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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了。
“寨主。”房外传来戴妪声音。
“你先退下,待会儿再送东西来。”东阳擎海朝房外吩咐,又向裴花朝解释:“上回你不要那些珠宝衣料,我重新挑了一批。”
戴妪在房外续道:“寨主,京城出事。皇帝被逼禅位,大虞亡了。”
东阳擎海眼中精光大盛,“总算动手了。戴妪,即刻召集军师等人到书房。”他转头亲裴花朝一口,笑道:“花儿,你好生歇息,我忙去了。”
说完他下榻着衣,往书房行去。
裴花朝坐在床上发呆,片刻戴妪在门外恭声道:“裴娘子,寨主送了礼物来。”
裴花朝更衣开门,堂屋榻上又是罗绮成堆,珠玑满匣,以戴妪为首的一屋下人躬身侍立,神态恭谨。
她隔了衣袖摸摸手臂,时气尚热,身上不知怎地却似轻寒缭绕,始终暖不起来。
七三:左不过当作玩物
半梦半醒间,快感在上扬。
酥麻感觉由下体漫起,一阵接一阵,教人受用。
“嗯……”裴花朝睡在枕上,迷迷糊糊偏了偏头,似笑非笑。
依稀有样物事,柔软、温湿并且敏捷,缠贴她腿心花瓣来回摩擦,用愉悦扰人清梦。当它照拂她娇花上头红艳浆果,轻轻吸吮,那酥麻翻倍强烈,蜜穴因此流出水液。
“啊……”她脱口呻吟,而后睁开睡眼,模糊视线对上蝶恋花刺绣床帐。
旋即她觉出自己衣衫开敞,双腿大开曲起。
“醒了?”东阳擎海由她两腿间抬起头,渐次露出肌肉起伏的身躯,不由分说往她身上压落。
“啊……”裴花朝在睡中已教东阳擎海舔得桃源湿润,心底却猝不及防骤然欢合。教他顶进的刹那,蜜穴媚肉倏忽绞紧男根,雪腿亦夹紧男人腰间。
东阳擎海发出哼声,声调快慰低沉。
裴花朝双颊洇霞推了推他,“大清早的……”
东阳擎海坏笑,“好心叫你起床。”他徐徐将分身推进她温软秘境,彻底埋入。
“啊……哈啊……你斯斯文文叫,我一样能醒……”
“我斯斯文文叫,你就不叫了。”东阳擎海揉摸她酥乳,腰臀动了起来,落力夯实她水嫩蜜穴。
“啊啊……你都闹了几天了……”
“七天七夜也不够。”他俯下身亲吻她,趁着唇舌交缠的空隙,哑声道:“两个月不见,在营里天天想你。”
裴花朝眼眶霎时酸涩,过后合上双眸硬下心肠,只管享受他连番冲击带来的快乐,失魂落魄哭啼……
一年多过去了,东阳擎海带着她南征北讨,前阵子与某个难缠对头决战,便将她送到后方。大败敌军后,他又投身布置当地人事及兵力,前阵子才回师与她团聚。
小别胜新婚,这些天东阳擎海逮着工夫便缠着她说话调笑,鱼水交欢。
这日天光才亮,他便将她折腾了一回,好容易云收雨散与她共浴,又想再温鸳梦。
“今天真不行,”裴花朝拉开他双臂,从他腿上下来,“今天家里设宴,我得查点人事地方。”
“年来你办过多少大宴小宴,哪回不圆满?”
“今日头一回连女客也邀请,比只请男客不同。”裴花朝离了浴池,拭净身体。“女客宴席处与休憩下处要格外仔细。”
东阳擎海跟过来,取来衣裳伺候她穿上,“我知道,你担心出差错,损了我这东主的颜面。你别担忧,且不说你办事妥当,就算失误,有我在,谁敢说半个不字?”
他替她系上衣带,又道:“不是祖母主张,我就不办这场宴席。平日我打仗,你照管将士孤儿,都不得空,好容易这几天稍微清闲,咱俩一块儿研究乌鹭棋谱多好。这宝贝失传百年,我得了舍不得翻,就等着和你一齐看。”
“老夫人主张自有道理,你即将自立为王,是该做些工夫笼络人心。”裴花朝服侍他更衣,又替他梳头。
东阳擎海日益权重,为立起体统,穿着打扮开始迁就礼法,比如发式,不再任凭浓发张扬,改梳成发髻。
裴花朝滑动手中篦梳,望向镜中男子,想着往后这汉子随俗的地方会越来越多。
她梳罢他头发,指腹掌心离开那滑润髫髻。每当这时,心头偶尔要莫名惆怅,彷佛幼时玩砂,小手握得再劳,终究留不住砂粒由指缝流失。
东阳擎