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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下去了:“停停停。”她哭笑不得地问钟小艾,“这剧你还用看韩国人演?你仔仔细细看看你姐姐我,是不是就挺像那个女二号?”
钟小艾愣了一愣,旋即摇头:“哪里像啊?一点都不像。你既没有跟着你爸一起嫁到张家过大富大贵的日子,也没有去残害王心洁,更别说不择手段想得到哪个男人了。”
她摇摇头,拨开钟小艾的手,边起身往外走边说:“反正这么狗血的电视剧我是没眼看的。你也别熬夜了,小心休息不好脸上长痘。”
半夜醒了一回,喻宝昀第二觉睡到七点四十才醒。
爬起来洗漱时还算稳妥的天色,到她出门时又阴沉下来,让人觉得今天不是个好日子。
果然,她先是等了三趟地铁才挤上去,接着在出站时找不到地铁卡,再是过马路赶上大红灯,每个环节慢上十分八分钟的,最后成功地迟到了。好在各部门的头都去接阮绍童了,她虽然没赶上时间打卡,但也不至于被自己的顶头上司念叨个没完。
新老板驾到,人人都没有了认真工作的心思,纷纷想着一睹阮绍童的模样。但在楼上楼下走一遭亮亮相这种事,喻宝昀觉得阮绍童是绝不会干的。毕竟他是阮名勃几个子女中架子最大的一位,娶了纽约名望排第一的华裔律师之女,结交的朋友也都是顶一级的权贵,像是坐在格子间的职员这类人,只怕他看都不会看一眼。
不想,十点半钟,人事部的主管突然急匆匆跑来向大家宣布,五分钟后,阮先生将屈尊前来亮相。
喻宝昀大吃一惊,不曾料到阮绍童回了国,行事风格竟像是变了个人?她在疑问与好奇中沉浸了一会儿,回过神来时已经看到新老板在几位部门主管的簇拥下走了过来。只不过新老板并不是阮大公子阮绍童,而是老二阮绍祁。
阮绍祁穿的是一套焦糖色西装,白衬衣上系了条同一色系的领带,头发一如既往的梳得一丝不苟。他身长一米八有余,身姿挺拔,五官端正,风度气度既是天生也是后来的富足环境所生养出来的。在几位又胖又矮的主管的陪同下出现时,阮绍祁是一副鹤立鸡群的流动画面。偏偏他还不是走高冷范的霸道总裁,而是非常和蔼亲切且极度有耐心地与每个职员握手,要么夸对方裙子漂亮、香水好闻,要么表扬对方精神饱满、劲头足,再不济也要赞许对方的英文名他很喜欢,当场便俘获了一大片少女少男的心。
喻宝昀的办公桌靠后,阮绍祁也像是有意将她留在最后来打招呼。待大家将热闹看得差不多了,他才走到她面前。
喻宝昀立马开口问好:“BOSS。”
阮绍祁故意蹙起眉头看她。
她一米六四,在当地人中算高了,但比起他整整矮了二十公分,加上她今天穿的是平底鞋,更显出两人身高上的悬殊差距。
他摇摇头,好似十分惋惜地叹道:“宝,你怎么舍得把你的长发剪掉?”
她怔了一怔,只觉得他的问话实在摆不上这么正式的台面,亦让她在几位高管的侧目注视下感到尴尬。
说实话,在回国前,喻宝昀是为阮绍祁效力的。时间不长,只一年左右。她虽算不上他的心腹,但一直也还挺得他看重,有什么大项工作,他总是会习惯性地捎带上她,像是在有意培养。因此她一直对他心存感激,当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对下属非常大方,她时常被他的赏赐砸得晕头转向。
她两个月前写回国申请的时候,他在阿德莱德忙一个稀有金属开发的项目。她礼貌地向他报告此事,他没同意,说要等他回去再议。谁知没过两日,她的申请被批准了。她以为是他放的行,于是打电话向他表示感谢,结果惹得他很不高兴,挂断电话再没理她。后来才晓得是阮绍童要让她走。
兄弟间相互倾轧的戏码她不想掺和,反正她如愿以偿了,说起来还得谢谢阮绍童。但身为阮绍祁的秘书,深得他信任且与她关系交好的裴琳达觉得这样不妥,鼓动她怎么也该写封邮件给他,还得把实情夸大变惨十倍,以免他哪天想起她的不辞而别会进行越洋打击。她觉得有些道理,于是和裴琳达联手写了封当代《陈情表》,措词肉麻之处连她自己都不愿意看第二次。不过邮件发给阮绍祁,他并没回应,连个生气的表情都没有。
她本以为世界之大,即便有山水相逢的一日,最多也就是阮绍祁来视察视察工作,可没想到,竟然临场换人了!怎么能说变就变了呢!?
见喻宝昀半天憋不出一句话,阮绍祁突然笑了,心情不错地表示:“你放心,我不是个记仇的人。刚才我还跟谢经理说,让你当我的特助。毕竟我对公司和地域的情况不熟悉,而你恰好熟悉它们也熟悉我。”说到这里,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环顾了身边的几人,才接着笑道,“我应该好好谢谢我大哥,他可能是个神算子,竟然提前送了一个帮手给我。”
她不想成为他的特助,小心翼翼询问他:“琳达没来吗?”
他故作无奈地叹道:“她谈恋爱了,不愿意跟情郎分开。”
她觉得头疼,但继续为自己争取:“我回来才两个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