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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探

      陆总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迹很快就在冠亚内部传扬开来,那些刁难过或者无视过结夏的人无不屁滚尿流,一个早上结夏都如神父一般在接待各种有意无意找她忏悔的人,办公室门口比菜市场还络绎不绝。
    “啧啧,”陆锦文半倚在结夏的办公桌前大摇头,“什么叫'小人无节,弃本逐末',我算是大开眼界了。”
    “人在江湖,生不由己罢了,趋炎附势也算是现代人的一个生存之道,你可以把它理解为达尔文进化论里的优胜劣汰,因为落后就要挨打,所以逼着你上进。”结夏不无感慨的说。
    “咝——这论调,有点佛,不太像你会说出来的话。”
    “这一年我经历了好多事,也成长了不少。”结夏煞有其事的点头。
    “最重要的成长就是从一个女孩变成了女人。”陆锦文说完这个话就赶紧跳下桌子抱着头往门口跑,果不其然,结夏顶着猪肝色的脸随手抄起桌上的笔座就朝他丢过去。
    他机灵的往旁边一躲,刚进门的人可就遭了殃,笔座正中红心,陆哲修捂着胸口闷哼一声,重力加速度加上笔座自身的重量,他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哇哦!甜蜜的暴击!”陆锦文上一秒还在幸灾乐祸的吹口哨,下一秒立刻被陆哲修瞪得魂飞魄散,抱头鼠窜而逃。
    结夏担心的过来就要掀他衣服,“你怎么样啊?”
    “我没事。”陆哲修哭笑不得赶紧按住她作乱的手,谨慎地把办公室门带上,老总当众走光可还行?“你俩又在玩什么游戏?”不是他敏感,但隐隐总觉得她和锦文走得也太近了。
    “我欠他一顿午饭啊,他来找我一起吃。”结夏不死心,又去解他扣子,非要一看究竟。反正门关起来了,陆哲修随她蹂躏,他轻轻搂住她的腰,状似不经意地问,“哦?你拜托他什么事情了?”
    呀!还真的有点泛红了,结夏的注意力都在他受伤的胸口上,对他问了什么根本不在意,随口回道,“昨天夜里跟他聊天的时候提到的。”
    放在她腰上的手渐渐收紧,结夏感觉到了这股不寻常的力道,抬起脸来不解地望着他,“怎么了吗?
    陆哲修面色有些不好看。
    他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揉了揉她的发顶,“那我过来岂不是打扰你们的约会了?”
    “和他算什么约会,我只想和你约会。”结夏搂住他的脖子摇摇晃晃,仰望着他的眼里布满了渴望的小心心。
    陆哲修的心情立刻多云转晴,就喜欢她这个性格,想要什么从来都直说,不拐弯抹角让人猜得费劲。
    “好,过两天空了带你去。”陆哲修捏了捏她挺俏的鼻尖,他是有计划的,预定的婚戒还在路上,约会的时候顺便把婚求了。
    “为什么不是今天。”结夏嘟起小嘴,他怎么不按套路来,一般不都是择日不如撞日,男胖友都巴不得吃饭看电影开房间叁部曲吗?
