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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成何体统!!
他可不想被人传出什么断袖之风谣言来,再者这人实在是他平生最恨的人,没有之一!
于是用力将其甩开,瞧过去的眼神自然没甚善意。
“跑堂就要有跑堂的样子!”说完,拎起某人的衣领就朝酒楼走去。
夜幕降临时宋家两位跑堂伙计方踏进家门,秦时光惨白着一张脸走在在后头,一见宋倾歌正同红玉摆饭,便快步走上来一脸委屈的告起了状。
“他……他公报私仇!他……简直没有人性!”
自打改姓秦之后,他连换下的底裤都是有人打理的人,可今日硬是叫人押着捞了一天的死老鼠,简直生不如死!
被告小状的苏某人丝毫没有甚窘迫之感,自顾在院子里打了水上来洗罢手转头就走。
“谁叫你闲得发慌非要争着抢着去跑堂?爱干就干,不爱干滚。”宋倾歌就没想过这人是个跑堂伙计的料。
秦时光听罢神情一顿,刚刚萌生出来的退意立时消散。
他哪能叫她看扁了?
“呵,你当我是那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人?哥的耐性坚韧的可怕!你信是不信?”
他本意是想借此正好跟她说明,尽管她同那叫花子有些牵扯,可他秦时光绝不轻言放弃。
然而想到某人也许正举起拳头伏在暗处,就又默默闭上了嘴,只从鼻子里哼一声转头就回了房
“生气归生气饭还是要吃的阿喂!”
然后回应她的,只有那别别扭扭的背影。
片刻之后苏莫重返,已是梳洗过后一身的清爽,宋倾歌忍不住好奇的去问:“你如何发现那酒坛里另有乾坤?”
如果没有记错,那批酒应是买下有些年头了,因着生意不佳,也一直堆在仓库里头无人问津。
对此,苏莫并不想答的样子,从从容容拿起筷子只道:“食不言寝不语。”
“……”
然而某人并没有这食不言寝不语的良好习惯,也没有甚看人眼色的觉悟,继续问:“听说你今日欺负了个新来的跑堂伙计?说来听听呗?”
过去都是秦时□□得她跳脚,而今终于来了个能叫那家伙跳脚的人,她自是很兴趣的,只可惜因着某些让人心理产生巨大不适的因素而未能亲临现场,啧啧啧!
苏莫停下进食的动作颇为无奈的看向她,忽而嘴角一弯道:“你想从哪里听起?酒坛里泡了数日的死老鼠?还是悬在墙上的猪肉里生出的蛆虫?哦,死老鼠你看过的,那便说说蛆虫吧,特别肥大白白的成堆的钻进肉里,偶尔掉下来一条两条……”
“呕……”
果然禽兽不如!
宋倾歌捂着嘴连连作了个制止的动作,要屎哦,谁要听那些?
“所以……你还要听吗?”苏莫又看她一眼,似乎连眼角都微微上扬了些,夹了块五花肉送进嘴里,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而宋倾歌确是没了食欲,恨恨的瞪了眼那人后便交待红玉,晚一些再送些食物到她房里便好。
“这混蛋一定故意的!”
可即便明白,她仍是受其影响,这家伙一定是上天派来克她的!对付起来完全不是对付自家老爹那般从容!
连着早出晚归忙碌了三天,这日一早苏莫便守在宋倾歌门口,只待她一出来便拉着她往有家酒楼里去。
“做甚?做甚?别以为咱俩成过亲就可以拉拉扯扯!”
苏莫早叫人将马车套好了等在门口,而赶车的车夫恰好便是富家公子秦时光。
“哎哟?新鲜啊……”
宋倾歌愣一愣神的功夫,苏莫便接道:“是你自己说要物尽其用。”
“哦?”
秦时光:瞪着拉车的马,委屈巴巴!
红玉:偷乐,采花大盗赶车的跑堂伙计,哈哈哈哈哈哈!
宋倾歌:握去,看不出来叫花子还是把做地主的一把好手啊!
苏莫:大惊小怪!
待到了酒楼,掌柜的早将一应餐点菜色整齐摆放了两大桌子。
“这是我们讨论过后初步确认的菜品,请老板过来过过眼,看看哪里还有甚不足之处,我们也好改进。”
甫一踏进去,便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换过许多物件,摆放也同过往不同,宋倾歌看了看连说了两个不错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