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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睛,但方才欢愉留下的情欲并未完全消退,谢恪了解她的身子,在他的手下她无法不动情,从嗓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来。
“撒气?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他的性器隔着衣料已勃然而起,抵在陈绮的股下,湿漉漉的液体也打湿了谢恪的衣物,但他视若无睹,玩弄陈绮的姿态愈发恣意起来。
“我倒是一点都不生气,前世我插足她二人,这一世我却是第一个得到她的,而今后——你们都无法与我分享她,你不过是同她睡过一次,而她这一世都会是我的,你说,我为什么要生气?”
他分明说着这样狠厉伤人的话,陈绮却没有办法去讨厌她,她的记忆好像还停留在她刚嫁进谢家时。他一字一句许诺,他是她的夫主。
那些遥远的前世,像是她的记忆又不是,她想谢恪也应当如此。
为什么——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陈绮眼角忍不住落下泪水,谢恪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手指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吻去了她的泪水。
“阿绮你分明知道,你每次哭的话,我都是会心疼的……但是这一次——”
他抽出手指,摁着陈绮的下巴,把那沾满她与谢渊体液的手指塞到了陈绮的嘴里,陈绮没有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你和谢渊的味道,怎么样?”他低低笑着,视线却看向谢渊,另一只手捻来一个诀,设下一个结界来。
谢渊虽未恢复修为,但隐隐有所察觉,他伸出手,眼前却像是有一道透明的壁障一般,不论他如何敲打都纹丝不动。
“谢恪,你——你要做什么!”他发疯似得敲打那壁障。
而这时谢恪已经将陈绮放在桌上,她上半身撑着桌子,下半身却站在地上,罩住身体的喜袍已经被谢恪丢在地上,正落在已经熄灭的红烛旁。
“正如你所见,我要,操她。”
他身上衣着完好,只褪下些许裤子,露出狰狞的性器来。他从身后打开陈绮的小穴,缓缓插了进去。一点一点一点,他插得极缓,为了让陈绮觉得屈辱,让她感受他的呼吸,他的形状,每一个褶皱,每一根跳动血管。
他要让谢渊看着。
他前世的求而不得,他的疯魔,他的苦痛。
(三八)剑痕
“求你。”陈绮哭喊着,“求你,至少不要在这里。”
她的嘴里还含着谢恪的手指,哭泣着话语都含糊不清。
“阿绮。”他像以往那般温柔的唤了她的名字,“若是你早些求我,我大概会答应你吧……”
在阳夏拿到的丹朱恢复了他的记忆,前尘往事皆被风吹来,犹如黄粱一梦,而大梦初醒之时他只觉得荒唐可笑。
就如同无妄塔上的剑痕一样,每一道每一痕,都是为了刻成‘绮’字。他愈想忘记便愈觉恼恨,想起她一次便在无妄塔前的石盘上刻下一字。他的剑术愈发精妙,刻下的‘绮’字也越来越多,然而到最后,密密麻麻的剑痕落在石盘上,再无人看得清楚,那上头写的究竟是字,还是普通的剑痕而已?
就如同他的感情一样。
他看她在他眼前,同谢彧鹣鲽情深,分明是一堆璧人,他看来却格外刺目。他到底不愿承认自己的感情,苦苦挣扎,只求一个缘由,却不想情字从来没有缘由。求而不得的,终究无望,他分明早已半步大乘却因她为心魔所阻。
而心魔日渐增长,终是控制了他的心智,他在无妄塔前施下阵法,将她困入其间,打算逆天改命,让她二人重入轮回再续前缘。
却不想青渊从中作梗救下了被他禁锢的谢彧,那二人冒着刮肉剔骨之痛进入阵法,最后他们四人一同——
重入轮回。
丹朱便是那时候阵法的钥匙,阵法结束之后,丹朱也随之飘落到世间。
阿绮为了记住谢彧竟施下禁术,将与谢彧有关记忆封印在丹朱中,加之情欲的诅咒,使她只对谢彧有欲。但青渊舍身相助,也出乎阿绮的意料,最后阵法崩坏和阿绮的术法混杂在一起轮回转世。
就变成了这样的局面。
而阿绮集齐丹朱记起一切时,定然会恨他到无以复加。
原来他那时候得不到的,如今也得不到。
就像此刻他占有着她的身体,却感觉不到丝毫快感。他只能狠命的将她压在身上,折辱她,用远远强于她的修为将她压制在身下,他才好似觉得,那记忆中的求而不得的苦痛,会减缓一些。
陈绮已经哽咽着发不出声音了。
她的双乳因为这样的姿势摁在桌上,被桌沿磕得红肿,身后水声啪啪作响淫靡又荒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