    小嘴嘟得实在可爱,陆哲修忍不住低头品了个香,“今天晚上我妈和二叔约了你妈妈和姐姐吃饭下聘礼。”
    “哦——”结夏失望的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画圈圈,唉,什么时候才能扑倒他啊……
    陆哲修被她画的受不了了,早上那个贴身热吻的余韵还在,现在被她这样一勾搭,星星之火又有燎原之势,办公室play神马的,想想就让人难以抗拒。
    他扫了一眼她的办公室,不行,面积太小,隔音效果太差,还是他那里地方大,可供“娱乐”的设施也多。
    今日还是先作罢,来“日”方长,他体能还没完全恢复,等他恢复好了,一定让她一个月都下不了床。
    他深吸一口气,稳了稳神,把她色眯眯的小手从衣襟里拉出来,“不如锦文的饭我带你请了?你先回家准备一下,晚上等我去接你。”
    “为什么不带我!”结夏抱怨。
    “乖,我和他要聊点公事。”
    陆锦文心知肚明今天是鸿门宴,一顿饭吃的比黄花闺女还安静文雅,陆哲修坐在他对面切牛排,姿势稳中带狠,刀叉嚯嚯,在盘中划拉出细微尖嚣声,鲜嫩牛排溅出血汁,一滴恰好落在陆锦文的眼皮上,他惊的眼皮乱跳,却动都不敢动。
    “昨晚结夏和你聊了什么。”陆哲修低眉沉目,优雅的叉起那块血淋淋的牛排放进嘴里,语调并无异样,却让陆锦文后脊梁骨发寒。
    “没什么啊,日常吐槽而已。”陆锦文决心不畏强权,朋友之间还是要讲义气的。
    陆哲修止住动作,抬起眼皮盯着他,陆锦文和他对视不到五秒就被他凶残的目光杀得丢盔弃甲,“她说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擦干眼泪也无法陪你睡!”
    “说人话!”
    “她还是很在意你失忆的事情,并且觉得你心里还有从雯妃,再加上你坚持和她分房睡,让她担心你有了某种功能障碍!”陆锦文倒豆子一样全招了,除了最后一条是他自行脑补的以外。
    功能障碍?陆哲修重点全放在了最后一句话上,他的脸色青白交替,很明显像一只快要爆炸的河豚,“你要是敢骗我,应该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我发誓!如有半句虚言,就让我母胎solo到死!”陆锦文煞有介事的举起叁根手指。
    陆哲修铁青着脸放下刀叉,“今天找你谈话的事情不要告诉结夏。”
    “知道了。”陆锦文想了想,又不放心的补了一句,“哥,你要多关心她一些,结夏看上去大大咧咧,但内心还是挺敏感的,是容易受伤的女人。”
    陆哲修擦嘴的动作一顿,眼中多了一份犀利,“你挺了解她。”
    此话来意不善,陆锦文也警觉自己多嘴了,他立刻打哈哈,“嗨!女人一陷入情网不都这样么?患得患失的,她啊,就是太爱你了。”
    这句话说的极妥帖,陆哲修喜上心头,他极力做好表情管理,“她告诉你的?”
    陆锦文知道警报解除了,马上又锦上添花的拍马屁,“那还用说嘛!每次和我在一起,十句有九句都离不开你。”
    “嗯。”陆哲修像一只被顺了毛的大猫,连看他的眼神都变得慈祥和蔼起来,“你那辆f1的钱从我账户里走吧。”
    陆锦文眼睛一亮,这顿饭吃的好划算!“谢谢哥!慢走哥!”他立刻毕恭毕敬的起身送行。
    陆哲修走到半路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回头,“以后晚上过了9点就把手机关机,听见没?”
    啊?好惨无人道的附加条件!他就知道天上掉下来的馅饼里面都夹着狗屎……嘤嘤嘤……
    陆锦文咬牙切齿嚼着蔬菜沙拉,像一头反刍的羊驼,女人果然都是红颜祸水!兄弟反目父子成仇神马的,都是从爱上同一个人开始的!
