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操纵着舆论，把你说成插足杜薇薇和陆医生的坏女人，指责你又抢了杜薇薇的男朋友。”
    连雪雅听了，憔悴的神情里有着隐藏不掉的悲伤：“我……是不是给陆医生惹麻烦了？”
    何菲看她的样子，轻叹口气：“你先想到的是这个？怎么不担心自己，被恶意曲解成这样？”
    连雪雅不知该如何回应了，她咬着手指，有些茫然无措地看她。何菲从没见过她这样脆弱的一面。
    她心疼地强笑了笑，试图让她打起精神：“不过，这么一闹，菲姐倒有些头绪了。”
    看到连雪雅抱着手臂蜷缩成缺乏安全感的样子，何菲忍不住轻轻抱了她一下：“连雪雅，别太担心，菲姐会处理。”
    何菲走后，连雪雅望着那件陆梓晨的外套，站在晨光里发呆。
    这件衣服正是昨晚陆梓晨给她披上的，她那么狼狈不堪，他却体贴地为她披上这样一件衣服，还把她送回来。
    为什么他要这么好呢？好到让她时时自惭形秽，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陆梓晨，陆梓晨，她心尖念着这个名字，泛起熟悉的悸动和心痛。
    杜薇薇也看到了新闻，她愤怒地撕着报纸，歇斯底里地尖叫道：“这都是什么？”
    “薇薇，你冷静一点，昨天晚上连雪雅和陆梓晨被偷拍了。狗仔那边没通知我们，就马上发了第一手消息。好在我们这边反应迅速，现下还控制着舆论，把连雪雅写成小三，抢你的男朋友。”
    “谁让你自作主张的？你有没有问过我？”杜薇薇气得发抖，一张娇俏的脸蛋变得十分扭曲。
    “你这样写有什么用，如果陆梓晨站出来说什么，就会对我们不利！你走了一步最烂的棋，脑子进水了吗？是想让我杜薇薇变成大笑话？”杜薇薇越说越激动，几欲尖叫。
    她不知道自己的经纪人会这么蠢。
    “即便他说什么也没关系。你从来没正面回应过他是你男朋友这件事，这段关系的臆测，也只是网友从我们有意放出的照片推测的。对你不会有什么损害。而且你不是一直想要教训连雪雅吗？昨天晚上的事没成，这下子也够她喝一壶了。搞不好连电影角色都会丢掉。江照雷最讨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看着经纪人还一脸沾沾自喜的蠢样子，杜薇薇恨不得给她一巴掌，真是个蠢货。
    “到时候陆梓晨跑出来说根本没和我谈过恋爱，我杜薇薇就要被人耻笑。”
    “你又没公开承认过他是你男朋友，再说他讲什么，别人也未必相信。”许悦理所当然地说。
    “可我曾经有各种暗示暧昧的回答。”杜薇薇终于忍不住，一巴掌甩到经纪人脸上，气得发抖，“你以为观众都是傻子？”
    “你想让别人说我杜薇薇是倒贴的？”
    经纪人被她打得神色一滞，心里气得发苦，可是看她一脸大小姐嚣张的模样，想到自己的饭碗，连忙勉强笑道：“现在我们把控着网上言论的方向。陆梓晨就算出来说什么，我们也能让水军引导方向指责他说的是假话。再来他不是圈内人，未必愿意趟这趟浑水。之前媒体发散说他是你男朋友，也没见他澄清，怎么可能为了连雪雅出来说什么。”
    她话音未落，又被杜薇薇狠狠甩了一巴掌，杜薇薇失控地尖叫起来：“你这个猪脑子！陆梓晨喜欢连雪雅，你怎么知道他不会维护她？之前他都沉默了，不代表他就是好惹的人。那天他在电话里……”
    杜薇薇说到这里，声音戛然而止，想到经纪人并不知道那个让她颜面尽失的电话。
    “电话，什么电话？”许悦捂着火辣辣的脸，狐疑地看着她。
    “闭嘴。”杜薇薇斥道，想了想还是马上拨打了她父亲的电话。
    方俊从值班室出来的时候，还在打着哈欠，他揉了揉好像落枕的脖子。昨晚他值夜班，一个晚上跑了好几趟病房，凌晨三四点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睡了。
    方俊叼着从餐厅买的咖啡，喝了一口才感觉活了过来。他打开手机想在上班前放松一下，去了他最爱的八卦版。
    然而一分钟之后，方俊瞪大眼睛盯着头版处他们陆医生和连雪雅被拍到的照片。
    “主任……”方俊也是大为吃惊。
    照片上的陆梓晨似乎搂着连雪雅，他的西装外套体贴地披在她身上。两个人走出酒店的大门，就好像刚刚结束幽会。
    那标题十分刺目：惊爆消息！连雪雅再次抢夺杜薇薇男友，当小三上瘾！
    呸呸呸，什么烂标题。方俊几乎想翻白眼。昨天晚上明明主任娶参加了同学聚会，下班的时候他还跟主任开玩笑，要他带晶壁大酒店闻名的榴莲酥给他当夜宵。
    才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