,叶雪衣恍惚感觉到自己心中的一根弦,断掉了。
然而,那究竟“断掉”的是什么?她想不起来,也不敢去想。
深陷“羞耻的顺从”状态中的叶雪衣,并没有注意到,一年前,自己曾因父亲的离开而欢欣鼓舞,因为她终于可以脱离这个男人的掌控。然而,如今的她,在父亲的一封封书信的“命令”下做着各种违背自己“意愿”的“羞耻之事”时,又何曾想过,自己其实依旧在父亲的掌控之中——哪怕他在千里之外。
第122节 流乳沁蜜
妥协一旦发生,就会永无休止。
当叶雪衣含羞忍耻地将自己穿着淫衣的半裸画像寄出去后,各种愈发下流淫邪变态……的要求接踵而来,这些要求一个比一个过分,而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