    说到这个……
    陆锦文的眼神恍惚了一下,突然胃口尽失,他悻悻然放下手中的刀叉,窗外的冬景萧索,像他悲凉的心。
    餐厅里的人们来了又去,经过他的桌前都忍不住侧目而视,一个忧郁的美男子临窗而佻,静默如画,却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如此狠心,舍得让他神伤至此。
    “阿啾!阿啾!阿啾!”狠心的结夏被人记挂了一个下午,狂打喷嚏,她揉着通红的鼻子,眼泪水直冒。
    坐在她旁边的陆哲修立刻担心的握了握她的手,“感冒了
    吗?”他脱下他的西装披在她略显单薄的洋装上。
    “我没事。”结夏有点不好意思看了看满桌的大人,这么重要的场合如此失礼,丢脸死了。
    陈美锦却将未来女婿的各种微表情小反应都看在眼里,她垂下眸子,向来安和的神色里流露出一丝欣慰,“其实我们两家并不需要做这些礼数,你们对我们家的帮助已经够多了,又岂是用钱可以衡量的?我只是担心结夏年纪还小,心性不定,原本不想把她这么早嫁出去的。”
    叶轩琪心知这是亲家自谦的话,毕竟女方姿态总要摆得高些才显矜持,“结夏年纪虽然不大,可是冰雪聪明,有智有谋有胆识,为人又热情单纯,我们都喜欢得不得了,”她又看了眼陆益平示意他帮腔,“我家二叔为人最是挑剔,也对结夏赞誉有加呢。”
    陆益平心领神会,“是,亲家把孩子教育得极好,哲修早年丧父,算是我的半子,他个性虽然沉稳但活泼不足,结夏开朗外向,和他相得益彰,天作之合,两个孩子怕是只有相见恨晚的份,哪里还会嫌早。”
    陈美锦含蓄的点头称是,场面话说完了,接下来就是聊正题。
    “只可惜苏家今年突遭巨变,结夏爸爸受了打击落下重病,我一个妇道人家,也没什么大能耐,帮不上什么忙,结夏此时办喜事,就怕怠慢了亲家……”
    “无妨!老话里恰好有冲喜之说,说不定能讨个好彩头,至于婚礼的操办全然不用亲家操心,尽管交给我们来办就好!”叶轩琪迫不及待的表示。
    “这……”陈美锦和大女儿对看了一眼,好热情的亲家,简直巴不得明天就八抬大轿冲进门来。
    苏依雯安慰母亲道,“不用担心,我会帮衬结夏的。”她又瞄了两个主角一眼,堂堂冠亚集团的老总完全不在状况内,正毫不嫌弃地帮妹妹擤鼻涕喂热水,简直像个妻奴。
    辣眼睛!
    苏依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无语的转过头,其他叁个大人也看见了,尤其震惊的是叶轩琪,她儿子的洁癖果然只有结夏能治!
    大家都尴尬地埋头吃菜,陈美锦也没什么可以再嘱咐的了,看这架势女儿以后的家庭地位已经稳了,她还有什么可说的。
    回程路上,结夏昏昏欲睡,陆哲修嘱咐老顾把空调温度打到最大,一路用大衣裹着她一直抱她到家。
    喊了家庭医生过来,确定了只是普通小感冒,开了点药,结夏吃了后便睡下了。
    半夜陆哲修不放心,到客房来看了她好几次,感冒药发汗,结夏睡得一身湿,黏黏腻腻得很不舒服,陆哲修寻思找个佣人来帮她换身衣服,谁知他还没出门,结夏就迷迷糊糊的坐起身,自顾自的脱了个精光。
    这下凉快了!她浑身通透的躺下去,还翻了个身,把被子夹在两腿之间背对着陆哲修继续睡。
    这强烈的视觉冲击让陆哲修难以自处,雪白的美背连着她紧俏光裸的臀,臀瓣大张着,可爱的菊洞活活的暴露出来,而两腿之间被绒毛覆盖着的阴影地带若隐若现,仿佛在请君入瓮。
    浑身的热血几乎是立刻就涌入了他的阴茎,第叁条腿绷得笔直,陆哲修连走路的步伐都僵直了,他缓慢移动到她床前,想帮她把被子盖好,毫无意外的又看到了她胸前的两团丰满,在被子和床垫的挤压下憋屈得变形,粉嫩乳尖因为接触空气的原因高高翘起,两乳中间的那道沟深得让人想一头栽进去永远不出来。
    他粗重的呼吸着,努力和她抢被子,结夏皱着眉,睡梦里的她力道大得惊人,似乎很不满意有人抢她东西,使力一拽,陆哲修身高腿长站不稳,扑跌在她身上,说不清是正好还是故意,他一头栽在了她的乳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