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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意地多看了他俩一眼。
可能季国云又会来问她情况。
季蓝回去睡了一觉,早晨,偌大的房间里,季蓝睡得正香。
有人敲了门。
她以为是张阿姨,人一进门,看到是石曼。
季蓝揉着眼坐起来,捋了捋乱糟糟的头发,说:“阿姨,你怎么没去上班?”
石曼脸上的高兴藏不住,像是有什么喜事了。
她身上穿着上班时的正装,到了出门的时间,司机肯定早早就在下面候着了,她却还不愿下去。
在季蓝床边坐下,石曼拉住季蓝的两只手,兴致勃勃地问起:“蓝蓝,你实话跟阿姨说,你和季豐,又重新在一起了是不是?”
季蓝困得睁不开的双眼,听到这一句话,瞪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大。
说话都结巴了:“没、没有啊……”
☆、第 14 章
季豐搬出去住之后,每周六都会回来吃晚饭。
白天刚被石曼问了和他的那回事,季蓝心知,有可能她也去问过了季豐。
石曼走后,季蓝无精打采地起了床,简单收拾了下,换上条黑色的裙子出门。
今天是她妈妈的祭日。
前些年石曼记得很清楚,后来工作忙碌,又时隔太久,渐渐遗忘了。
只有季蓝坚持每年今日都去墓地探望。
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她在院子里看到了季豐的车。
两三个保姆准备着晚饭,尽是季蓝和季豐爱吃的菜。
石曼抱着刚买来的一只金吉拉,在旁边盯着她们准备,要不是因为手生,早就亲力亲为了。
屋子里没见到季豐,季蓝越过起居室,从一扇窗户往后院看去。
季豐果然在那儿。
他和斑比许久不见,斑比显然是玩累了,趴在草坪上吐舌头。
而他,倚着斑比庞大的身子,半躺着看一本书。
季蓝回房间洗了脸,换了身衣服,再下来的时候,晚饭准备地差不多了。
季豐刚好领着斑比进来。
季蓝一蹲下,斑比就朝她跑过来,扑了她满怀,然后开始舔她的脸。
季蓝这便没了兴致,抗拒地躲了几下,干脆不逗它了,站起身。
这一来,季豐面对面的,把她的样子看得更清楚。
他看了她两秒,问:“哭过了?”
季蓝心里跳了下。
这都能发现吗?
下来前她分明照过了镜子,已经丝毫看不出哭过的痕迹了。
她便说:“没哭啊,为什么要哭。”
“是牙齿还会疼?”
其实这还是个挺不错的理由,季蓝改变了心思,便说:“还是有点的。”
季豐走近了些,“张嘴我看看。”
季蓝心里又跳了一下子。
眼看他的手就要扶上自己的下巴了,季蓝眼尖地瞥见,厨房外,张阿姨正小声地叫石曼出来看热闹。
她就把脸偏开,转身走掉了。
季豐自讨没趣,无所谓地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饭桌上,石曼倒是对他俩的事没提起过。
多交代了最近天气凉了,注意加衣服。
她和季豐说起:“你一个人住在外面不方便,又不让请保姆过去,什么都得自己来,要不过阵子就搬回来吧?”
季蓝看着他。
季豐喝了口汤,神情自若地说:“不用,我一个人住着挺好。”
不来就不来吧,谁稀罕。
季蓝筷子伸向一盘小炒黄牛肉。
季豐原本也没再看她,感知却像雷达似的,突然看向季蓝,冷冰冰地说:“医生交代的忌口都忘了?”
季蓝拿筷子的手一顿。
她想起那天在医院,她腮帮子鼓得老高,死死地捂着,而医生在滔滔不绝地说着术后的护理和忌口。
她没心思听这些,没想到他倒是记得清楚。
季蓝放下筷子,看着他。
他语气放轻了些,又说:“不是不让你吃,只是这段时间,不要碰这些牛羊肉。”
“好。”
季蓝自己理亏,轻轻地说。
石曼笑着起身,把那盘菜端开,让张阿姨收回厨房。
“还是季豐有心,连我都忘了这回事。”
石曼和张阿姨饶有深意的对视,也被季豐看在眼里。
他淡定地吃着自己的。
石曼让他今晚别走了,季豐答应下来。
饭后出去遛狗了,石曼似乎是要和他商量孙悦清的事,也一起去了。
季蓝现在牙口不好,吃得慢。
但今天胃口出奇地好,吃得比往常都多,只是到了晚上,害惨了她的牙齿。
拔除智齿的创伤大,不过个十天半个月好不了,头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